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陣譁然,“羅伊兩天前不還來了這裏嗎?怎麼好端端地突然死了。”

    “少在那裏裝蒜!就是你們!羅師姐旁邊還有你們的令牌!容不得你們抵賴!”

    莫雲輕眉頭微皺,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令牌丟了果然是被針對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那弟子身後的弟子,顯然是他們這些弟子的主心骨,陸少華擡起手,手中赫然出現一枚令牌,而那枚令牌正是盧澤方丟失的令牌。

    “羅師姐就是在城外小樹林被發現的,這令牌就在她旁邊,你有什麼話說?”陸少華看向一旁的須臾,“是須宗主對嗎?我師姐兩天前好心叫你們去無極宗,你們不也罷,爲什麼要在回去的路上加害於她?”

    “光憑一枚令牌就說是我們殺了人?你羅師姐有什麼值得我們殺的地方?”

    “我看就是你!肯定是你覬覦羅師姐的美貌,在背後跟着她!師姐不從你才起了殺心!”

    “噗……”莫雲輕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栽贓也要栽的像一點,單憑一塊令牌,想要說我們殺人?你們雪月帝國就是這麼處理事情的?”

    皇甫天天也跟着嘲諷,“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自己起了色心,在回去的路上殺了你們的師姐。”

    “天天跟着這麼漂亮的師姐,看得到摸不到,肯定是心癢難耐,正好我們這些老實人在這裏,你們就想着栽贓了。”血狐狸自然跟着加入戰局。

    口舌之爭,還能夠落了下風不成?

    這無極宗的弟子,一個個爭得面紅耳赤,反觀莫雲輕幾人,倒是淡定了不少。

    “你們這麼激動,難不成我們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你們就此惱羞成怒了?”

    陸少華眸色一變,隨即說道,“不管是不是你們,羅師姐出事已經是事實,而她的身邊也確實找到了你們的令牌,如果不是你們,那便最好,還請須宗主先和我們回無極宗。”

    須臾道,“無極宗我們自會去,太虛宗也不接受這種不明不白的栽贓陷害。”

    相較於其他弟子的激動,這陸少華就顯得冷靜了很多。

    莫雲輕知道,令牌被偷,羅伊之死,如今無極宗的人又上門來興師問罪,這一看就知道,他們進了別人布的局。

    然而,不管是誰,敢對他們下套,和活膩了有什麼區別?

    雖然來到雪月帝國的並不是太虛宗的人,但是這最出色的人全部都在這裏。

    別說君墨淵一個人頂多少人,就是他們這裏還有太上宗主的存在,就已經碾壓無極宗一大截了。

    顯然這殺了羅伊而栽贓嫁禍到他們頭上的人,完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實力。

    此時須臾冷聲道,“這次友誼賽既然是你們無極宗提出來的,那就讓你們宗主過來!此事沒有查清楚之前,這友誼賽也沒有進行的必要了!”

    須臾的脾氣也是上來了,畢竟是一宗之主,所有弟子有沒有離開客棧,他們彼此之間都一清二楚。

    只是清楚地是他們彼此,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到了別人的口中,不過就是一句,互相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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