《夫人她是玄門大佬半糖月色》

    苟母本來因爲苟長明突然跳樓,恨不得扒了溫歡年的皮,嘴裏一直在罵罵咧咧。

    這會兒聽了溫歡年的威脅,她想到兒子突然之間飛出窗戶,再想到樓下那個黑點,她一下子被嚇住,再也不敢吭聲。

    溫歡年勾起脣角:“你們竟然還知道怕呢?”

    苟父苟母縮在角落裏,恨恨地盯着她,卻再也不敢和她對上。

    溫歡年眼中閃過冷意:“之前爲了幫苟長明獲取虞如璟的財產,你們寧願去坐牢也要殺了虞如璟,怎麼現在卻怕了?”

    “哦,我知道了,因爲你們覺得虞如璟好欺負是吧?她在你們家一直是受欺負的角色,連坐月子都是喫冷飯,你們認爲自己一定能殺死她,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就向她下手。”

    “但我不同,我剛剛把你們兒子弄死了,你們知道贏不了我,所以慫了,是吧?”

    苟父苟母不做聲,眼裏卻閃爍着怨毒的光。

    顧一珏忍不住罵:“欺軟怕硬的人渣,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對夫妻自私自利又喪盡天良,纔會教出苟長明那種禽獸不如的兒子。

    溫歡年掃過苟父苟母,說:“我改主意了,不讓你們跳樓。”

    苟父苟母頓時面露驚喜。

    溫歡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時你們是拿刀子捅虞如璟,對吧?既然這樣,那你們也體驗一下被刀子捅的感覺好了。”

    說完,她手腕一翻,手上憑空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是幻術,對溫歡年來說不過是個小把戲,但苟父苟母不清楚啊,只覺得她更可怕了。

    兩人臉色慘白,驚恐地盯着溫歡年,身體瑟瑟發抖。

    苟母在極度的恐懼中,慌張地嘶吼出聲:“殺人是犯法的!”

    溫歡年把玩着匕首,緩緩走上去,嘴角勾起冷笑:“你們也知道殺人犯法啊?那你們怎麼敢去殺虞如璟?”

    不過是爲了錢財鋌而走險且沒有任何良知的惡徒,現在倒是跟她提起殺人犯法了,真是可笑。

    她走到兩人跟前,微微蹲下去,用匕首在他們面前晃了晃:“你們應該是準備直接捅進虞如璟的心臟吧?那我也捅你們的心臟好了。”

    匕首在白熾燈下閃着白光,嚇得苟父苟母尖叫起來。

    溫歡年二話不說,直接將匕首插進他們身體裏。

    “啊!”苟父苟母尖叫着,痛暈了過去。

    偏偏兩人的傷口在汩汩流血,很快就流了一地,病房裏充滿了血腥味。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溫歡年就弄死了苟家人,虞家三口見狀,不由都目瞪口呆。

    虞奶奶擔憂地望着溫歡年,好幾次張嘴想說什麼。

    張行跟溫歡年學了一些看面相的本事,大體上能看出虞奶奶在想什麼,猶豫了,低聲說:“您別擔心,我師父有分寸的。”

    虞奶奶目光裏依舊透着濃濃的擔心,欲言又止。

    不管是溫歡年把苟長明扔出窗外,還是直接捅了苟父苟母,這都是殺人的行爲……

    溫歡年是在幫她的女兒報仇,她當然感激溫歡年,可……聽說修道這一行,如果沾染了人命,就會背上因果,她很擔心溫歡年會因此影響修行。

    張行見她老人家還是憂心忡忡,只好湊到她耳邊說:“放心吧,苟家人都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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