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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半個月,網友們幾乎天天都在討論這些八卦。

    直到進入十二月,娛樂圈裏有了新的八卦,大家的注意力才漸漸被轉移。

    溫歡年倒是沒再關注這些後續消息,在解決掉活佛之後,她就投入到了繁忙的課業中。

    十二月初,帝都下了第一場雪。

    那天早晨,溫歡年在葉遠琛的懷裏醒來,葉遠琛親着她的脣,說:“寶寶,下雪了。”

    溫歡年一下子睜開眼,往窗外看去。

    就見窗外面飄着鵝毛大雪,雪花漫天飛舞。

    這是溫歡年來這個世界後第一次看見下雪,她興奮得差點從牀上蹦起來。

    葉遠琛一把抱起她,將她帶到落地窗邊,從背後抱住她,溫聲問:“喜歡?”

    溫歡年點頭。

    葉遠琛笑着親親她的臉:“那等你下了晚自習,我們去賞雪。”

    溫歡年詫異地看向他:“賞雪?”

    “嗯。”葉遠琛低頭凝視着她的眼睛,“淘沙頂樓可以賞雪。”

    溫歡年很是好奇,立刻應道:“好啊,那我們晚上過去。”

    葉遠琛頷首。

    溫歡年蹭了蹭他的脖子,轉頭望着窗外的大雪,懶洋洋地說:“真不想去學校。”

    葉遠琛扣着她的腰,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臉:“我給你請假。”

    這不是幫她逃課嗎?

    溫歡年聽得好笑,轉身將腦袋埋進他懷裏,悶悶地說:“你會寵壞我的。”

    葉遠琛也笑,眉眼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嗯,想寵你。”

    他的老婆,他自然得寵着愛着。

    溫歡年差點決定曠課一天,直接將他撲倒在牀上繼續雙修。

    但爲了維持學霸人設,她最終還是跑去學校上課了。

    接下來一整天,她都在期待晚上去賞雪。

    只是下午放學的時候,她閒着沒事登錄微博,卻看到一個網友私信她,找她求助。

    對方應該是個女孩子,給她發了幾十條信息——

    【大師,您能救救幫找到我哥哥嗎?】

    【我哥哥昨天晚上被爸媽打了,半夜離家出走,一晚上都沒回來。】

    【他什麼都沒帶,沒帶身份證,沒帶錢包,沒帶手機,也沒帶鑰匙。】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問了他的同學老師,都說不知道他的去向。】

    【昨天晚上下大雪,天氣那麼冷,我很怕他沒地方去,凍死在路邊……】

    【大師,求求您了,幫幫我吧!】

    私信是上午十點左右發的,對方字裏行間透着焦急。

    溫歡年一條條看完,沉吟幾秒後,開始搜索今天的新聞。

    之後她給對方回消息——

    【你還在嗎?】

    【你哥哥找到了嗎?】

    【別擔心,如果凍死在路邊,今天肯定有新聞出來,但是我剛剛搜了新聞,沒有這方面的消息,起碼你哥哥還活着。】

    對方可能一直在等溫歡年的回覆,馬上就有了反應——

    【大師,是您嗎?您終於看到我的私信了,我好激動!】

    【我哥哥還沒回來……我在外面找了一天,他好像完全消失了……我好怕啊,好怕他出事……】

    【我報了警,但是沒到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

    【大師,您能幫我找到我哥嗎?!求求您了!】

    溫歡年讓她別急,又讓她發一張素顏照過來。

    幾秒後,對方就把照片發了過來。

    像素不是很高,但也能看清楚對方的長相。

    溫歡年給她回覆:【你哥哥暫時沒事,你別急,先回家休息吧。我上完晚自習,十點左右去找你。】

    對方發了一排激動的表情,把她家裏的詳細地址,她的姓名和電話號碼盡數發給了溫歡年。

    其實溫歡年看到她的照片後,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她的所有情況,甚至還知道她哥哥沒有生命危險,因爲她兄弟宮十分亮堂,並沒有半點晦暗之色。

    晚自習結束,葉遠琛如約前來接溫歡年。

    上車後,溫歡年拉住男人的手,十分歉然地說:“老公,抱歉啊,咱們現在不能去賞雪,我得先去幫一個女孩子找哥哥。”

    葉遠琛將她的手放到脣邊親了親:“沒事,晚一點再過去就是。”

    溫歡年點點頭,仰起臉,在他脣上親一口:“晚上再補償你。”

    這個所謂的補償,自然是指雙修。

    葉遠琛低笑一聲。

    這小傢伙明明是自己想雙修,還要說成是補償。

    不過……他也抗拒不了這小東西,每次都被她迷得失掉心魂。

    ……

    晚上不怎麼堵車,五十分鐘後,車子開到郊外一個城中村。

    這裏住着一些來帝都工作的外地白領,還有一些開小喫店的外鄉人。

    給溫歡年發私信的女孩叫展香,她父母經營着一家小麪館,平時生意還不錯。

    當車子停在巷子外時,展香正好跑出來:“大師,您真的來了!”

    此時雪已經停了,路上的雪被鏟走,只有兩旁的花壇和樹上還殘留着厚厚的積雪。

    展香穿着單薄的睡衣,臉頰和耳朵凍得通紅。

    但她並不覺得冷,反而灼灼地盯着溫歡年,眼裏充滿了感激和興奮:“大師,謝謝您過來,我真的沒想到您看了我的私信就來幫我!”

    溫歡年擺擺手,問她:“你爸媽知道我們過來嗎?”

    展香點點頭:“他們知道的,正在家裏等您。”

    頓了頓,她小聲說,“昨天我爸媽打了我哥後,立刻就後悔了,也找了我哥一晚上。”

    “今天沒找到人,我媽一直在哭。”

    說起她哥展尋的失蹤,展香的心情瞬間低落下來,眼底的神采也迅速褪去。

    溫歡年看她一眼,說:“走吧,先上樓。”

    展香立刻將她和葉遠琛迎進樓道里。

    她家租的是安置房,在七樓,因爲不是電梯房,三人得走樓梯上去。

    溫歡年和葉遠琛倒是沒什麼感觸,都是年輕人,爬樓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很快就到了七樓,展香推開最右邊的房門,說:“大師,到了。”

    屋裏開着暖氣,但氣氛看上去很是冷清,展母坐在餐桌邊默默地哭,展父在餐桌另一側沉默地抽菸。

    見溫歡年和葉遠琛進門,展父連忙把煙滅掉。

    夫妻倆同時站起來。

    展母迎上來,望着溫歡年,有些侷促地問:“您……您就是香香說的大師嗎?您能幫我們找到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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