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傢伙竟然贏了,這是在跟老子開什麼玩笑?”
“我剛剛把所有家當都堵在狂拳身上,狂拳卻被這人一腳打敗了,這該不會是拳場內部的人安排的黑拳吧?”
“我也覺得這人的實力也太誇張了一點,那可是最近的新晉黑馬狂拳,實力再差也不可能被人一招打敗的。”
衆人的議論聲響徹整個地下拳場,都是對沈超贏得比賽的不滿和抱怨,甚至有人都開始懷疑,剛纔那場比賽是地下拳場的幕後老闆專門安排的一場假拳。
可是想到這整個天風馬場都是一個老闆開的,並且這地下黑拳開了三年,之所以生意越來越火爆,就是因爲拳場的內幕還是很少的,打假拳的情況也幾乎沒有發生過,那麼剛纔那場拳賽是假拳的可能性也是極小的。
再說了,就算真的要打假拳,好歹兩個人也要假裝的打上一會,怎麼可能演的這麼假呢?
看臺上的衆人議論抱怨的時候,在樓上的貴賓室裏,馬月也在不斷的抱怨着沈超。
“爸,這……怎麼可能?沈超竟然這麼的厲害?”馬月也被電視中的那一幕嚇到了,沈超的速度太快,一眨眼的功夫狂拳就已經飛了出去,馬月甚至都沒有看清沈超是怎麼出招的。
不光是馬月,整個貴賓室裏,出了馬老虎依舊保持着平靜的神色,那十個保鏢和徐雷都是一臉的震撼,顯然也都是被沈超剛纔展現出來的實力給嚇到了。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馬月聽出父親話中有話,連忙問道。
馬德虎臉上的得意笑容越發濃烈起來,笑呵呵的說道:“你們看着沈超似乎連身子都沒動,那狂拳就倒下了爬不起來,都覺得沈超很厲害是麼?可是這不過是我讓狂拳演的一場戲罷了。”
一場戲?
房間的衆人都不太明白馬老虎的話,一臉疑惑的朝他看了過來。
馬老虎笑了兩聲繼續說道:“我前面就說過了,這次大費周折的把沈超弄來,就不能輕易放過他,我要利用他先來打撈一筆,然後再狠狠的收拾他,剛纔的那場比賽,我事先讓人給狂拳說過話,讓他在比賽的時候故意輸給沈超。”
“狂拳再怎麼說也是地下拳場新晉的黑馬,怎麼可能一上場就被沈超秒殺呢,這些可都是狂拳故意裝出來的。”馬老虎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爲了今晚設局大撈一筆資金,確實在拳手中做了手腳,狂拳就是他第一個做了手腳的拳手。
因爲沈超是個新人,威信度肯定不高,而狂拳又是最近的人氣拳手,讓狂拳跟沈超比賽,那麼那些賭拳的人肯定都會押狂拳贏,馬老虎抓住了大家的心裏,然後故意讓狂拳放水,這樣就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