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字母開頭的電話號碼,在華夏境內似乎沒有一個地區的電話是字母開頭的,這究竟是哪裏的電話?”離開辦公室坐在車上的陳澤淵看着手中的袋子沉思道。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不插那張電話卡,企圖撥打這個手機號碼,但是卻顯示的是空號。

    按道理,這號碼不可能是空號啊!

    難不成一定要這張電話卡才能撥打這個號碼?

    “老大,你快看,那是不是華安亭的車?”陳澤淵朝着前方看去。

    只見路邊的一輛法拉利和一輛麪包車撞上了。

    此刻的是華安亭正氣急敗壞的指着麪包車車主破口大罵,那輛麪包車的車主也是小心翼翼的賠禮道歉,想必他也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一輛豪車。

    陳澤淵看清楚麪包車車主的時候,神色頓了頓:“怎麼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去看看。”陳澤淵朝着在開車的徐七說道。

    徐七連忙開到了路邊說道:“老大,那人你認識嗎?”

    徐七看着陳澤淵,發現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位麪包車車主的身上。

    陳澤淵沒有回答,只是打開車門下車朝着麪包車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看看要賠償多少損失,我一定盡力還給你。”麪包車車主看了一眼法拉利,緊張的朝着華安亭說道。

    在他的印象中,似乎見到過華安亭。

    好像就是那位百花樓的大老闆,在京城的勢力非同一般。

    想到這裏,麪包車車主也猜到了自己撞到的這輛車價值不菲,要賠償肯定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這也怪自己,開車的時候不專心,這才撞到了這輛豪車。

    “我說你開車不長眼睛的嗎?你看看你把我的車撞的,我這可是今天剛換的新車啊,你就這麼給老子撞壞了,我也不跟你多廢話,看樣子修一下估計要五十多萬,賠錢吧。”華安亭不悅的說道。

    五十多萬!

    這個金額對於華安亭他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對於麪包車車主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要是以前說不定他省喫儉用個一年就能賠得起,但是現在,他是真的沒有那麼多錢。

    “這位老闆真是對不起,您放心我會賠償的,但是我現在實在是沒有這麼多錢,您看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麪包車車主低着頭不敢直視華安亭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這錢你不用賠了。”

    陳澤淵走到麪包車車主的身邊,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的麪包車車主擡頭看到來人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驚喜和詫異,隨後帶着哭腔說道:“董事長,真的是您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您可算是回來了。”

    這個中年男人緊張的握着陳澤淵的手臂激動的說道。

    華安亭看到陳澤淵到來,還跟那位麪包車車主很熟識的樣子,頓時有些緊張的朝着徐七問道:“徐老闆,此人老大認識?”

    “我不清楚,你問問老大吧!”徐七也是一臉疑惑。

    看着麪包車車主如今的境況,陳澤淵眼神冷了下來,像當初這男子可是掌管着火炎集團財政的男子,現在卻成了這邊境地。

    “你這是怎麼回事?在這裏做什麼?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其他人呢?”

    麪包車車主眼眶一紅的說道:“董事長,自從我們被陳丁洋趕出火炎集團之後,他還下令讓京城乃至其他地方的一些企業都不能錄用我們,把我們放進來了黑名單。”

    “那些企業因爲害怕火炎集團和陳家的勢力,沒有一家敢錄用我們,我們這些被趕出來的人便沒有了收入來源。”

    “陳丁洋是徹底鐵了心的要講我們趕盡殺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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