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關好好現在不在公司,剛剛她離開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裏。”張經理老實回答道,這要是別的員工早就記曠工扣工資了,可這偏偏是關好好,誰敢多說一句?
這是翹班了?傅深言轉動一下手中的鋼筆,之後沉聲開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恐怕是爲了比賽的事情頭疼,現在出去找靈感了吧?昨晚上關好好也是站在陽臺上吹了好久的夜風,說是透口氣更能想到好的點子。
傅深言低低笑了一聲,現在也並未多想,拿起手機給關好好撥通電話,正想着晚上要不要帶上關好好跟雪糕蛋撻一起出去喫飯。
比賽的事情還可以先放一放,沒必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一方面是傅深言完全相信關好好的能力,另一方面,若是關好好當真沒有好的點子,傅深言自然也是可以找一些這方面資歷深厚的專家來點撥一下。
電話根本就沒打通,傅深言奇怪的重新撥過去一個,但是依舊沒人接聽,按理來說,就算是關好好出去找靈感,也不至於鬧失蹤吧?
傅深言想了想,既然關好好是爲了工作的事情,那麼她離開公司的話,興許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會知道她去了哪裏,傅深言拿上手機去了技術部。
不過現在都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他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都走光了,一眼就看見關好好的桌上沒來得及收拾的文件,還有隨身揹包。
想起來張經理說關好好下午很早就離開了公司,她走得這麼匆忙,現在又不接電話,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深言趕緊給陳特助打電話,讓他馬上查到關好好的下落,昨天才高調的宣佈了關好好是自己的未婚妻,今天關好好就不見了,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傅深言都不能原諒自己。
陳特助很快就通過街上的監控調查到,關好好進了一家酒吧,並且一直到現在爲止,她都還沒有出來。
“酒吧?”傅深言下意識皺起眉頭,關好好要是去網吧找靈感,傅深言都能相信,但是去酒吧那種地方?
這麼想着,傅深言渾身都縈繞着一種極其壓抑的氣息,掛了電話後,幾乎是開飛車趕去了陳特助發來的酒吧地址。
天色昏暗,此刻酒吧裏面已經有不少年輕人,甚至路過的還有不少辣妹朝着傅深言投來媚眼,但是還不等接近男人,就被傅深言眼神中的陰鷙給嚇到了,這人不是來玩的,是來尋仇的吧?
陳特助站在門口等着傅深言過來,這剛一上來就感覺冰凍三尺,耳邊火熱的搖滾音樂好像都不能消散傅深言身上的那股陰冷,“傅,傅總,我已經調查了監控,關小姐從下午進了酒吧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但是我剛剛已經在樓下看過一圈,沒見到關小姐。”
這樓上的包間,陳特助也不敢隨便闖,現在就只能等着傅深言來拿主意了。
“你先放開我,你勒到我了!”關好好現在壓根就站不穩,要不是一路上有宮勳扶着她,現在都不知道撞到牆上多少次了。
宮勳原本是想將關好好直接抱走的,可是她雙腳一離地就開始胡亂在空中踢着,嘴裏還一邊尖叫,不知道的還以爲宮勳是專門在酒吧裏面拐賣女人的小流牤呢。
幾次之後,宮勳只能一隻手臂抱着關好好的腰部,拖着她往前走,可是被她這個扭動幾下子,宮勳的手臂卡在她的小腹位置。
關好好本來就喝多了酒,現在胃裏難受極了,被宮勳這麼膈應着,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來了。
“我難受——”
她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貓咪一樣,倒像是在跟身邊的人撒嬌,宮勳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就別掙扎了,誰叫你剛纔喝了那麼多的酒?”
但是宮勳一擡頭就看見傅深言陰沉着臉站在不遠處,他停穩腳步,而身邊的關好好現在總算是忍不住了。
她一把推開宮勳,整個人都蹲在牆壁邊上,只是捂着自己的嘴巴,但是想吐卻吐不出來,乾嘔着半天。
關好好在心裏面暗暗罵着傅深言這個狗東西,還有她幹嘛要爲了傅深言喝這麼多酒?剛纔都在想什麼呢?
“我真是太可笑了,人家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現在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不知道去哪裏瀟灑着呢,但是我卻在這邊傷心難過,憑什麼啊?”她小聲嘀咕着,隱隱感覺到一抹十足壓迫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關好好動作頓了一下,因爲酒精的作用下,現在看着前面的路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她衝着宮勳招了招手,“現在是不是還早,我們繼續去玩。”
聽見關好好的話,傅深言幾大步衝上來,揪着宮勳的衣領狠狠給他一拳頭。
虧了這一路上,傅深言還在幫着關好好找藉口,心想着她估計是有什麼與衆不同的新點子,所以纔會跑去酒吧的,但是她現在喝的醉醺醺的也就算了,竟然還跟宮勳混在一起?
之前關好好還在自己的面前各種保證跟宮勳之間絕對沒關係,可是現在卻跟宮勳鬼混,傅深言下意識想到這絕對是宮勳使了手段。
宮勳也不甘示弱,同樣抓着傅深言的肩膀,一想起來下午關好好那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現在更是滿腔怒火。
傅深言不是都已經有自己漂亮的小祕書了嗎?不是什麼都已經幹過了嗎?現在還來找關好好做什麼?這是演給誰看的呢?
兩個男人扭打在一塊,誰都不願意先放手,都狠狠抓着對方,雙眼氣得發紅。
“傅深言,你還是個男人嗎?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有臉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