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繞?”言如意頓了一下,很快便明白過來了,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勞宏毅,她首先是感到一陣憤怒,然後纔對江酒丞說,“他就是勞宏毅!他來找你做什麼?他是不是又威脅你做什麼了!”
看着她炸毛的樣子,江酒丞無聲地笑了,將她攬入了懷裏,輕笑道:“找我來就是正常的合作而已,沒有其他的事情,你不要驚弓之鳥了。”
“真的?”言如意還有些不太相信,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江酒丞,“你說的是真的?”
江酒丞揉了揉她的頭髮,無奈地說:“怎麼?連我都不相信了啊?除了那一次騙了你,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言如意這才相信,點了點頭:“那好吧,不過!”她頓了一下,再三叮囑道,“不過,如果他真的來找你做什麼的話!一定不要相信他,我有自保的能力的!我不是傻子!”
“好。”江酒丞壓低了聲音,淺淺地笑了一下說。
兩人這才用過了午餐,言如意言語間總是想提起勞宏毅,奈何江酒丞根本就不接話,無法,她也只好暫時放棄了。
下午的時候,在沙發上睡了一整天的言如意感覺腰痠背痛的,雖然還想繼續陪着江酒丞,但顯然身體已經不允許了,只好在江酒丞的安排下跟着司機回了家。
到了家之後,言如意便被阿姨給塞在了牀上,一動都不讓動。
說是阿姨,實際上已經是跟了江酒丞很多年的老人了,思想很固執,早晨言如意跟着江酒丞出門的時候,她就不同意,總擔心她敖懷的身體。
回來之後,更是迫不及待地將一碗雞湯端到了言如意的面前,勒令她喝了。
“你啊你!”阿姨帶了點氣,不大高興地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非要跟着他去湊熱鬧,跟着過去了,自己還遭了罪,給他生孩子就已經足夠累了的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言如意其實多多少少就有點不高興了的,她撇了撇嘴,小聲地說:“他其實也不樂意要這個孩子地,是我一定要留下來的,不是他逼着我要的。”
“我知道啊。”阿姨說,“那我也不可能就不怪他了,難道是你堅持要的,孩子就不是他的了?再說了,女孩生孩子就是喫虧,男人沾了多大的便宜,他自己清楚着呢!你千萬別傻,他對你好,你就受着就行了。過去還跟着他睡了一早晨的沙發再軟,難道還有咱們家的牀軟嗎?”
言如意哭笑不得地看着阿姨,完全不知該怎麼接她的話了,頓了片刻:“肯定沒有咱們家的牀軟,但是……我就是想要去陪他嘛。”
阿姨瞪了她一眼,不大樂意地說:“就你傻!”
言如意無奈地笑着,任由阿姨說什麼,她都沒有改的意思,不過阿姨還是很寵她,微笑着點了點她的鼻頭,笑鬧着:“好的,我知道了。”
言如意可能真的太累了,阿姨剛出了門,她就閉上眼睛睡着了,阿姨沒有再去吵她,讓她安安靜靜地去睡了。
等言如意睜開眼睛的時候,江酒丞已經回家了,她揉着眼睛,看着剛進門風塵僕僕的江酒丞,迷迷糊糊地就撲上去抱住了他。
“嗯……好累。”言如意還沒有睡醒,只是睡了一整天了,如果繼續睡的話,她晚上又要睡不着了,所以就醒了過來。
江酒丞揉着她的頭髮,聞着她頭髮上的味道,心裏微微地有幾分暖意,不捨得放開手,懷裏的人十分的柔軟,他抿着脣,眼底裏滿是歡喜。
這樣就足夠幸福了,有家人,有愛人,回到家裏有溫暖的燈光。
喫過晚飯之後,江酒丞便牽着言如意走,讓她不要在房間裏整天都呆着,晚風習習,清涼的風吹過來的時候,吹起言如意的長髮。
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在路上,言如意想到阿姨的話,便忍不住的笑,轉頭去對江酒丞道:“阿姨今天教育我,讓我不要對你太好,你們對我都好。”
“應該的,你之前那麼辛苦。”江酒丞每次提起曾經的時候,眉心總是微微的蹙着,帶着一點點的甘心,“真相穿回去打死我自己。”
言如意彎着眼睛笑:“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如果打死了你自己,我去遇見誰啊?”
“也對,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不會再有人如此寵愛你了。”江酒丞又再次肯定道。
言如意橫了他一眼,笑着說:“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人美心甜,當然會有人愛了。”
“是是是,我的老婆太優秀了,所以我要守着你,不要被人偷走纔可以。”江酒丞輕笑了一聲。
兩人逛了一會兒就回了家,但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路上已經有人拍了他們的照片。
將兩人親密的模樣拍了下來。
回到家裏,言如意還沒有坐下,阿姨立刻把她牽過去,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來了,親自蹲下身給她換鞋子,但口頭上在數落着江酒丞:“你怎麼回事?出去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你也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纔剛剛好了一點,回頭一不小心又出了問題怎麼辦?”
江酒丞無奈地看了一眼言如意,也跟着蹲下,和阿姨一起給言如意換鞋子:“是是是,你說的很對。”
言如意怎麼好意思讓阿姨做這種事情,立刻拒絕,可怎麼也說不過阿姨,只好嘆了一口氣,應着頭皮受了。
沒有人想到的是,這一幕也被門外的一個攝像機給拍下了。
第二天,在言如意還在睡覺的時候,一張照片被上傳到了網上,頭髮花白的女人半跪在地上給美麗的女人脫鞋,女人似乎還有些不耐煩。
這張照片引起了熱議。
很多人都開始攻擊言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