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居高臨下的看着冷六子,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脣色淡如水的說道:“冷六子,擎蒼戰隊新任隊員,編號QC-009,你看我說得對嗎?”
“擎蒼戰隊的第一條隊規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見到指揮使的第一件事請應該做什麼?還不快跪下!”
“冷六子,我只一句話,你是想違抗隊令嗎?”
違抗隊令!!!
這幾個字轟的一下砸進了冷六子的耳中,被眼前人的氣勢威壓着,他的心像掉在冰水裏,神經不安,突然之間身子抽搐,像觸電似的跪在了地上。
冷六子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他呼吸都覺得困難。
陳澤淵,血冥魂主!
陳澤淵就是血冥魂主?
還是新上任的指揮使!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不............
可是,陳澤淵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還帶着那熟悉的面具,那模樣,那氣勢,簡直就跟血冥魂主一模一樣,冷六子,就算是再自欺欺人也無可奈何。
躲在角落的葉瀾之和葉家衆人看到他們引以爲傲的冷六子,就這樣直直的跪在了陳澤淵的面前,頓時整個人都傻了。
他們把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嚥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裏發乾似的。
葉瀾之瞬間不樂意了,一個箭步衝過去,想要拉起冷六子:“六子,你這是做什麼?爲什麼要給他下跪?你是吃錯藥了嗎?”
“你可是華夏第一戰隊的隊員,那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你快起來啊!”
“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你給他下跪嗎?”
葉家衆人看到這一幕,也連忙上前衝着陳澤淵怒斥道:“陳澤淵,你究竟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讓六子這麼對你?”
“六子,你趕緊起來。”
“是啊,六子,難不成你忘了你可是血冥魂主的部下,你給這個廢物下跪,你讓他的臉往哪兒擱啊!”
可是,不管葉家衆人說什麼。
冷六子都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冷六子才慢慢的看向衆人。
他聽到葉家衆人對着陳澤淵肆無忌憚的謾罵,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他可不是你們口中那個一無是處的人,他是擎蒼戰隊新上任的指揮使,京城曾經的血冥魂主!”
這些話,震得葉瀾之差點連路都站不穩了,扶着牆大喘着粗氣。
此刻的葉家老宅裏,只有葉瀾之和葉家衆人還有冷六子、陳澤淵帶來的那些保鏢,四周頓時寂靜無聲,只有葉瀾之大口呼吸和激動的聲音。
過了好久。
葉瀾之終於收斂心緒,對着陳澤淵說道;“你是魂主?”
“陳澤淵,你真的是血冥魂主嗎?”
“這幾年,你藏得夠深的,我們朝夕相處兩年,我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是血冥魂主呢?這一定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其實,葉瀾之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她怎麼願意相信呢!本來那些榮華富貴的日子離自己那麼那麼的近,可是現在呢!
“瀾之,這都是真的,否則我怎麼會跪在他的面前。”冷六子滿臉激動的說道:“你們還不快趕緊求饒,我是保不住你們了。”
葉瀾之的手在不住的顫抖,就連那汗也被嚇得掉了下來。
她的臉上現出怯弱的討饒的神情,像失了心瘋一般喃喃自語:“陳澤淵竟然是血冥魂主,他是魂主,魂主就是他!”
“他是華夏國最至高無上的存在,六子呢,不過就是他手下的一個無名小卒。”
曾經的她以爲陳澤淵不過就是一屆廢物,所以哭着鬧着要跟他離婚,老死不相往來。
曾經的她以爲陳澤淵沒錢沒勢,所以當冷六子出現的時候,她滿心歡喜。
本以爲就算是葉芊夏死了,憑着冷六子的實力,陳澤淵也不敢怎麼樣。
可是現在呢!
這一切都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陳澤淵不僅僅是歐曼集團的董事長,還是火炎集團的繼承人,更是華夏國獨一無二的血冥魂主,這所有的一切,彷彿都在告訴葉瀾之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自己曾經離自己想要的生活是那麼的近,可是這一切都被自己親手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