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靠着裝逼就能讓我放了你嗎?還敢讓我堂哥來,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嘛?”何源一臉的不屑和惡毒。

    “你真當以爲我們都是三歲小孩,好欺負是嗎?來人啊,都給我上,不要手下留情。”

    “弄死他,重重有.....”

    然而,當何源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

    百花樓的一間包廂被人從內而外的打開。

    出來的人正是華安亭,他本來一直在包廂內和客人談事情,還沒怎麼說完,就聽到大廳裏的陳澤淵在喊他的名字,嚇得他趕緊連滾帶爬的走出來。

    他有些恐慌的看向一樓陳澤淵所在的位置,正巧見到陳澤淵被何源的手下包圍。

    “你們在幹什麼?”

    “趕緊住手,聽到沒有。”

    華安亭看到這樣的場景頓時心中一緊,隨即出口制止。

    秦思思擡頭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華安亭緊張的踉踉蹌蹌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吧,華老闆肯定會要他好看的,一個窮光蛋罷了,也敢在百花樓放肆。”

    “葉芊夏還在這裏幫着那個窮鬼在百花樓鬧事,舅姥爺知道了一定饒不了她,到時候舅姥爺一定會知道在秦家,只有我秦思思才配得上秦家大小姐的位置。”

    “一個北海市來的鄉巴佬,註定上不了檯面,等着瞧吧。”

    一想到葉芊夏今後的處境,秦思思心裏就高興的不行,

    看着葉芊夏的神情,也不由得越發的高傲。

    只可惜。

    這一切並非如同她想象的那樣。

    華安亭從二樓跑下來後,直接衝到了陳澤淵的面前,擋在了那些保鏢的面前,順道還將幾個保鏢踹翻在地;“你們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對他不敬的?”

    “堂哥,你怎麼幫他啊?”何源看到華安亭如此護着陳澤淵,甚至不惜爲了陳澤淵還動手打了保鏢,頓時疑惑的大喊。

    何源怎麼也想不明白,但還是惡人先告狀的指着陳澤淵說道;“堂哥,這都是他先鬧事的,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堂哥,我們家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他一個北海市來的窮鬼也敢對我動手,堂哥,你一定要爲我主持公道啊!”

    華安亭看着何源這幅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擡手,扇了何源一巴掌。

    何源本身就已經被陳澤淵教訓的很虛弱了。

    華安亭的這一巴掌,直接扇的他腦子一片空白。

    還沒等何源反應過來,在衆人那詫異震驚的注視下,華安亭直接朝着陳澤淵跪了下來;“老大,是我的錯,我沒有招待好您,您千萬不要怪罪。”

    “這羣不長眼的東西,我馬上處理,絕對不會礙您的眼。”

    衆人震驚得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秦思思的面色,一剎時地變了灰色了。

    何源臉色慘白,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只覺得脊樑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堂哥,你,你這是做什麼?他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你要朝他下跪?他算個什麼東西啊!有什麼資格讓你給他下跪啊!”

    “他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能評論的。”華安亭沒好氣的怒罵道。

    “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還不快跪下給他賠禮道歉,你想氣死我嗎你!”

    “他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詆譭辱罵的,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從監獄裏出來的,都是因爲他,是他把我保釋出來的,他是我華安亭的老大!”

    老大?

    是他保釋出來的?

    這一連串的話,讓秦思思臉上的皮膚都收縮了,她的嘴脣閉得緊緊的,抑止住了正要發出來的叫喚。

    華安亭的意思是眼前的男人是今天宴會上身份最尊貴的人?

    秦思思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散發着異常氣質的男人,男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華老闆,你可算出現了,你堂弟可是想要廢了我啊!”陳澤淵似笑非笑的盯着華安亭的眼睛說道。

    “還有,他剛剛可是對這位小姐有許多不禮貌的行爲,你知道我想要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了吧!”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華安亭嚇得趕緊磕頭回答。

    隨後,直接吩咐手下的人將何源帶了下去。

    整個百花樓頓時雅雀無聲。

    他們打量着陳澤淵,又看了一眼恭敬地不能再恭敬的華安亭,瞬間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什麼,個個立馬換了副嘴臉朝着陳澤淵走了過去:“先生,剛剛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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