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寵物這麼多,難不成我還找不到下一個?搞笑呢?
我真是個機智的好孩子呀~
“浪花花, 你好啊!”我搶佔先機打招呼提高好感度。
這位有神似浪花花聲音的青年開口了:“那個.......我叫沢田綱吉......”
他臉上似乎流露出有些無奈的神情,像是早有預料,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甚至久違的,我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熟悉的神色,似乎是.......期待?
“這可真是.......”他嘆氣望着我,像是望着自家不成器的孩子,無語凝噎。
我立馬閃着星星眼讚美, 絲毫察覺不出不對:“真是個好名字呢!浪花花!!”
怎麼說呢,面前的人好像很勉強的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裏快速閃過一絲無語,滿臉都是我就知道,一副想要吐槽又礙於優雅帥哥皮不能吐槽只能閉嘴的憋屈樣。
閉眼長嘆一下,把我放下去輕輕扶好,他調整好心態問我要不要去鄰近咖啡廳坐坐緩解心情。
我點頭如搗蒜, 小尾巴一樣跟在他旁邊, 細心的他注意到了,特地放慢步伐配合我的節奏, 然而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副妥妥的父女樣。
坐到咖啡廳沙發上, 店員小姐姐甚至還貼心的問他要不要來分兒童套餐。
“不.......”他開口,接着看我死死盯着兒童套餐上的贈品小汽車, 捂臉悶悶點頭。
“來一份。”
青年生無可戀的收穫了店員小姐姐你真是個好爸爸的讚賞目光, 但低頭悄咪咪看了埋頭點餐的人, 面色莫名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整個人都容光煥發起來。
點完餐, 我擡眼亮閃閃的看着他:“浪花花!你第一次來橫濱嗎?需不需要我當免費導遊?”
“嗯......可以.......”他笑了一下,但滿臉都是我怎麼覺得你會把自己弄丟的吐槽感。
不一會,服務員上餐。
他盯着滿臉期待的看着套餐,甚至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我半天,開口了。
“那個......你不是被男朋友.......”
“哦!我那狠心的男朋友把我甩了!我好傷心!!!”
我反應過來,被踹的人怎麼可能怎麼興奮,趕緊掏出費佳的小手帕小聲哭泣,把我五毛錢演技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看!對面的浪花花都被我的演技折服得說不出話來來了。
“.......嗯,儘量別邊喫冰淇淋邊拿手帕擦眼淚.......”
於是我巧妙的把手帕丟了,邊哭邊喫我的冰淇淋,護食一樣看着他,對面爲了自證清白往後挪了挪,表示對我的冰淇淋和兒童套餐完全沒想法。
我心滿意足的繼續低頭解決。
嘶——好涼——
可是爽啊——
被冰淇淋迷惑的我忘記了哭泣,開始專心致志喫冰淇淋,等回過神來,對面青年的嘴邊莫名其妙的笑意已經快溢出來了,見我迷茫的看他,指着嘴角示意,立馬咳嗽一聲偏頭看着窗外,假裝無所事事。
這個人......
是小仙男嗎?一整天都不喫東西的。
嘖嘖嘖,怪不得是個帥鍋,還搞節食呢!
美滋滋喫完飯跟他走到公園散步消食,我眼冒紅心的看他,臉頰緋紅的在夕陽下含情脈脈執起他的手,羞澀一笑。
我模仿着我那貌美如花大倉鼠的欲語還休表情,十分不好意思的低頭看着地板,實則在內心打着告白草稿,想着套第幾個模板比較好。
嗯,就第三個吧。
對面有些好笑的任由我胡亂倒騰他,乖乖正襟危坐看着我深情款款的看他(的喉嚨),很紳士的等我開口,微笑着站好,配上他身後的落霞的餘暉整個人聖父般閃閃發光。
我眼角慢慢滲出生理性鹽水,淚光閃爍,看起來情真意切,完美還原純情少女。
嘖!照得我眼睛疼!不好好找個陰涼地呆着,非得跑到這個鬼地方,我都快懷疑你是故意的了!
估摸着差不多了,我開口了。
“請問,可不可以和我.......”交往.......
一陣風飄過,面前剛剛還微笑的美青年瞬間不見了,一個黑影重新在我面前站立。
帶着爵士帽的男人手握一把槍,身着筆挺的黑色西服,身上隱隱約約有古龍水的味道,深邃的眼眸淡淡瞥了我一眼,接着轉頭對着另一邊道。
“蠢綱,你還想玩這種戲碼多久。”聲音帶着不耐煩。
“咳咳,reborn你太狠了。”
狼狽的美青年頂着一頭草屑慢慢從草叢裏爬起,刺蝟頭亂糟糟的,欲哭無淚的揉着自己剛剛被踹的腰,覺得自己弱小可憐還無辜,露出熟悉的顏藝表情,剛剛優雅美青年的形象崩塌了。
心裏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覺得這兩個人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倒退一步,看着這倆人不按常理出牌。
棕發美青年不好意思的衝我一笑:“焦糖,是我,你國中時的同桌。”
我:“.......”
我愕然,滿臉問號。
啥?國中同桌!?
“就是那個啊,並盛中學的同桌啊。”他提醒。
我迷茫眨眼。
腦子裏滿滿浮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經常哭得稀里嘩啦,眼睛紅彤彤的兔子身影。
“兔,兔子姬!?”
腦子裏的形象和現在的青年重合,驚得安靜美少女殼子都破了。
他點點頭,繼而很爲難的捂臉:“是沢田綱吉,求你了,別再說那個外號了。”
我滿臉不信任,比了比手勢:“開什麼玩笑!我家同桌可是才這麼高,你個一米八的休想頂替他的身份來迷惑我!”
開什麼玩笑啊!兔子姬才特麼157cm,是並盛中學男生最矮!
這傢伙都一米八了!
聽到的美青年揚眉吐氣的低頭看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異常和善的兩眼彎彎,說出的話差點讓我一口老血吐出來。
“放棄吧,焦糖,大家除了你都長高了。”
悲天憫人的教父憐憫的摸着我的小腦瓜子,搖頭感嘆,嘴角的笑無辜友善,怎麼看都散發着迷之自信光輝,頗有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既視感。
哦,這熟悉的笑,這不就是他經常妄想校花京子時的猥瑣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