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又接着很驚訝道:“就算我不要臉,這不也是和你們學的嗎?”
“霍祁你怎麼這麼胡攪蠻纏……”
霍祁似乎懶得理會,“溫莎前輩,快進去吧。”
門外的兩人還想阻攔,霍祁伸手晃了晃手中的邀請函:“我是有邀請函的,要是謝家拒絕我入內,傳出去不是更不好聽?謝瀾最注重名聲,要是你們毀了他的名聲,你們猜他會怎麼對你?”
這話一出,那兩人都沉默了片刻,彷彿噎住了。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霍祁已經拉着溫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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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內。
霍時庭漫不經心的輕笑,對謝綺說道:“好,那霍某,解釋給你聽。”
這句話說完,謝瀾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他總覺得事情有哪裏不對。
謝綺被霍時庭這副態度氣的咬牙切齒,“好,你說,你到是解釋解釋,在重年都沒有出面的情況下,你憑什麼證明起訴是真的?就因爲法院?你霍時庭是什麼背景我想不用我們多說,就算阿瀾真的有錯,那重年的事情,憑什麼輪得到你起訴?!”
霍時庭起訴了謝氏香水侵權,在預售最後關頭下架了謝氏香水銷售渠道。
這對謝家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屈辱和嘲諷。
霍時庭這個從前是‘私生子’,就算現在證明了身份,可謝家根本就不認他,他憑什麼?!
重年同意了嗎?
砰一聲,霍時庭手中的酒杯被放在了桌面上。
男人徐徐擡眸,淺灰色的眸中帶着點點的戲謔。
謝綺越看越來火,“霍時庭,我在和你說話,你有沒有聽見!我讓你撤訴!只有重年有資格起訴謝氏,而且我相信阿瀾不會做這種事情,阿瀾既然敢將產品投入生產,必然是得到了授權,除非重年前輩來了,否則——”
“謝董,謝董!”
忽然間,有一名助理匆匆跑了進來,神色焦灼,“霍祁來了!”
謝老爺子對霍祁本就不喜,之前聽說是個沒腦子的二世祖,被薛晴培養這麼多年也不過是爲了襯托阿瀾的出衆。
雖然給霍祁發了請帖,但沒想到這個和謝家霍家都沒關係的二世祖,居然也來了?!
來幹什麼,砸場子的嗎?
謝老爺子滿臉不耐煩,正準備發話,卻看見那名助理嚥了下口水,顫顫巍巍地開口:
“謝董……霍……霍祁少爺說他半路遇上一個人,聽聞也是來謝氏宴會的,便將她帶來了,不過那人沒有請帖,霍祁就直接把她帶了進來,我遠遠的看過去,那個人好像是油畫界鼎鼎大名的溫莎女士……”
溫莎兩個字,謝老爺子和謝瀾都不陌生。
謝瀾想到了溫莎在油畫展上,和葉北笙關係好像不錯,再加上葉北笙就是重眠,她會不會是來幫霍時庭……
謝瀾正這麼想着,卻聽見助理又說。
“謝董,溫莎說她不請自來,是聽說謝氏香水與重年合作,特意來恭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