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冬天,校園裏都會流行織圍巾,她的三個舍友還沒有男朋友,但是也在學習針法,準備給家裏人織。

    溫歡年很想給葉遠琛織一條。

    但是給葉遠琛織了,她是不是也得給陳爺爺陳奶奶織呢?若是給陳爺爺陳奶奶織,那她也不能厚此薄彼忘記葉爺爺葉奶奶,還有葉遠琛的父母……

    溫歡年噘着嘴,有點發愁地說:“讓我畫符可以,織圍巾有點難。”

    更何況還要織那麼多條,她一個新手,實在沒把握做到。

    葉遠琛聽完她的憂慮,低低笑了一聲,說:“不用。”

    溫歡年:“嗯?”

    是不用她給他織嗎?

    可她想給他織啊,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冬天,她也想像普通的情侶那樣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

    葉遠琛脣角勾着笑:“不要給爺爺奶奶他們織,只給我織。”

    溫歡年:“……”

    這就是大佬的佔有慾嗎?

    她踮起腳尖,笑眯眯親他一口:“好,聽老公的。”

    此時兩人已經走出校園,街上行人很少,只有昏暗的路燈在夜色下明明滅滅。

    葉遠琛停住腳,伸手捧起她的臉,沉沉地望着她。

    溫歡年眨眨眼:“怎麼啦?”

    葉遠琛抵着她的額頭,啞聲說:“寶寶,再叫我一聲。”

    之前都是在牀上的時候她纔會叫老公,還要他哄着騙着。

    溫歡年眼珠子一轉,咬住他的嘴脣:“老公。”

    下一秒,果然聽見男人的呼吸加重。

    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得逞似地笑:“那我們今天晚上雙修嗎?”

    葉遠琛:“……”

    這小東西,就記得雙修。

    他喉頭滾了滾,啞着嗓子說了一個字:“嗯。”

    溫歡年立即彎起了眼睛。

    可惜兩人回到家,並沒有機會雙修,因爲虞奶奶一家登門道謝來了。

    虞家拿了許多古籍字畫,溫歡年覺得太貴重了,隨意拿了一本古書,就讓虞奶奶把其他東西都收回去。

    她和虞奶奶是鄰居,本就是舉手之勞,沒必要弄得這樣客氣。

    虞奶奶猶豫了下,說:“其實我家裏有個香爐……但是看不出年代,也不清楚出處……大師您要看看嗎?”

    這個香爐是她外祖父當年從一個走商手裏買來的,後來外祖父拿去鑑定,說是看不出年代,有可能是假貨,也有可能是古墓裏的東西。

    假貨也就罷了,頂多是被騙點錢,可如果是古墓裏的東西,很可能沾染上陰氣,會妨礙家裏人的身體健康。

    虞奶奶的外祖父便將這東西束之高閣了。

    之後經歷戰亂,虞家的東西有些捐給了國家,有些留在了自家,而這個香爐因爲鑑定不出價值被收了起來,後來又陰差陽錯做了虞奶奶的陪嫁。

    虞奶奶從來沒把這東西拿出過來,直到這次見識到溫歡年的本事,她纔想起被她放在雜物間的香爐。

    溫歡年很感興趣,說:“行啊,我看看。”

    虞奶奶正好把東西帶來了,立刻拿出來遞給溫歡年。

    溫歡年用神識感受香爐的來歷,眼睛頓時發光:“這東西很好。”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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