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女主真大佬 >第679章 小娘子不想再嫁10
    鄭平萬萬沒想到,自己身上,真就掉下了好幾樣東西。

    原本,他身上確實帶了點藥粉準備撒在季家豬圈裏的。可他自詡聰明人,在中了圈套的第一時間,已把藥粉丟出了牆頭。

    他身上,是萬萬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東西的!

    可此時此刻,掉落在地的那一沓子紙,那綢布包裹的小物件,以及那個紙包,都是什麼東西!

    他心知不好。

    他怕是從頭到尾,都落進了這季家人的圈套!

    這邊他心頭還在七上八下,那邊三樣東西已經在樊村正的手中。

    村正只看了其中兩樣,臉色已難看得很。

    “這事還是報官吧!”

    樊村正覺得,他已經處理不了這事了。此外他還着人,去把隔壁村的胡郎中給請來

    之所以請郎中,並不是爲了給鄭平看傷,而是鄭平身上掉下的那個紙包,經見多識廣的衆人一致猜測,應該是砒霜。但這事不小,還是要謹慎,自然得請郎中來判定。

    這大晚上身上帶了砒霜,能有好事?這若是來害人

    同時,他們找到的另兩件東西,情節也並不比砒霜要輕。

    那個綢布包裹的小物件,裏邊是一枚印章。是季秀才的印章。鄭平偷走季秀才的印章是要做什麼?是冒名做什麼?是栽贓陷害?還是要壞了季秀才的科考?細思極恐,不寒而慄!

    而三件東西里的那沓子紙,更是叫人咋舌。

    幾張紙,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是季秀才對這次科考的押題和答文。洋洋灑灑,全是爲了應試而準備。

    村正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鄭家究竟要做什麼?抄襲?陷害?偷題?

    他完全不敢想!

    涉及到科考,涉及到舞弊,涉及到殺人害人,這事他管不了,也不敢管!

    現在的村正,就只一個念頭,便是趕緊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

    這種時候,沒法大事化小,所以他也覺得,只能報官了!

    衆人七嘴八舌,當鄭平弄清楚那三樣東西究竟何物時,差點就瘋了。

    “你們你們陷害我!”

    “陷害?你以爲你是誰?”陶然矢口否認。

    自然是陷害!那三樣東西,是趁着鄭平抱頭捂臉捱揍時,她悄悄塞進他衣襟裏的!但她不承認,這事就不存在!

    “究竟是誰想陷害誰,大家都看得真真的!我家前陣總少物件,我哥纔去買了點捕獸器,可萬萬沒想到,抓到的不是獸,而是人面獸心的東西!”

    陶然冷笑之時,正是季文英拉着村正去看秀才房間被撬開的後窗之時。

    窗臺上,有明顯的痕跡,顯示不久前有人撬窗進出。

    這一點,更是證實了之前陶然所言,看見鄭平在後窗鬼鬼祟祟

    證據已然確鑿。

    陶然:“我們家可沒有未卜先知能力,知道你會來偷竊,準備了一套一套的東西來害你!反倒是你,惡人先告狀,人贓並獲還想着給我家潑髒水,就這一點,我家也一定要告你!”

    “我沒有!”鄭平再次否認。“窗臺不是我!我沒去過!”可他的可他的辯解完全淹沒在了衆人的聲音裏。

    “告!告死他們鄭家!”衆鄰里也很是憤怒,紛紛打抱不平。

    “真沒想到,那鄭秀才平日裏一臉慈悲,實際一肚子不是墨水全是壞水!”

    “可不是!想來是在原戶籍地待不下去纔來了咱們這地兒。季家人忠厚老實,還會害他家?”

    “同是秀才家,鄭家就是嫉妒季家唄。呵,有本事的,科考場上碾壓啊,做這些個小動作,簡直不是個東西!季姑娘罵得對,他們就是人面獸心!”

    “村正,咱能不能趕走那鄭家?那雞鳴狗盜的東西在,以後誰還敢好好過日子?”

    “想想就後怕!季家要不是前陣老進賊,這回季家可得被鄭家害死!”

    “”

    劉春娥也完全演上了。

    她撲上了鄭平,哭鬧捶打,撒潑滾地,“痛不欲生”

    “你們鄭家這幫畜生!看我們季家好欺負,就這麼害我們!你們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

    劉春娥拳腳相加,鄭平避擋。

    劉春娥腳下一滑,腿一軟,直接栽倒不但臉上擦破了皮,人也“暈”了過去。

    這下,別說陶然陳芳他們不依,就是一衆左鄰右里也不饒他。再有季文才哇哇一頓哭,季家更是得勢不饒人。

    陶然也陪着掉眼淚的同時,鼓動衆村民,反覆強調鄭家對他們季家行竊,誣衊,毆打和欺辱,並請求大夥兒晚點時候幫忙季家說話,主持公道

    她會說話,姿態低,情緒感染力又強,不但讓一衆村民一條心地相幫,還讓不少婦人陪着紅着眼,義憤填膺,把鄭家也當成了仇人

    於是乎,在鄭秀才帶着一家子趕到時,鄭平已經被綁在了季家院外小山坡的老樹上,接受衆人的唾罵和批判,只等天一亮,就扭送縣城衙門。

    郎中一番判定,已證實那包鄭平身上掉下的藥粉正是砒霜。衆目睽睽的事,大家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鄭平的辯解根本無人理睬。

    鄭秀才沒想到,兒子不過是來給豬下藥,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他着急上火,既擔心兒子傷勢,又想要問訊兒子出了什麼事,可他不但沒能撥開裏三層外三層的衆人,不但一句話都沒能和兒子說上,反而他也被村正讓人給扣住了。

    他什麼都還不知道,就被認定成了主謀?

    什麼主謀?

    爲何大家都說,兒子所爲是他指使?他究竟做了什麼?究竟什麼事,讓大夥兒連他鄭家祖宗都問候上了?他冤枉!可沒人要聽他的辯解

    在所有人心裏,他自然是主謀。

    否則鄭平偷題爲了誰?爲了什麼?季秀才的印章對鄭平有什麼用?偷題還不是給他這個父親用的?印章還不是爲了他這個父親?

    就這樣,鄭秀才稀裏糊塗被衆人綁去了另一棵樹,接受衆人的各種言語和穢物問候。

    他只能大概從大家的言語推斷髮生了什麼事,卻不被允許和兒子說一句話。那幫人說,怕他們“串供”?

    串你媽!

    鄭秀才努力和村正求情,卻被嚴詞拒絕。他不想去衙門,表示想要私下解決,也被季家一口回絕。

    最終,他的嘴被堵上了一塊破布,極其侮辱性的,等到天亮後,被扔上了牛車,在一衆村民的護送下,和另一輛牛車上的兒子一起,扭送去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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