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難道被他大哥給罵了?
“慄祕書,你幹嘛呢?快走啊!”站在這裏曬什麼太陽?
慄娜收起臉上的表情,淡定的看向身邊的司徒旭,“我剛剛只是想上去幫幫傅總,扶着關小姐走,但是卻被傅總拒絕了。”
“這纔多大點事啊,你別放在心上,我大哥就是不喜歡別人管他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徒旭沒多想,他現在可不敢上前去打攪那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上了車之後,大家去了下一個地點,傅深言直接帶着關好好去了醫院,而司徒旭跟慄娜也跟在後面一起前往醫院。
關好好腳上的傷的確不算嚴重,只能剛巧扭了一下,所以一時間會有些脹痛,但是還不至於傷筋動骨的地步。
一聽醫生的話,關好好現在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看向傅深言,一擡下巴,好像是在炫耀什麼一樣的——她的腳沒事!也就是剛纔傅深言老用什麼在牀上再躺三個月的話來威脅她。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關好好沒再讓傅深言抱着自己,現在醫院到處都是人,沒準走到哪裏就碰見一個熟人呢,她可不敢讓傅深言抱着自己了。
要是再被誰給看見了,豈不是又要傳出個什麼流言蜚語來?
別上次是跳樓,這次是自殘。
慄娜走上前扶着關好好的手臂,將她帶上車之後,正好傅深言還在外面接電話。
慄娜跟關好好坐在車內,她嘆了口氣,“關小姐,你以後還是不要再這麼嚇唬我們了好嗎?你都不知道剛纔大家都爲你擔心了一把。”
“我知道,這一次儘管是意外,可也是因爲我太不注意了,對不起啊。”
“你應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傅總,是大家。”慄娜說着,她的眼神朝外面的傅深言看過去。
不知道爲什麼,關好好總是感覺慄娜的眼神中好像還藏着什麼說不上來的情愫。
之前關好好總是想着,慄娜是跟在傅深言身邊很多年的女人,這兩個人之間有很強的默契,所以關好好每一次面對着慄娜的時候,都是非常尊敬她的。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還是她想的太少了,女人的直覺告訴關好好,慄娜對傅深言絕對還有別的心思。
“慄祕書,你跟在傅深言的身邊那麼多年,在你的心裏面,你覺得傅深言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啊?”關好好試探性的問着,她主要就是想看看,慄娜內心中究竟是怎麼看傅深言的。
想來,慄娜是個正常的女人,傅深言不僅優秀,而且智商高,還長了一張讓人看一眼就很容易心動的好皮囊。
這樣的男人,長期跟慄娜一起共事,多多少少也是會產生一點情愫的吧?
倘若沒有,那纔是真的騙鬼呢。
“傅總很優秀,不管是在哪一方面,我也跟在傅總的身邊很長一段時間了,瞭解傅總的一切習慣跟愛好,我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最默契的合作伙伴。”
雖說整個公司上下的女人,哪一個不喜歡傅深言呢?但她們頂多就是犯個花癡,還是不會妄想跟傅深言發生點什麼的,相比之下,慄娜就很有這個可能了。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講的不就是這麼一個理嗎?
關好好纔不管她之前說的那些容易誤導人的話,而是盯着慄娜的雙目,“我只想知道,你跟在傅深言的身邊這麼多年,對他難道就沒有生出一丁點的男女之情嗎?”
現在終於把話給挑破了說,可是慄娜臉上並未出現半分的慌亂,反倒是靜靜的看着關好好。
片刻之後,她撲哧笑出聲來,“關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關好好當然清楚了,沒有任何時候可以比現在更加清楚了,她點點頭,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慄娜看見傅深言他們上車來,斂着雙眼,“關小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畢竟我是一個女人,跟在傅總的身邊多少也有些不方便,但是在工作上面,我想應該沒有人可以比我更加清楚傅總的想法了。”
“你們在說什麼?”傅深言拉開車門,只聽見慄娜最後說的那段話,男人皺了皺眉頭,聽着話的意思,關好好剛纔想將慄娜從公司趕走?
關好好這才發現傅深言站在車門邊上,她就說剛纔慄娜那一段答非所問的話是怎麼回事,合着是專門說給傅深言聽的?
之前慄娜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的目的表現的太清楚,她僞裝的很好,就連傅深言警惕心那麼重的人都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問題,更別說是公司的其他同事了。
但是剛纔慄娜看見慄長庭已經準備親自動手了,甚至還在最後警告她,若是在傅氏待不下去了也無妨。
既然這樣的話,那慄娜現在也不必在繼續隱藏自己了。
司徒旭掐了煙,風風火火的上車,發動車子之後,關好好從後視鏡看着自己身邊的慄娜,她內心滿是疑惑,慄娜就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也跟從前大不相同。
或許是因爲她剛纔確實讓大家狠狠擔心了一把,所以現在慄娜有些着急吧?
因爲雪糕跟蛋撻已經從老宅那邊接回來了,所以傅深言跟關好好馬上趕回去,司徒旭則是被安排着先將慄娜送回家。
剛一進門,關好好就單腳蹦跳着向前,她抱着面前的兩個寶貝狠狠親了一大口,但是雪糕卻細心的注意到關好好腳上的紗布。
“媽咪你受傷了!”
另一邊,蛋撻從關好好的身上跳下來,看着她腳上厚厚包起來的紗布,責怪的眼神看向傅深言,他們不是出去玩嗎,這都能受傷。
由此可見,傅深言太差勁了。
“就是腳崴了一下,也沒什麼大事。”關好好蹦到沙發上坐下,半開玩笑的看着他們倆,“你們倆該不會是闖了什麼禍,現在被老夫人給送回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