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女主真大佬 >第198章 我的青春有點難60
    整隊的警察如從天而降,所有行動一氣呵成,總共只用了不到半分鐘,便將一衆混子制服在地。

    警方是半小時前到達的這片廢棄廠區。

    因爲知道廠房裏有被綁架的人質,所以唯恐打草驚蛇的他們在行動前,關掉了所有警笛,將警車停在了百米之外,留下了三分之一人手在外圍幾條道路阻截,剩餘人員則投入了抓捕行動。

    他們在五十米外的另一廠房頂樓進行了一番偵探。

    確認這片廠房只開了一道前門,且只一人看守,而其他人都在屋中玩樂後,他們的行動便開始了。

    看門的混子翹着二郎腿,刷着手機,黑影襲來時別說報信,就連哼哼聲都沒能發出,便被撂倒在地並打暈拖走……

    二層小樓外,兩位警員在敲暈一個正解手的混子後,一腳踹開了大門。

    二十多名警官魚貫而入,迅速各司其職。

    在預判了小樓的基本佈局後他們早已做好了安排,一路深入屋中排查,一路解救人質,剩餘人手則進行抓捕行動。

    可縱是經驗豐富的他們,一進門也被那羣東倒西歪,亂七八糟,羣魔亂舞,明顯意亂神迷的傢伙給震撼到了。

    乖乖!

    這幫人,明顯是服了那玩意兒啊!

    本以爲這就是個綁架案,還擔心羣衆的舉報有誇大,現在看來,這次事端性質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惡劣太多!

    在將一邊房間門口正邊唱歌邊鑿門的那羣傢伙全都銬了之後,警方破門而入。

    被綁架的受害者找到了!

    入目的,便是倒在角落,被五花大綁的一個青年。

    那青年臉上掛着血,手臂都是傷,顯然遭遇了襲擊。

    警員前往解救,發現這青年至少已被綁了四到五個小時,身上的繩索已經將皮肉勒出了血痕。

    “叔叔,那裏還有人……”王樹指向了櫃子……

    打開櫃子,警方看到的就是羣衆舉報,被綁架的那位女同學。

    此刻的她蓬頭垢面,眼神渙散,滿臉是傷,整個人都在哆嗦,看着幾似崩潰。

    “那幫人渣!”衆警員心裏齊罵。

    被綁架已經夠可怕,還被禁錮,還被一羣已明顯不對頭的男人圍着邊唱歌邊鑿門,那得多大的精神壓力?大概嚇壞了吧?

    “同學你別怕。你得救了,沒事了。”一位女警官立馬上來,蹲身安撫。

    陳怡眼中驚恐漸漸消失,隨後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當陳怡和王樹被從房裏解救出,樓上還在雞飛狗跳,驚叫連連。

    饒是藥力未過,但那種火熱時候被人破門,驚嚇應該遠大於亢奮。

    陶然驚駭的,不是周青青從上邊下來時因爲衣服被扯破只能裹着毯子,而是上邊下來的不止她和牛一天,還有那個被她口口聲聲喊“三哥”的男人……

    混子們雖全受了驚嚇,驚魂未定,可到此時爲止,都還一個個沒過藥性,即便被抓着,依舊眼神迷離,飄飄然不那麼清醒……

    在等待救護車到來的同時,陶然和王樹也在分別被警方問詢大概。

    周青青被帶出屋子之時,剛好看見了陳怡,她眼神一下清明,混沌的腦子也漸漸清醒。她剛剛一直在想,他們很小心,警察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雖不是荒郊野外,但鮮少會有人找到,他們是怎麼發現的?直到她看見滿臉是傷的陶然和王樹……

    她爲了營造陶然和王樹廝混一起的把柄,所以一直在剋制,因此即便她打了陳怡好幾次臉,卻都沒有留下任何外傷,更別提是臉上的傷。

    所以,那對賤人血淋淋的模樣是哪裏來的?

    還不明顯嗎?

    明顯是他們自己弄的!

    他們是苦肉計!

    他們早知警察將至。

    不,應該說,警察就是他們弄來的!……

    周青青一陣暈眩,腿一軟,就往地上滑。

    她站不動了!

    她究竟幹了什麼?

    付出了身體,謀劃了那麼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還是敗給了陳怡?爲什麼!爲什麼!

    等等,她還聽到那些警察在說什麼?綁架?傷人?勒索?搶劫?……這是多少罪名?

    她看見陳怡正把護腕脫下,而警方則把護腕當做證據放進密封袋保存,說要去查驗。

    陳怡說:“他們給我水,我怕那水有問題,所以沒喝,全都倒在了護腕上。後來知道,水裏下了迷.,藥。”當時,她故意一邊質疑司機和蘇曉雪之間的關係,一邊質問司機爲什麼一直看自己,司機心虛,眼裏幾個閃爍,不敢再盯着她……

    就是趁着那時候,後仰喝水的她,藉由大幅度的雙手捧瓶喝水姿態,把那點水全都倒在了護腕上……

    天那麼熱,車裏又幹,用不了兩分鐘護腕都乾透了。到後來周青青來給她搜身時,哪會發現端倪!……

    周青青坐在地上,徹底傻眼,連身上的毯子都捂不住了。

    什麼?

    什麼!

    她說什麼?

    所以,枉自己洋洋自得,以爲陳怡中藥,還拿着水瓶子在陳怡面前顯擺,其實當時陳怡心裏都快笑傻了吧?弄了半天,原來小丑竟是自己?

    警官疑惑:“你喝的水,不是你同學給的嗎?你怎麼知道水有問題?或者說,你怎麼知道同學有問題的?”

    “大概是……我被人害的次數多了,所以警惕性也高了不少吧?最近的眼皮,跳得很厲害!”

    陶然的眼神落在了周青青身上。

    “我們小區大門南開,當時太陽西斜,所以馬路靠南的那邊有蔭,但靠北一邊卻全在太陽下。初夏的西山太陽可是很熱的,但那輛車卻沒有停在陰涼的那邊路面,反而車頭正對西山太陽。小區門口是可以隨便調頭的,他們不可能是因爲路向所以傻乎乎在太陽下暴曬。”

    唯一能解釋的,是他們要以“熱”和“曬”爲藉口,引誘她心甘情願上車說話。

    “而且,我遲到了。比約定時間還遲到了足足半小時。而那輛車,就在太陽下等了足足半小時。耐心過頭了!”

    “我當時就很疑惑,我的那份試卷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在中考的前一天,竟能讓我關係平平的這位同學浪費這關鍵時間,傻乎乎等着?”

    “那車很普通,是很多年前的老款,而且還很舊了。我那同學條件不錯,按理不該坐那破車。”

    “車牌還是外地的。”

    “但懷疑歸懷疑,我還是上了車。”陶然當然不能說,她的行爲都在她將計就計的算計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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