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姐,那顆紅寶石,你可以再給我看一眼嗎?”護士長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
聞言,關好好從口袋裏面拿出紅寶石給她,紅色的絲絨盒子打開,護士長盯着盒子裏面光澤奪目的寶石看了好半天,似乎是在辨認着什麼。
關好好沒有開口,而是雙目靜靜盯着護士長的臉,心中更是確定了她是當事者的身份。
多少肯定可以問出點什麼來的。
良久,護士長將手中的紅色小盒關上,重新還給關好好,“你究竟是誰?”
在她的印象當中,這塊紅寶石還是很多年前見過一次,但是那時候這塊紅寶石並不是在關好好的手上,而是另有主人。
關好好只是將自己是撿來的孩子告訴護士長,“我昨天聽前臺的小護士說,您在二十幾年前是這家醫院婦產科的護士對嗎?難道我是在這家醫院出生的?您知道我的母親是誰嗎?”
關好好有些着急的開口問道,她着急的抓住護士長的雙手,一臉焦灼。
這關係到自己的身世,關好好根本沒辦法淡定下來。
可護士長卻搖搖頭,“你剛剛說你是被撿來的孩子?”
“是關家父母撿到我,之後我也一直都在關家生活,之前前段時間意外之間得到這顆紅寶石,您是不是知道這顆寶石的來歷,可以告訴我嗎?”對於關好好的話,護士長一臉複雜。
眼神疑惑的打量着關好好上下,可是面對着關好好的問題,她一直都在否認。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認識這顆紅寶石嗎?怎麼會不知道呢?拜託您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哪怕是一點點線索都可以。”關好好攔在護士長的面前,有一種今天一定要問出一二的架勢。
護士長看着關好好,眼前卻浮現出很多年前一個男人的警告,要是這件事情敢透露半分,後果不堪設想。
當年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即便過了這麼多年,誰也保不齊他們會再一次找上來。
護士長雙手撐在桌子上,不小心將手邊的水杯打翻,她只是不停的否認,“我真的不記得了,那都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我可以查一下醫院的出生記錄嗎?”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能與自己身世相關的人,她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醫院這邊每十年就會清理一次病歷記錄,現在根本就無從查起。”
護士長的話將關好好好不容易燃起來的希望給掐滅。
她不讓護士長離開,總是覺得事情不太對,“您在好好想想吧,這件事情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既然你還記得這顆紅寶石,就說明當初的事情讓你印象深刻,或許你還記得什麼呢?哪怕是一點點都好。”
“我真的不記得了,關小姐,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不如去問問你的養父母,或許他們也知道什麼呢?”雖然不像昨天一樣逃避自己,但是護士長還是什麼都沒說。
懷着心事,關好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呆滯的望着窗外,感覺腦子凌亂極了,原本以爲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終於可以問清楚關於自己的身世,可是現在又斷了。
回到空蕩蕩的別墅,關好好看了眼時間,但是晚餐沒有傅深言回來,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倆寶貝喫過飯之後就已經上樓去休息了,只剩下關好好一個人還在客廳坐着。
她雙手繳在一起,甚至還有些緊張,時不時朝着門口方向看過去,焦急地等待着傅深言回來。
除去她凌亂不堪的身世,眼下關好好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傅深言的情緒。
司徒婉說讓她好好哄哄傅深言便好,可是她哪裏知道應該怎麼哄人?若是哄哄蛋撻也就算了,但是對付蛋撻那一招,對傅深言壓根就不管用好嗎?
牆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過十,院子裏面安靜極了,傅深言該不會爲了避開自己,晚上住在公司吧?
關好好內心惶惶不安,站起來在沙發邊來回走着,正想着要不要給傅深言打個電話問一下的時候,院子裏面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
她連忙擡頭看過去,剛走出來幾步就撞見準備進來的傅深言,關好好眨了眨眼睛,“你,你要不要喫宵夜啊?”
傅深言加班到現在應該沒喫什麼東西吧,她及時送溫暖應該也沒錯吧?
傅深言沒想到關好好居然現在還在等着自己,雙眼中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但是隨即就消失不見,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你沒必要對我獻殷情。”
若是放在之前,關好好還沒有帶着雪糕跟蛋撻跑掉的時候,傅深言還會很開心,甚至都要好好炫耀一番了,但是現在他只覺得關好好是在刻意緩和他的情緒。
做這些事情,只是單純的想要讓他消氣罷了。
關好好越是這麼做,傅深言就越是覺得生氣。
天地良心!關好好現在纔不是獻殷情。
她跟着傅深言走到客廳正中間,“我,我就是想着你加班到這麼晚,應該還沒有喫什麼東西,正好我還沒有睡,想幫你準備點喫的,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她擺擺雙手,嘴角的笑容也因爲傅深言的話變得僵硬無比。
她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關好好想着傅深言應該不至於對她擺冷臉吧?
傅深言端着水杯的動作一頓,也不是聽不出來關好好求和的語氣,但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你不用刻意勉強自己,既然這是我讓你留下的,你就安心在這裏住着,也不必看誰的臉色。”
傅深言的話讓關好好整個人愣住,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傅深言。
求和路漫漫,但是自己也不能輕易放棄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明白了,我……”還不給關好好說完話的機會,傅深言重重將手裏的水杯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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