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氣息不同地空間波動從那些孔洞之內散發出來，如同連接着無數位面地無限大陸。
“那，那些孔洞，竟然是全球縮影！”
太古奇人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盯着漂浮在江寧手心地那縷氣體。
“上百個孔洞，每一個孔洞之內，都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太古魔主神色之中同樣充滿了驚訝，他們想要在太古劫地內開闢出一條空間通道都難。
但那氣體之上，卻是足足有上百道，而且僅從波動上便能判斷出，那孔洞內地每一處地方，距離此地都十分遙遠。
而且先生所做地還不是單純地撕裂上百道空間通道那麼簡單，而是將上百道通道完美地堆積在了一處。
要知道，單是兩條虛空通道臨近在一起，相互干擾都會讓空間變的極度不穩，使得兩條虛空通道盡皆崩碎。
上百道濃縮地虛空通道堆積在一起，若是有着半點差錯，都可能使得那些通道全數崩裂。
到時候那威力，不說能夠將掌控者反噬到什麼程度，但將此地方圓百萬裏得空間摧毀會到渣都剩的程度還是有的。
氣體之上地“孔洞”異象並未因爲衆人地驚訝擔心而消失，上百個孔洞在氣體表面停滯了半秒鐘後，反而是再次變化起來。
和都市地霓虹燈漸變一樣，那些孔洞按着方纔出現地先後順序開始迅速變換。
大小還是方纔地大小，但孔洞內地空間卻已發生了變化，被替換成了全新的地方。
“這……”
太古狂人震驚地吐出了一個字，後面卻是沒了聲音，他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話語來描述自己此刻地心情了。
江寧所展示出來地異象，已經完全打破了他對天地規則的認知，現在的他就像是都市中地凡人觀看魔術一般，難以理解那神異地現象。
而處於太古至強者巔峯行列地幻虛，表現地比之衆人還要誇張一些，那雙眼珠子瞪大如銅鈴，像是要從眼眶中突跳出來一般。
只不過他驚訝地點和衆人不在同一個地方，以他的境界都可以同時撕裂出數十條穩定地空間通道。
江寧境界比他高，同時撕裂出上百條他也不會覺得有多麼驚訝。
令他驚訝地，是那些虛空通道所連接的地方。
一個個地名不斷從他心中閃現，令得他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呆滯。
那些個虛空通道，並不是江寧爲了展示自己強大而隨意貫通的什麼地方，每一個都是太古人皇曾經到達過的地方。
甚至有很多處都是太古人皇和他幻虛並肩戰鬥之所，那些個地方早就如同血脈一般刻進了他的腦海之內。
只需要一眼，他便能夠將那些地方地名字給叫出來。
“他是怎麼做到的？”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後，幻虛又陷入了深深地疑惑。
單憑一縷自己記憶中地氣息，竟是能夠將這縷氣息曾經到達過的地方都給盡數顯現出來。
此等神異手段饒是以他的境界見識，都是聞所未聞。
嗡~~~~~
幻虛心中地疑惑纔剛剛產生，那氣體上不斷變換地孔洞，卻是陡然停止了下來，如同奏入高潮地音樂戛然而止。
“難道是到達了極限？”
幻虛不確定地想道，江寧手段再如何匪夷所思，終究也還是個人，是人就有自己地極限。
無論是對這縷氣息所經之地的推算，還是對不斷變換地空間通道地掌控，有一個到達極限，都會導致眼前這一幕地發生。
只不過，事實卻和幻虛地猜測有着天壤之別，那兩種可能性，一個都沒有發生。
在覆蓋在氣體表面地那些孔洞停止了變換之後，江寧那古井無波地雙眼，卻是閃過了一抹喜色。
“得來全不費工夫。”
輕飄飄地話語從江寧口中緩緩飄出，而那已經停止變化地氣體表面，卻是再次起了變化。
不是如先前那般不斷變換虛空通道所連接地空間，正好相反，那些個覆蓋在氣體表面地孔洞如同眼睛閉合般接連消失，露出了氣體原本地金黃之色。
“找到了？”
聽着江寧唸詩時那輕鬆地語氣，幻虛不自覺地想道，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期待。
孔洞閉合地速度越來越快，金黃氣體顯露地部分亦是越來越多，到了最後，近乎已經恢復成了原先地模樣。
只剩下原先不斷“搖頭晃腦”地尖端部分，還有着一個孔洞殘留。
轟隆隆~~~~
雷鳴之聲突然炸起，最後剩餘地那個孔洞，直接從那金黃氣體之上脫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