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謙在夫人過世後就沒有再娶,雖然這麼多年蘇家逼迫,但他卻一直堅持,後來蘇老夫人大約也是放棄了。”?
霍時庭脣角彎起一個古怪的笑:“所以,那位夫人是……?”
林縝抿了抿脣:“是雲清音。”
霍時庭冷笑一聲:“果然。還有呢?”
“其他的……”林縝擰了下眉:“這個蘇雲生很奇怪,他年紀輕輕居然就開始喫齋唸佛——就算這是個人信仰,但他在各大寺廟都捐贈了不少錢,甚至有專門爲他做法驅邪的團隊……他基本每個月都要去寺廟裏住幾天。”
霍時庭眉梢微挑,忽然來了興趣:“哦?”
“蘇雲生對外只是宣稱自己信佛,所以想給去世的母親和身體不好的妹妹祈福,但九爺,我問了專業人士,蘇雲生做的那些事,根本不是祈福的,他……是在請人超度。”
“超度?”霍時庭反問。
“是的,超度。”林縝很肯定:“蘇雲生確實是在請人超度……只是不知道超度的是什麼人,母親嗎?若雲女士真的是他的母親,在生下他之後也離開了,他從未見過母親,至於這麼多年如一日,請人超度?何況超度……”
超度這種事情,被超度的人一般都是帶着不甘心死去的——至少在Y國流傳的習俗是這樣,蘇雲生身邊有什麼人,是帶着怨恨與不甘死去的,甚至還和蘇雲生有關?
霍時庭嗤笑:“外界對於蘇雲生還有蘇謙的評價是什麼?”
“蘇家本就是Y國貴族,父子兩人都做過子爵,一般人也不敢議論什麼,但大家統一都說,蘇家是絕對的善人、好人。”
好人,善人……
嘖。
又是好人大善人這種說法,凌則在世人的口中也是這樣的評論,然而凌則做過什麼?
這個蘇家到底是沽名釣譽,還是……
林縝繼續開口:“除此之外,還評價蘇謙深情,是個絕對的好男人,因爲他深情人設太深入人心,不少貴族女人都想嫁給他,就算他心裏有別人。”
“蘇謙在政治和商業方面的才能不算出衆,蘇雲生到也不算太出衆,但蘇家畢竟是貴族,財力依舊雄厚。”
“這兩父子似乎也不是以能力與才幹出名的,他們聲名在外的東西,一直都是感情、深情。”
“蘇雲生似乎也繼承了父親的性格,他性情溫和,又一心向佛,心中除了自己那個妹妹也沒有什麼牽掛。”
林縝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至於那位蘇家千金。”
“只查到了她叫蘇雲憐,體弱多病,連Y國女王的邀請,也很少出席,但她在蘇家卻是備受疼愛,蘇老夫人格外喜歡她,就連上上下下的傭人,也稱讚蘇小姐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