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陳澤淵送葉芊夏回到秦家,葉芊夏經過今天的一系列事情也有些累了,很快就躺在陳澤淵的懷裏睡着。

    陳澤淵將葉芊夏輕輕的抱回房間,蓋上被子後,忽然,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

    一看,竟然是蘇晴打來的,蘇晴邀約陳澤淵在西城路的咖啡廳見面,有事相求。

    對方是老同學,陳澤淵也不好拒絕,便給葉芊夏留下了一張便籤,告訴她自己有事出去處理,讓她在家安心休息,三天後,一同參加七星閣的宴會便出了門。

    很快,陳澤淵和蘇晴便在咖啡廳見了面。

    “喝點什麼?”蘇晴低着頭,目光沒敢看陳澤淵,因爲之前刺殺的事,她對陳澤淵的身手始終有些敬畏。

    陳澤淵一笑:“隨意,蘇晴,你不用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來兩杯藍山,加糖!”蘇晴向侍應說完,轉向陳澤淵道:“我想請你幫個忙!”

    “噢?說來聽聽?”陳澤淵環着肩膀望着蘇晴,他實在想不出,蘇晴身爲蘇氏集團的大小姐,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

    “嗯……”蘇晴表情有些窘迫,似乎有什麼事難以啓齒,接過侍應的咖啡遞給陳澤淵一杯,自己也接過一杯喝了一口,醞釀了片刻,才鼓起勇氣說道:“我父親前段時間去渝州旅遊,一時沒把持住,在蓮花坊堵城參與賭博,欠下了鉅額賭資,被扣在了那裏。”

    “沒把持住?”陳澤淵纔不信,國內的有錢人去渝州,一般第一次去,賭場方面都會放些水,放長線吊大魚,再說他去旅遊能帶多少錢?能欠下鉅額賭資,說明已經是慣犯了,不過蘇晴作爲女兒這麼說倒也有情可原,喝了口咖啡,等着她繼續說下去。

    蘇晴用力抿了抿嘴脣,目光逐漸堅定起來,望着陳澤淵道:“賭城方面說,一週之內若不將欠款補齊就殺了我父親,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想讓你想辦法將我父親救出來。”

    陳澤淵向後一靠,笑了,“你父親是蘇氏集團董事長,也不是沒錢,可以將欠款補齊嘛!”

    蓮花坊賭城是渝州最大的賭場,要說沒有官方背景是不可能的,去他們的地盤救人可不是小事情,即使陳澤淵也要慎重考慮。

    蘇晴臉一紅,“我父親若是有錢早就將欠款補齊了,公司方面已經發現他挪用公款的事情,他已經挪不出錢來,而我那點錢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所以才請你幫忙。”

    陳澤淵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憑什麼要幫你?”

    蘇晴眼圈一紅,“我知道我父親做的不對,被人戳脊梁骨,可是他再不對也是我父親,我不能眼看着他被人殺死,雖然知道他回來會坐牢,我也要救他,如果你能幫我把他救回來,我願意……願意……”

    蘇晴臉更紅了,低着頭扭捏了片刻,猛然擡頭道:“我願意爲你最任何事情,包括……包括……我的身體!”

    說完,蘇晴粉頰飛起一抹紅暈,卻倔強地攏了下額前的髮絲,儘量做出一副嫵媚的姿態,讓自己看起來更美麗撩人些。

    陳澤淵目光盯着蘇晴,把她看的非常不自然,緊緊抿着性感的嘴脣,嬌羞的臉蛋更加紅暈,低着頭不敢看他,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此時的蘇晴的確儀態萬方,嬌媚迷人,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砰然心動。

    陳澤淵盯着她看了足有一分鐘,忽然手一攤,笑道:“蘇晴,我已經有葉芊夏了,你也知道,這輩子我只會有她一個女人,但是這個忙我會幫的。”

    說完,陳澤淵起身,頭也不迴向門外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蘇晴長出一口氣,慢慢低下頭,一雙美目中漸漸含滿了淚花,輕輕抽泣道:“父親,我能爲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