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的鬧劇,陳澤淵吩咐放服務員將他們二人的位置換到了私人貴賓包廂。
而去完洗手間的葉芊夏也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回到了包廂。
就在這時,先前的經理手中拿着一瓶酒朝着二人走了過來。
“先生,這時華安亭老闆之前珍藏的酒,說等您來用餐的時候送給您。”經理恭敬的說道。
接過經理手中的酒,一眼就能看出這款干邑陳釀超過100年,瓶身通過知名珠寶設計師Jose巧手創作,外表鍍上24k金與純白金,另鑲有6500顆完美切割的真鑽,內含酒精濃度41%的百年陳釀稀世珍藏,容量有1公升,總重達8公斤,售價爲200萬美元。
華安亭可是費了好一番心血才得來的。
陳澤淵看着這瓶酒,不由得想起華安亭,雖然此人膽小怕事,但對自己還是很忠心的,他一定不會讓華安亭就這麼白白死了。
經理拿出兩個酒杯放在兩人的面前,將酒倒了進去。
陳澤淵和葉芊夏靜靜的享受着美酒和美食,很快,不勝酒力的葉芊夏便有些醉了。
就在這時,金繡娘打來了電話,想要約陳澤淵共進晚餐。
葉芊夏深知金繡娘對陳澤淵的心意,不免有些喫醋。
“怎麼,金繡娘找你幹嘛?”
“沒什麼事,說京城有家酒樓新進了一批海鮮,想邀請我一起去嚐嚐。”陳澤淵說道。
“這麼晚了,只請你一個人去?”葉芊夏噘着嘴問道。
“放心,我不是在陪你嗎?我不去。”陳澤淵寵溺的笑着。
看着葉芊夏的樣子,陳澤淵也知道這是葉芊夏在喫金繡孃的醋了。
“哼!”
陳澤淵走到葉芊夏身邊俯身想要抱起已經有些微醉的她。
陳澤淵溫熱的氣息鋪面而來。
拉回了葉芊夏紛飛的思緒。
她恍然醒悟,抓着他的肩頭,用力咬了一口。
像是發瘋的貓,咬的極重。
“嘶……”
悶哼一聲,陳澤淵忍住痛,瞳孔收縮。
葉芊夏用力的將他推開,從他懷裏鑽出,搖搖晃晃的想要起身出去。
“老婆,別生氣了,我愛你,我不會離開你,你也別妄想離開我。”陳澤淵打橫將葉芊夏從椅子上抱起出包廂徑直朝着停車場走去。
他的神情決絕,透着不可睥睨的威嚴,抗拒不了。
“陳澤淵,你丫的把老孃放下來。”
抗拒不了,她也偏要抗拒。
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他結實的胸口。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別做夢。”
很快,兩人就回到了別墅。
陳澤淵抱着葉芊夏徑直朝着房間走去。
把她好好的安放在牀上。
葉芊夏不安分的跳下來,腳踝磕在牀沿,疼的她蜷縮在地板上抱着腳哀嚎。
“嗷,這破牀!”
人不順心的時候,真的喝口涼水都能塞牙。
陳澤淵連忙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讓你不老實。”
這次他把她扔在了沙發上。自己蹲下身子,把她腳扯了過來,仔細檢查了一遍。
白嫩嫩的腳丫,被撞紅了。
真不知道這麼冒失是怎麼長到現在的。
“放開我的腳,又死不了,有什麼可看的?”
葉芊夏只差沒一腳踹在他臉上。
別惹她,她脾氣不好。
“等嫁給了我,你的頭髮,皮膚,手,腳,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隸屬於我。我不能看?”陳澤淵怒不可揭的低吼。
這個死女人,不知道什麼叫做疼在她身上,疼在他心上嗎?
葉芊夏冷哼,一記白眼掃過去。
他還真是個妥妥的霸道總裁。
家庭醫生匆匆忙忙揹着醫藥箱進來。
“少爺,少夫人。”
“給她處理頭上那個難看死了的包。再看看這腳有沒有事?”
陳澤淵站起身閃到一旁,沒好氣的叮囑家庭醫生。
“好的,少爺。”家庭醫生放下醫藥箱,蹲下身子,給葉芊夏一一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