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
淨空沒有絲毫的反抗,直接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陳澤淵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根閃亮的銀針,朝着淨空的眉心,直接射了過去,淨空並沒有躲閃,任由銀針沒入自己的眉心。
兩分鐘之後,陳澤淵將銀針取了出來,淨空沒有說任何的話,直接走下了比試臺。
結果已經用不着多說了,陳澤淵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獲得了屬於這次比賽冠軍的《百農藥決》。
“嘶!”
“怎麼可能!”
“這,這不可能。”無數抽氣聲在臺下響起。
先前那幫篤定陳澤淵贏不了淨空的人都喫驚地瞪大了眼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驚駭模樣。
陳澤淵從臺上下來之後徑直走到那幾名醫師的面前,雙手負手身後,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語氣淡然卻不失威氣:“各位醫術超凡的醫師,你們應該不是那種願賭不敢服輸的人吧?”
“那麼,就請跪吧!”
在場都是北海小有名氣的醫師,一直都被上流社會尊敬相待,靠着本身的醫術一年也有不少收入。
可是陳澤淵不僅要他們道歉,反而想絕了他們的後路!
要他們退出醫學界?
“陳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有些事情還是點好爲止的好。”男醫師憋屈得不得了,他壓下心裏的不甘,好言好語地服軟道:
“你既然拿到了冠軍,證明你也確實有實力。”
“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都是醫學界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就這麼算了。”
說完,男醫師就率領着衆醫師朝着樓梯口走去。
他實在覺得沒臉留在這裏!
可是陳澤淵會這麼算了嗎?
一直笑而不語的男人,忽然擡腳跟了出去,冷眼俯看着下樓的衆醫師,脣角勾起一絲冷意地放言道:“各位就這麼走了?經過我允許了嗎?”
“那你想怎麼樣!”男醫師握着拳頭看向陳澤淵,滿臉的不甘。
“你難不成還想讓我們真的給你下跪不成?陳澤淵,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
陳澤淵沉笑了聲,走到站在樓梯處的男醫師面前,猛地伸出一腳,直接踹在男醫師的膝蓋上。
頓時!
“啊啊-”
“砰砰砰-”男醫師慘叫一聲,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整個人都趴跪在地上,如果忽略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倒有些像古代的貧民在跪拜皇帝。
“陳澤淵,你瘋了?”
“你難道真的要跟我們醫學社做對不成!”
面對在場衆人的威脅。
陳澤淵嗤笑了聲。
一腳將開口的人踹跪在地上,甩手就是兩把掌,挑高下巴霸氣而冷冽地道:“老子就作對了,就想讓你們滾出醫學界。”
“你們能怎麼滴!”
那囂張到不給人留一點餘地的話,從陳澤淵的嘴裏吐露而出。
在場衆人看到陳澤淵居然敢打人,都懵了。反應過來的後都氣極敗壞地指着陳澤淵怒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們醫學社的人。”
“陳澤淵,你還想不想在北海市混下去了?”
陳澤淵輕嘖了聲:“你再給老子吡吡一句,我斷了你舌頭。”
“今天!”
“在座各位,要麼就跪着給我磕幾個響頭、回去後宣佈退出醫學界,要麼!就一個都別想走。”陳澤淵一個轉身便坐在大堂沙發上。
他雙手搭在靠椅邊。
一副社會大佬的駕式!
兩名男醫師見陳澤淵這麼不留餘地,只能搬出自己的後臺:“陳澤淵,你當真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
“要知道,我們可都是北海市醫學社的人。”
“你得罪了我們,就等同於得罪了醫學社所有人,你.......啊啊啊!”
說着說着,男醫師嘴裏便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只見陳澤淵擡起手,拿出手中的銀針,一針就甩到了男醫師的膝蓋上!
頓時。
男醫師感覺膝蓋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接着他雙腿就失去了知覺,表情扭曲地跪在了地上:“啊!我的腿,你幹了什麼?”
“你對我幹了什麼?”
陳澤淵手裏把玩着幾根銀針:“沒什麼,就是廢了你一雙腿而己。”
“我這個人比較記恨,如果各位不跪的話,我就只能親手來幫你們了。”他邊漫不經心地說出一句話,邊緩緩擡頭看向衆人。
衆人心底狠狠一震。
看到陳澤淵真的敢動手,他們都有些後怕了。
爲了自己的小命,全都朝陳澤淵跪了下來。
“對不起,陳先生!”
“對不起,陳先生!”
那接二連三的道歉聲和磕頭聲,在選拔賽現場大廳內響起。
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跟吃了屎一樣難堪,他們發誓,這是他們這輩子做過最丟臉的事情!
等到衆醫師面色難堪地離開選拔賽現場後,陳澤淵和廖雪青等人也離開了選拔賽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