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葉芊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是一抹猶如修羅殺神降臨般的身影。

    陳澤淵手裏拿着一支箭矛,出現在了密室的大門口,眼睛陰冷的環視四周。

    畢竟陳澤淵在密室待了十幾分鍾,所以他還是吸進了不少毒氣,使他的腦袋有些昏沉。

    他搖搖頭,保持着清醒,他的眼睛虎視着,像是要從眼眶裏突出來似的。

    畢竟對於久經沙場的他,這點毒氣壓根算不了什麼。

    “呵!”

    陳澤淵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瞳仁可怕地抽縮着,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怎麼,爲了殺我這麼大費周章,世界殺手排行榜前十五的高手這都被請來對付我了?”

    “我知道你們,你,殺手排行榜第十,外號老虎。”

    “你,殺手排行榜第八,外號飛鷹。”

    “..........”

    “怎麼,兩年前被我擊敗的手下敗將,現在找來你們幾個就想置我於死地?你們也配!”

    被門擊飛的飛鷹捂着受傷的部位站了起來。

    他憤恨的盯着陳澤淵的眼睛。

    “你知道我們是誰?”飛鷹見到陳澤淵經過密室一劫之後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甚至對他們的身份也一清二楚,不由得有些心慌。

    突然。

    前一秒還震驚不已的飛鷹,像是感覺到了什麼。

    立馬露出詭異的笑容,不屑一顧的說道:“看來,你並非完好無損啊!這毒氣就連魂主你也招架不住吧!”

    “就別硬撐着了。”

    “可笑,本來還以爲名號響噹噹的魂主是多麼厲害的人物,沒想到,竟然用區區的毒氣就能讓你受傷。”

    “兩年前,我看你能夠擊退敵國百萬敵軍,什麼一己之力,也是吹出來的吧,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多殺手來。”

    飛鷹冷冷的看着陳澤淵,放肆的大笑着,絲毫沒有將陳澤淵放在眼裏。

    陳澤淵眼神冷冽,手中握着箭矛:“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飛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面目猙獰的看着陳澤淵說道:“別硬撐着了,這毒氣可是我們對付你,專門特製的,你根本招架不住,不出一分鐘,你就會毒發身亡。”

    “還有二十秒。”

    “三秒。”

    “二秒。”

    飛鷹篤定的數着數。

    可是時間到了,衆人並沒有如願看到陳澤淵因此倒地不起,或者七竅流血,反而,在剛剛的位置,突然想起了一道慘叫哀嚎的聲音。

    “噗呲~”

    “你!”

    這速度之快,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等到衆人看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都驚呆了。

    因爲,陳澤淵不知道什麼時候飛身到了飛鷹的身邊,將手中握着的箭矛劃過了飛鷹的脖子。

    這是正常人能夠擁有的速度嗎?

    “怎麼會這樣?”

    陳澤淵不是中毒已深了嗎?

    怎麼可能這麼清醒?甚至還殺了飛鷹。

    要知道飛鷹可是世界殺手排行榜上的人。

    現在呢,就這樣葬送了的性命。

    他做出一副發怒的怪臉―那正是垂危者的怪臉,把嘴脣的薄弱、頰部的枯瘦和一切骨頭的突出都顯示得一目瞭然,怒氣如火山爆發似地噴射出來,猶如殺神降臨一般冷哼:“現在給你們個機會,投降,我還會饒你們不死。”

    在場的殺手心中驚駭。

    神色有些慌亂的對視着。

    “有什麼好怕的,大家別忘了,他現在中了毒氣,我們這麼多人還怕滅不了他一個嗎?”

