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問豪!”段飛舉起手中的槍瞄準了豪哥,豪哥只好站住舉起手,他身後的一幫保鏢也將槍瞄準了段飛,但是豪哥堵在門口,他們根本不敢開槍。
陳澤淵目光攸然一冷,眯着眼睛望着光頭,“你就是豪哥?”虎子臨死前提到了豪哥,陳澤淵怎麼會忘記,這個人險些讓年潔柔失身,敢對市長的女兒下手,他怎麼能放過?
“是又怎麼樣?”寂問豪冷哼,滿臉的不屑。
“警官,讓他走!”陳澤淵按了下段飛的手槍,豪哥冷笑着走到外面,一幫槍手將槍口瞄準了三個人。
“我們走!”陳澤淵對外面的槍口恍如未見,收起槍,緩緩走出貴賓室。
後面年潔柔與段飛立即跟了出來。
陳澤淵似乎沒看見一幫保鏢,徑直往前走,表情平淡,步伐隨意,但就是這種隨意,讓保鏢們越發不敢輕舉妄動,隨着他向前,保鏢自動向兩邊讓開,一行三人就要走出賭廳。
被人從自己地盤全身而退,一幫保鏢感覺臉上無光,齊刷刷將目光望向賭王,賭王腦門子上流着血,眼神閃爍不定,最終沒敢下達開槍的命令,由着三個人走出賭廳。
“好險啊!”
到了外面即使段飛是本地警察也是心有餘悸,若是亂槍中被人打死,頂天找個頂罪的,賭王根本沒事。
“哥們,你是這個!”樂督查向陳澤淵挑了挑大指,他從沒見過動作如此之快,槍法如此之準的人,再加上那股泰然自若的氣勢,讓他從心裏佩服,連責怪的心思都生不起。
陳澤淵淡然一笑:“僥倖而已!”
渝州警方給年潔柔安排了賓館,回到住處,段飛回去述職,年潔柔唏噓道:“沒想到你真的敢開槍,我還以爲我們出不來了,我覺得自己夠猛,現在看來你纔是真正的猛!”
“啊……”年潔柔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不是真的?他去過警察局,我見過他。”
陳澤淵淡然一笑,負手望向窗外,“如果他真是賭王,今天就一定會開槍!”
年潔柔撒嬌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賭王?求求你了,快告訴人家嘛?”
聽着暴力女警嗲聲嗲氣的聲音,陳澤淵難以置信地回頭,年潔柔臉騰就紅了,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突然發出這種聲音,這聲音也太賤了吧?
年潔柔紅着臉瞪了陳澤淵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女警撒嬌啊?”
“哈哈!”陳澤淵大笑:“你注意到沒有?那個賭王總喜歡顯擺他的金錶和胳膊上的龍頭紋身。”
“這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那個紋身很有氣勢,和他賭王的身份很相配!”年潔柔不解道。
陳澤淵微然一笑:“你以爲憑一個賭王的身份,他會在意自己的紋身嗎?會特意將自己的紋身展示出來?只有沒底氣的人才會這樣做,只有地痞才喜歡展示自己是黑一社一會,寂問天想捂住自己黑幫老大的名頭還捂不過來,更不會刻意展示自己黑幫老大的身份。”
“真的哎,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年潔柔眨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狀。
“呵呵!”陳澤淵笑道:“走吧,去抓豪哥!”
“你怎麼知道他在哪裏?”
“我當然知道,跟我走就行!”
在賭場不方便動手,陳澤淵在豪哥身上下了標記,渝州本身就不大,陳澤淵清晰的感受到了豪哥的大致方位。
陳澤淵說知道,年潔柔深信不疑,畢竟見識了陳澤淵的身手讓她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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