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人看着許倩的目光也由原先的同情變成了鄙夷。
原先那些對着齊豫指指點點的人瞬間對着許倩就是一通指責:“原來是給人家戴了綠帽子啊!怎麼還有臉求複合的,真夠噁心的。”
“這男人也是好脾氣,要是我,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
周圍人的謾罵聲傳進了許倩的耳中。
此刻的她並沒有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而感到羞恥,反而因爲自己受到衆人的斥罵而感到委屈。
她跪在地上,依舊想以弱者的身份博取同情:“齊豫,你不要你的女兒了嗎?咱們在一起七年,你真的捨得下這份感情嗎?你忍心讓孩子沒有爸爸嗎?我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以前都是我混賬,我說了那些不該說的話,做了那些不該做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只要你原諒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陳澤淵不耐煩的將許倩的手一把拉開,隨後神情冷漠的說道:“說這麼多,你不就是看在齊豫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想要錢嗎?我告訴你,他的錢,你無福消受。”
“齊豫,我們走。”
“現在你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書,我勸你以後別再來糾纏,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話一說完,陳澤淵就拉着齊豫坐上了車。
許倩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心中充滿了懊悔和不甘,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齊豫的離去。
她現在只要一想到剛剛的那張至尊黑卡,一想到自己和榮華富貴失之交臂,腸子都快悔青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齊豫你回來,我不要離婚,我不要!”
“.....”
只可惜,許倩的哭喊終究喚不回那個已經被她傷透心的齊豫。
齊豫從後視鏡看到自己的前妻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樣子,心裏只有暢快,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董事長,雖然我現在已經離婚了,可是我的女兒!”
“你放心,孩子跟着她那樣的母親註定是要學壞的,所以,撫養權必須是你,也只能是你。”
“他們若再敢來糾纏,就不必對他們客氣。”陳澤淵靠在座椅上說道。
“我知道了。”齊豫聽到這話的時候鬆了口氣。
他在火炎集團工作了那麼多年,兢兢業業,工資自然也不低,可是他之所以沒有存款,完全被許倩拿去救濟了孃家的弟弟,每次工資已到賬,基本上就被她的那羣親戚給霍霍光了。
而從今天開始,他們之間再沒有關係,她願意救濟誰都跟他沒有關係。
從C區前往京城的路上,陳澤淵忽然想到昨天監控視頻裏葉芊夏找的那兩樣證件,他從座位旁邊拿出昨天小弟送來的戶口本和結婚證翻看着。
“芊夏爲什麼要找這兩樣東西?難不成是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看了許久,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外公是在二十五年前十月份帶着全家搬來京城的。
舉家搬遷來京城的第二個月也就是十一月份,母親就跟剛認識的陳光宗閃電結婚。
等等,這個月份好像不太對勁。
因爲這個戶口本上清楚的寫着。
母親和陳光宗是在二十五年前十一月份結的婚,而自己卻在第二年的五月份足月出生。
“排除了早產的可能性,就算是未婚先孕,外公搬來華夏京城的日期也應該是八月份纔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