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其他秦家的親戚也紛紛附和着:“是啊,芊夏,要不是受你的挑唆我們也不會去收購火炎集團了,這件事情你一定負責,不管怎麼說,你都得把這錢拿出來幫我們!”

    “是啊,芊夏,我們畢竟是親戚,只要你把這錢給我們,我們就同意你和陳澤淵的婚事!”

    葉芊夏只覺得可笑:“只要我把錢給你們,你們就同意我和陳澤淵的婚事?”

    小姨以爲葉芊夏心動了,故意客氣的說道:“芊夏,我們之前之所以阻止你們在一起,還是爲了你好啊!怕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只要你把這銀行卡交給我們,那這錢也就證明真的是陳澤淵給的聘禮,他不是一個窮光蛋,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況且,你畢竟是我們秦家的大小姐,秦家出事你不能不管啊!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你也忍心看着我們過上被人討債的日子對不對?”

    葉芊夏:“你們看錯我了,我並不是什麼善良的女人,我也沒有不忍心看着你們被人追債,在我心裏,我恨不得將你們千刀萬剮,最好你們全部滾出秦家!”

    葉芊夏並不是那種任人欺負也不敢回擊的白蓮花,也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爛好人,她有善良溫柔的一面,但是那一面只給自己在乎的人和對自己好的人。

    秦家這些自顧自己自私自利的人!

    不配得到她的幫忙和憐憫!

    另一邊,離開秦家的陳澤淵一邊給華安亭打電話,一邊朝着華安亭所在的私人醫院趕去。

    然而等到陳澤淵抵達私人醫院的時候發現,醫院的四處一片狼藉,好幾名隊員全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扶着牆壁支撐着身體想要站起來。

    “華安亭在哪兒?孩子呢?”陳澤淵抓過一名隊員的身體,緊張的問道。

    “你是誰?問這些想幹什麼?”維運部的隊員有些謹慎的盯着眼前沒戴面具的陳澤淵。

    陳澤淵現在也沒時間跟這些維運部的隊員解釋,直接問道:“廢話,當然是救人了,他們人呢?孩子呢?被帶到哪兒去了?”

    “他們,他們被一羣黑衣人抓走了,聽他們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人,好像往邊境的方向跑了。”維運部的隊員虛弱的指着門外說道。

    陳澤淵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剛出生的小小嬰兒,竟然會引來這樣恐怖的勢力搶奪。

    甚至連維運部的隊員也抵擋不住他們的實力。

    陳澤淵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門外走去,坐上車子,直接朝着前方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維運部隊員的目光中。

    那名維運部的隊員在看到陳澤淵開車消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將身上維運部的隊員一脫,頭上的帽子脫下,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之後說道:“果然上當了,我就知道,一定會有人追來!”

    “我倒要看看等你追到邊境的時候還能不能救下嬰兒。”說完這些話,男人轉身說道:“來人,把孩子抱出來!”

    “趕緊撤退!”

    原來嬰兒根本就沒有被帶走,剛剛的那一出都是調虎離山之計,就是爲了把陳澤淵騙走!

    只可惜,下一秒,他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你們這是打算將人送到哪裏去呢?”原本應該被他們欺騙前往邊境的陳澤淵忽然出現在了醫院的門口,讓衆人都嚇了一跳。

    那些計劃着要偷走嬰兒的人們都傻眼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已經走了嗎?”幾人詫異的看着陳澤淵。

    陳澤淵手裏拿着武器,直接對準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只聽見“砰”的一聲。

    子彈射中了那人的腦袋,被瞬間擊斃。

    陳澤淵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與神祕,裏面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靜靜地打量着衆人,似乎想要看到衆人的心裏去:“想騙我,你們還嫩了點,你們是不是很疑惑爲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因爲,我一問你們孩子去哪兒,你們想也不想的就告訴了我方位,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現在給你們兩條路,是你們自己選擇死亡還是讓我動手?”陳澤淵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着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着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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