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就把這羣人給抓走了,雖然謀害殷志軍的主謀只有那幾個老不死的,但其他人都是知情者,他們知情不報,也是可以追責的。
毛家人同樣被嚇走了,很快殷家徹底安靜下來。
殷志軍感激地看向溫歡年,道:“大師,多謝您。”
他猶豫了下,似乎還有話要說。
溫歡年看他一眼,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吧,不然等會兒我和我老公走了,你再把我叫回來也麻煩。”
殷志軍於是不再遲疑,道:“是這樣的,我年紀大了,總會走在我女兒前面……以後殷家就只剩她一個,我……我不放心她……”
他這女兒可能是一直被他寵着長大,性格說好聽點是溫柔,說難聽點是軟弱。
要是他有一天走了,殷家偌大的家業,他真怕殷家那些人又來鬧事,或者其他人欺負他女兒。
而且他女兒還年輕,也許還會找對象……萬一下一個對象也像毛龍怎麼辦?
溫歡年並沒有立刻給出辦法,而是看向殷蓉,道:“你爸在擔心你,你有什麼想法?”
殷蓉紅着眼睛,道:“我……我會努力改變自己……”
她現在也知道自己性格太軟了,不過在經歷過她爸丟魂和毛龍事件後,她知道自己該改變,該強勢起來,甚至要學着管理公司。
要不然她只有被欺負的份,她爸的家業,她恐怕也受不住。
溫歡年道:“行,那你就試着改變吧。”
殷志軍很欣慰女兒能有這樣的覺悟,且女兒願意繼承家業,他當然是高興的。
但他還是有些怕,畢竟女兒這麼大了,性格已經定型,他覺得女兒不一定能強勢起來。
溫歡年道:“你身體好着呢,活個幾十年沒問題,接下來你多教教你女兒就是。”
殷志軍沒想到自己壽命這樣長,頓了頓後,立即欣喜地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大師!”
他就是怕自己活不長,纔會憂慮。
既然他還有時間,那以後他慢慢教女兒也行。
大不了他把公司賣了,給女兒買基金喫分紅,反正他能在死之前安排好女兒的後半生就行。
溫歡年將他的想法看在眼裏,不禁暗暗感嘆,都說養兒一百,常憂九十九,做父母的總歸會擔心兒女。
殷蓉握緊拳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道:“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
錢多拍拍她的肩膀,道:“以後你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問我。”
侄女願意學着管理公司,他也替老友高興。
溫歡年則是看着殷蓉,道:“你下個婚姻對象挺好的,不過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叫我算一算。”
殷蓉其實並沒有想過再婚,有了毛龍這個例子,她哪裏還敢再找男人。
但聽溫歡年的意思,她似乎還是會結婚。
她不免有些茫然和牴觸。
溫歡年知道她剛經歷一段被欺騙的婚姻,肯定不適應,也就沒有多說,只是強調,如果她害怕遇到毛龍那種人的話,可以在談戀愛之前找自己算一算。
殷志軍立即替女兒應下,萬分感激道:“溫大師,叫您費心了。”
自從,殷家的事徹底解決。
殷志軍叫傭人送來準備好的禮物,恭敬地對溫歡年道:“這些謝禮,請您務必收下。”
他的命是溫大師救的,他女兒以後還要仰仗溫大師,他當然得好好感謝。
溫歡年:“……”
她確實是感受到殷志軍的誠意了。
這些股東如果拿出去拍賣,加起來幾十個億是有的。
但她當然不可能全部收下。
後來挑了一件上面有陰氣的古墓,還有一件是附着功德的。
殷志軍還想勸她。
她擺擺手,道:“這些東西夠了。”
現在對她和葉遠琛來說,錢財不是最重要的。
葉遠琛的修爲已經是築基,這個世界靈氣稀薄,想要提升修爲,必須使用不尋常的手段。
比如現在古董上的陰氣和功德,就能轉化爲靈氣,讓葉遠琛繼續修煉。
之後溫歡年和葉遠琛離開了殷家,而錢多留下來和殷志軍商量公司的事。
……
溫歡年走出殷家,笑眯眯地搖晃了一下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道:“老公,這兩件古董很有用,咱們今天就煉化上面的陰氣和功德,然後雙修吧!”
雖然是大白天,雖然發小們還在家裏等着他們,但她現在更想和葉遠琛單獨在一起。
畢竟隔天就是開學,她恐怕又要忙起來。
今天她想和葉遠琛單獨相處。
葉遠琛摸摸她的臉,柔聲道:“聽你的。”
兩人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淘沙。
溫歡年在淘沙也佈置了一個聚靈陣,修煉起來同樣事半功倍。
當然,她和葉遠琛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把發小們撇下不管,在去淘沙之前,兩人在羣裏發了條消息,叫發小們自由活動。
*
就這樣,兩人修煉了一天一夜。
隔天一早才停歇。
看着外面的日光,溫歡年抱着葉遠琛的脖子,道:“不想起。”
可惜今天開學,她必須去報道。
葉遠琛親了親她的脣,道:“那就再睡一會兒。”
今天雖然是報道的日子,不過晚上纔開班會,按道理來說,溫歡年只要晚上去學校就行。
溫歡年蹭了蹭他的脖子:“好,那你抱着我睡。”
於是兩人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
直到下午四點多,兩人才起來趕往學校。
抵達宿舍後,溫歡年見到了白悠悠三人。
明明四個人天天在羣裏聊天,且偶爾會約着一起逛街,但四人還像是許久不見一般,激動地抱在一起。
葉遠琛和燕景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自家老婆和閨蜜相擁,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耐人尋味。
燕景白輕輕笑了一聲,道:“她們感情真好。”
看來晚上回家,他得問一問老婆,到底是他重要,還是舍友重要。
葉遠琛:“嗯。”
他能確定,在小年糕心裏,他最重要。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溫歡年四人卻是聊得熱火朝天。
白悠悠拉着溫歡年的手,道:“小年,你知道嗎,我聽說隔壁有個學校出了個變態,今天開學,他潛入教學樓的女廁所偷拍學妹……好可怕啊!”
歐陽彤道:“我也聽說了,而且我聽說那個變態還把照片賣給國外的機構……也就是說,好多照片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是啊!真的太可怕了!”白悠悠說到這裏,忽然義憤填膺道,“氣人的是,隔壁那個學校竟然包庇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