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又被催生了。

    沒有辦法,她只能去求助自己的好友明月。

    明月也很爽快,直接就給了凌夏一包藥,“用這個,就算你醜的面目可憎,他都會化身成餓狼,何況你還這麼美。”

    “放心吧,他會破了你的!”

    於是凌夏就揣着藥包回了家。

    她猶豫着要不要用這包藥,會不會有些太……

    但想到已經結婚兩年,爺爺又一直在催生,還放下狠話,“如果你還無法懷上北寒的孩子,我只能再幫他找幾個女人。”

    那樣司北寒恐怕會更火吧!

    凌夏打定了主意。

    就算到時候司北寒眼睛看不到也沒關係,她可以主動點,而且他眼睛看不到更好,省得她太尷尬……

    晚上,司北寒從外面回來。

    和平常一樣,凌夏照顧着司北寒喫飯。

    到了要休息的時候,親自幫司北寒放水,看着他進入浴室洗澡。

    凌夏自己也去了隔壁房間洗澡。

    雖然明知道司北寒的眼睛看不到,但想想等下要進行的事情,洗過澡後的凌夏,還是特意換上了條大紅色的性感睡裙。

    她出現在主臥的時候,司北寒已經洗好了澡。

    凌夏走過去倒了杯水,順便將從明月那拿過來的藥包放了進去,整個過程都做的很坦然,並沒有揹着司北寒。

    反正他也看不到不是麼?

    凌夏端着水杯過來,“北寒,喝杯水再休息吧。”

    以往的晚上,凌夏也會偶爾給司北寒端一杯水過來,每一次司北寒都沒有拒絕,接過就喝了。

    可這次他看向了凌夏。

    被他的那雙眼睛盯着,凌夏生出了種她剛纔的所爲,全部都被司北寒看到眼裏的感覺,且非常的強烈。

    她出聲詢問,“怎麼了?”

    司北寒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凌夏。

    看的凌夏都想要將他手中的水杯奪過來,把裏面的東西倒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北寒出了聲,“我不太渴,這杯水你喝了,別浪費。”

    凌夏愣住了,“啊?”

    反應過來後,“你不渴啊?沒事,哈哈,我先把水放在一邊,等下你什麼時候渴了,想喝了的時候再喝。”

    說着凌夏就去拿司北寒手上的水杯。

    司北寒卻並沒有鬆開手。

    他看着凌夏,“你喝了,我想喝的時候會自己倒。”

    凌夏,“……”

    “那個什麼,我現在也不太渴……”

    看着她要是不喝,男人就不鬆手的樣子,凌夏一咬牙,“好吧,不能浪費了哈,我喝!”

    終於,司北寒鬆開了手。

    凌夏看着那一杯子還在往上冒着氣泡,清澈見底的水,猶如看着砒霜毒藥,可又不得不一飲而盡……

    這天晚上凌夏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剛喝下那杯水,她就起了反應。

    血液沸騰,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再看眼前的男人。

    和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一樣,五官深邃,有着刀削般的眉峯,鼻樑高高的。

    淡紫色的薄脣透着無情,卻該死的性感。

    見到他的第一眼,凌夏就被顏控了。

    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凌夏朝着男人衝了過去。

    抱住了司北寒,直接就要朝着他的脣咬下!

    可她沒有得逞,直接被掀飛,跌出去了幾步遠。

    “滾出去!”男人的聲音冰冷,弒殺。

    若是以往,凌夏就真的滾出去了。

    可現在看着秀色可餐的獵物,她肖想了那麼久的老公,她滾不出去!

    她又衝了過來。

    八爪魚一樣的纏着司北寒,在他的身上撕扯着……

    “來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凌夏被扔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她渾身燥熱的更加厲害,身體裏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了,各種叫囂着。

    衝冷水澡都沒辦法緩解。

    凌夏將自己泡在放滿冰水的浴缸裏,還覺得不夠。

    最終她讓傭人提了一整桶的冰塊過來,全部都倒進了浴缸,而她在放滿冰塊的浴缸裏泡了一整夜……

    凌夏感冒了。

    重感冒,接連一個星期都渾渾噩噩的。

    家裏的傭人還在竊竊私語的討論着她的壯舉,“少奶奶真夠可以啊,爲了勾引少爺,不惜給自己下藥。”

    “呵,她可是凌家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女!一個替嫁過來的,不多用些手段,怎麼能永遠留在這裏……”

    一個星期後,凌夏的感冒好了。

    這天下午,從那天晚上凌夏做過那樣的蠢事以後就離開,再沒有回過家的司北寒回來了。

    他並沒有從車上下來。

    是他的助理張浩過來找到了凌夏,“少奶奶,少爺要你陪他出去一趟。”

    “好。”凌夏麻利的應了。

    她跑到車前,“北寒,我們去哪?”

    司北寒沒有回答,只是說,“先上車。”

    平時凌夏也和司北寒兩人一起出去過,司北寒的眼睛看不到,只有他們兩人時,開車的永遠是她。

    看現在的情形,張浩是不跟着的。

    司北寒在車後座坐着,顯而易見又是要她開車的。

    凌夏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腳踩油門,緩緩將車子開了出去…

    司北寒眼睛看不到,卻喜歡清靜。

    從帝都離開過來江城定居,司北寒買下了這整座山,在半山腰上修建別墅,依山傍水,環境特別的清幽和雅緻。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緩緩行駛着。

    凌夏透過後視鏡看向後面坐着的司北寒。

    他穿着一身利落的手工定製西裝,黑色,將他立體的五官刻畫得更加冷硬,那削薄的脣似乎在微微抿着。

    此刻他正微偏着頭看向窗外。

    每一次這樣的時候,凌夏都覺得他的眼睛能看的到!

    她不會再問那些,“司北寒,你真的看不到麼?”

    這些傻問題她問過太多遍,也曾舉着手在司北寒那雙明明還明亮的眼睛前晃盪過,也做過太多試驗。

    凌夏很確定,他真的看不到!

    車子即將開出盤山公路,上到熙熙攘攘的車道。

    凌夏又看向了司北寒,想要問他等一下該怎麼走?

    就在這時,司北寒低沉的聲音響起,“去民政局吧。”

    凌夏的手一抖,“啊?”

    司北寒,“我們結婚兩年,現在也該結束了。”

    凌夏沒有說話。

    車廂內沉默了下來。

    她依照司北寒所言的開着車往民政局去,即將結束掉他們相敬如賓,冷漠的兩年婚姻,凌夏不免有些唏噓。

    這兩年她替嫁成爲司北寒的妻子。

    這個男人雖然很冷淡,似乎沒有人類該有的感情,但其實對她還算不錯,給了她作爲他妻子所有的體面。

    而從一開始,她對這個男人就是心動的。

    兩年的時間不長,但也足以讓她那顆動了的心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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