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歡樂場,他自己向來也是不忌,但有夫之婦什麼的,還是太罪惡了吧!
關好好:“……”
她怎樣了,爲什麼還要她老公知道?
關好好剛想說自己沒有老公,但話都已經到喉嚨口了,又被她嚥了回去。
眼睛一轉,她笑眯眯的順着男人的話道:“知道啊,我老公當然知道了!”
都搬出老公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朋友”總該不會糾纏自己了吧。
宮勳:“……”
聽到關好好的話,男人的表情就像是猛地吞了一口芥末一樣,變換了幾遍。
定定的盯着關好好那張單純的小臉看了半晌,他突然冷下臉來。
“滾!”
語氣惡劣,那股子邪肆瞬間衝上宮勳的臉頰,讓男人看起來危險極了。
宮勳沒想到會搞進這麼混亂的關係裏。
傅深言?呵,沒想到有這種癖好,真不敢苟同。
關好好被宮勳吼的嚇了一跳,不明白這男人怎麼突然就爆發了。
但是這樣正和她意,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酒吧的招牌,關好好趕緊腳底抹油的溜了。
“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我們也別見了哈!”
眼見關好好溜得比兔子還快,宮勳妖孽的眉梢擰了擰,然後冷冷看向保鏢。
保鏢頓時冷汗淋漓,“二少?”
“查一下,這女人的老公是誰。”
“是。”
……
關好好逃離宮勳的魔爪後,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師傅,去潛龍灣。”
本來關好好想先回公司開車,但看了看時間,她猶豫了下,還是讓司機直接回了潛龍灣別墅區。
還是早點回去吧,不然小蛋撻和小雪糕又該擔心了。
至於明天上班,關好好想着可以搭一次傅深言的順風車。
反正他有專屬的個人電梯,她坐員工電梯,被人也不會以爲他們是一起來的。
只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等關好好回到別墅時,明顯感覺到今天別墅裏的氣氛不太對。
“我回來……了。”關好好的聲音由高亢到遲疑,一臉蒙圈的看着和往常相比尤其安靜的客廳。
咦?
關好好眨了眨眼,視線微轉,看見雪糕和蛋撻端端正正的在一邊的小桌子上練毛筆字,沒有跟往常一樣似的衝進自己懷裏。
而聽見關好好的聲音,兩個小傢伙也只是往門口看了看,又默默的轉回頭練字。
關好好:“……”
這是咋了?
空氣中彷彿有一種凝滯感,關好好向散發冷氣的源頭看去,就看到傅深言背對着她,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男人肩背寬闊而挺拔,還是穿着早上離開時的那件西裝,泛着冰冷的寒氣。
聽見她進門也沒有回頭,那抹冷氣反而更重了點。
雖然關好好自己不願意承認,但她還真挺怕傅深言的。
於是有點怵得慌。
傭人過來給關好好拿包,關好好小聲問道:“劉阿姨,發生什麼事了?”
自從上次傅母來別墅叫了關好好少夫人後,別墅裏的傭人們就都改了口,一直這麼叫着了。
聞言,關好好皺起了一張小臉。
傅深言會心情不好?
這男人每天自負霸道成那樣,又是傅氏總裁,誰不是看他的臉色辦事,能讓他心情不好的話那人不得捅了天了呀?
關好好有點遲疑自己要不要上去觸黴頭。
猶豫再三,關好好還是隻敢往蛋撻和雪糕那邊走,裝模作樣的拿起一張宣紙看。
“呀,你們在練字呀,寫得真好!”
關好好揚高聲音誇獎,眼睛卻在瞟着傅深言那邊,見男人依舊一動不動後,也有點緊張起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她微微低頭,對着小蛋撻擠眉弄眼,想讓他透露些消息。
小蛋撻一眼就看懂了關好好的意思,撇了撇小嘴巴,咬着毛筆桿子委屈道:“媽咪,人家纔沒有在爹地的襯衫上畫王八。”
“哼,就是你畫的。”小雪糕補刀。
關好好眉毛頓時擰起來了,看着小雪糕問道:“寶貝,到底怎麼了?”
小雪糕高冷的一哼,“今天練書法,蛋撻在爹地的襯衫上畫了只王八,爹地罰我們好好練字。”
關好好黑線,目光轉向小蛋撻,“是這樣嗎?”
小蛋撻嘟着嘴,反駁道:“纔不是,人家畫的明明是海歸,很長壽的!”
關好好:“……”
黑線一茬一茬的往下掉,關好好輕輕敲了下小傢伙的腦袋,就他膽子大,敢騎到傅深言頭上去了。
掃了眼小蛋撻髒兮兮的小手,還有桌上亂七八糟的紙張,關好好猶豫了下,還是向沙發那邊走了過去。
剛靠近,那股子冰霜一樣的冷氣就將關好好凍的一個哆嗦。
關好好:“……”
不至於吧,一隻王八而已,火氣那麼大?
關好好抓了抓頭髮,在另一邊沙發坐下,小心翼翼的覷了傅深言一眼,斟酌着開口道:“那個,小蛋撻是調皮了一點,但是教育過了,也罰了,我相信他以後不會再犯了,你別生氣了。”
傅深言看了關好好一眼,又轉開了視線,眸光淡漠無比。
“我沒生氣。”
關好好:“……”沒生氣就有鬼了!
關好好繼續道:“襯衫我賠你一件好不好?小孩子愛玩是天性,做爹地的要善於引導和溝通,不能急……”
關好好說着說着,就在傅深言瞟過來的冰冷眼神中住了嘴。
傅深言冷冷的看着關好好:“你的這張嘴,倒是能言善道。”
關好好:“……”
怎麼感覺傅深言這火氣直懟自己而來啊。
連忙仔細想了想,她今天沒招惹他呀。
關好好有點懵。
看見關好好茫然和迷糊的樣子,傅深言臉色更冷了,譏誚的開口,“歪歪扭扭的蝌蚪字也能說寫的好,認識也能說不認識,從第一次見你,你就在騙人,關好好,你這張嘴,什麼時候是真的。”
《關好好傅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