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陳先生和小姐玩的勁興,菜很快就會上來,請稍等!”經理看見某個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在他身上了,立刻恭敬的說道,然後準備閃人。

    “不是小姐,是夫人,陳夫人。”陳澤淵在經理快要踏出包廂的時候,冰冷的糾正道,聽到別人叫她小姐令他很不舒服,她是他陳澤淵的愛妻,是他陳澤淵一個人的,可不是什麼單身小姐。

    “呃?是,是,祝陳先生跟夫人喫的開心,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屬下這就去廚房安排一下。”經理惶恐的說道,額頭冒出了絲絲的虛汗。

    剛剛陳先生對於他的那一聲‘小姐’好像很不滿,怎麼辦?就這樣得罪了他們,也不知道站在窗戶旁邊的夫人有沒有聽到他的稱呼?他的好日子過完了。

    陳澤淵揮了揮手示意經理出去。

    經理看見陳澤淵的手勢,匆匆的離開房間,直接往廚房的方向跑去,好像後邊有什麼猛虎追着他的樣子。

    陳澤淵慢慢的走到葉芊夏的身旁,從身後抱着她的小蠻腰,將頭輕輕的放在她的小肩膀上,控制着力道,以至於不會讓她不舒服,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外邊的景物雖然很美,但是迷陷了他的眼睛的卻是她那露出小酒窩的微笑臉龐。

    他開始嫉妒這些景物了,因爲它們奪去了她的視線。

    “有那麼好看嗎?”陳澤淵那帶着酸味的聲音響了起來,暫時拉回了葉芊夏的注意力。

    “你不覺得很美嗎?想不到在這裏可以看見像畫一樣的景物,我都快要醉了,這個設計的人真了不起。”葉芊夏轉過頭來笑着說道。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沒有你畫的那麼美。”陳澤淵酸溜溜的開口說道,他不喜歡她誇別人,何況他說的是事實,家裏的畫室放滿了各種各樣她畫的畫,任何一張都比這裏的景物美,真不知道葉芊夏是怎麼看的。

    “呵呵呵......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笑話的,我那都是無聊之作,只有在你這個癡情夫眼中,我畫的畫纔是最好的。”葉芊夏笑嘻嘻的說道,心裏因爲他的誇獎而甜滋滋的,畫畫這門藝術要講究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她只想隨心所畫。

    “我說的是事實,你呀,別不信,難道我的眼光會差到哪裏去嗎?我說你畫的好就是好,好了,別站在這裏,去喫飯。”陳澤淵寵溺的點了點她白玉般的小鼻樑,然後抱着她到沙發上坐着,他可不希望她來這裏之後就忘記他這個丈夫,那他不就得酸死自己,而且還是跟那些花花草草喫醋,說出去面子往哪擱。

    “菜點了嗎?”葉芊夏喫着陳澤淵剝好的橘子含糊不清的問道。

    “都點了,你呀,喫得跟個小花貓一樣,滿嘴都是。”陳澤淵笑着寵溺的說道,然後拿起紙巾幫她抹嘴。

    “是這橘子太甜了,你也喫喫看。”葉芊夏掰一片放到他的嘴邊,等着他喫,只是沒想到這廝這麼不正經,連她的手指都含在嘴裏,還舔了舔她的手指,弄得她酥酥麻麻的。

    “嗯,是很甜,很好喫。”陳澤淵邪笑的說道,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

    “不正經!”葉芊夏嘀咕一聲,然後繼續喫着茶几上的零食。

    吃了許多可口的零食也不見上菜,葉芊夏只覺得肚子漲漲的,起身就要出包廂。

    誰知她剛起身就被一道輕微的力量拉進一個溫熱的胸懷,她剛好跌在陳澤淵的懷裏,坐在他的大腿上,神色曖昧至極。

    對此,葉芊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是典型的狐狸,外表看上去很紳士,給人儒雅的感覺,規規矩矩的,實則一肚子的壞水,不然也不會引她一步步的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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