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的話,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當頭一棒!

    上官月怎麼都不會想到,風落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是幫着莫雲輕的!

    憑什麼!

    這究竟都是爲什麼!

    “副閣主,他們都是莫雲輕的人,我們怎麼能夠憑藉他們的片面之詞,就認定這是秋月做的!”

    上官月眼中滿是傷痛,這傷痛倒也不是假的,她是真的非常難過,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在風落這裏,竟然這麼相信莫雲輕。

    她跟在他身邊的年歲,哪裏是莫雲輕可以比的!

    他爲什麼選擇一個不過認識兩三年的人,也不爲她說上一句話!

    “等等。”莫雲輕開口了。

    這還虧得這裏只有他們的人,否則這麼一驚一乍的,整個個城池都要知道,她莫雲輕攜手風落,動手殺人了也說不定。

    “我剛纔怎麼說的?就算我現在說這毒是你下的,你們的副閣主也會深信不疑,不信,我們試試看?”

    “莫雲輕!你簡直就是其人太甚!”

    “論起欺人的功夫,我們可是愧不敢當。”

    上官月被這麼一堵,竟然被堵得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

    她轉頭看着風落,希望風落能夠爲她說上一兩句話。

    但是現在的風落已經將目光落在了秋月的身上。

    “既然不肯說是實話,那就直接用刑。”

    用刑?

    上官月臉色變得慘白,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是要用刑!

    這秋月幾乎就是連跪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怎麼都不會想到,竟然會是用刑!

    這些刑罰,一個個落在女子的身體上,該是多麼痛苦的折磨!

    風落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對着血狐狸說道,“交給你們了。”

    血狐狸欣然接受,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血狐狸上前,“這什麼刑罰最好啊?割舌頭?”

    莫雲輕搖了搖頭,“注意一下影響,這個太血腥。”

    “那就凌遲?”

    莫雲輕和血狐狸正在那裏討論。

    這一下,這秋月那裏還能夠鎮定。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就認定是你了。”

    血狐狸直接拿出絞手指的的刑具。

    “這東西我可是好多年沒有用過了,到時候這是深是淺,就看你的造化了。”

    血狐狸將刑具套在秋月的手指上,上官月立刻上前,“不!你們不可以這麼做!這是我的丫鬟!她是無憂閣的人!”

    上官月轉頭看着風落,“副閣主,你真的要爲了一個外人,責罰自己無憂閣的人?何況事實的真相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你這樣真的好嗎?你也不怕寒了整個無憂閣衆人的心!”

    上官月阻止,畢竟這秋月對她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然而這一次,風落看向莫雲輕,如果莫雲輕點頭,他可就要講莫雲輕纔是閣主的事情,公諸於世了。

    而莫雲輕。

    她現在是玄靈者巔峯。

    從初靈者到玄靈者巔峯,她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

    而她現在需要的是鞏固。

    只是既然已經可以修煉,就當是笨鳥先飛的道理,她多飛飛,何懼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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