    人羣中的殺手老虎平復自己的心情,嚴肅認真的說道:“他不過就是趁我們輕敵,偷襲了飛鷹,我告訴你,在我們這些人的世界中,就沒有臣服二字,弟兄們,我們一起上,殺了他,爲飛鷹報仇。”

    說完。

    在場的十幾人紛紛拿着武器朝着陳澤淵襲擊。

    而此時的陳澤淵並沒有因此慌亂,反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眼看着衆人手中的尖刀就要砍向陳澤淵的身體。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陳澤淵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光幕斬滅了激射而來的虹芒,化解了殺身之噩。

    而後箭矛揮灑,刺眼的箭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彷彿要與天上劈落而下的閃電連接到一起。

    “砰~”

    衝上前來的人連帶着武器一起被擊飛出去。

    在最前面的幾人紛紛被箭矛刺中,倒地而亡。

    “啊~”

    整個密室瀰漫着受傷慘叫哀嚎的聲音。

    陳澤淵又拿出口袋裏防身的小刀,小刀在手中一番,在其中一殺手的右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鮮紅的血液從肉裏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裏面的白色襯衫,慘叫聲更是響徹整個密室。

    老虎看到這裏震驚不已,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他飛身到了陳澤淵的身後,拿着刀朝陳澤淵的腦袋狠狠砍去。

    眼看着老虎的匕首就要碰到陳澤淵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不作任何反應的陳澤淵。

    突然。

    陳澤淵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一拳打在老虎的小骯,他手上的匕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陳澤淵手中,手腕一揮,老虎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你.....”老虎滿臉不甘心的捂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陳澤淵的臉,隨後斷氣了。

    陳澤淵冷哼一聲將匕首丟在了老虎的身邊。

    這些在世界上排的上號的殺手,此刻,在陳澤淵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

    將這些人全部解決之後,陳澤淵便直接出了門,朝着頂樓的直升機走去,立刻朝着血冥戰隊的練功室而去,現在大本營已經淪陷了,只有血冥戰隊的練功室的定位器還能找到市長的位置。

    ——

    而此時的血冥戰隊練功室內!

    十幾名隊員神色嚴肅的站成一排,每個人都緊張不已的站着一動不動,眼睛不約而同的盯着同一個地方。那個位置,站着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

    男人額上鐫刻着皺紋,兩鬢夾雜着銀絲,眉毛和鬍鬚也失去了昔日的光澤,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此人!

    便是市長!

    冷六子滿臉激動的盯着市長說道:“市長,魂主是不是馬上就要出現了。”

    “是啊,魂主先前不是通知我們在大本營集合嗎?怎麼現在突然換地方了?”

    “就是,怎麼突然換到血冥戰隊的練功室了?”

    市長目光看向遠方,冷冷的說道:“你們話怎麼這麼多?作爲擎蒼戰隊的一員,指揮使讓你們做什麼你們便做什麼就好,你們既然成功入選,第一件事,就是要學會服從上級的命令。”

    其餘的人紛紛贊同道:“冷六子,聽說你之前是血冥戰隊的一員,你見過魂主嗎?他長什麼樣子啊?”

    “那麼厲害的人物,是不是長着三頭六臂啊!還是有什麼跟我們平常人長得不一樣的地方?”

    冷六子聽到衆人那麼好奇的問自己,他一臉惋惜的說道:“我時運不佳,進入血冥戰隊的時候,魂主已經隱退了,所以,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不過我猜,他一定有什麼不同於常人的地方,畢竟魂主的實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冷六子一提到魂主兩個字心中就無比的激動。

    從他進入總部整整四年了。

    他沒有一刻讓自己懈怠,每天都發奮練功,如今,他終於可以成爲魂主的手下了。

    這次,他終於可以一改往日家道中落的糗樣,可以大搖大擺的回到北海市,迎娶葉瀾之。而那個曾經和葉瀾之生活在一起的廢物陳澤淵,這輩子都只能被自己踩在腳底下。

    一想到這,冷六子心中便暢快極了。

    “快看,有直升機來了。”

    “真的來了。”

    “天吶,應該是魂主,我馬上就能見到魂主了。”

    在場的隊員無不歡欣鼓舞的,異常激動的擡頭看着直升機。

    每個臉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空,生怕一眨眼,直升機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盯着直升機緩緩下降。

    隨後,停在衆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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