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仍能夠理解醫生此刻的心理活動,她是東方的,希望能夠把俺徹底的留在自己的身邊,但幾乎已經不可能了,醫生只能站了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過程中踉蹌了一下耳,安安自始至終都只是冷漠的看着醫生。
“抱歉,失態了。”一聲搓了搓臉,嘆了一口氣,然後恍恍惚惚的就走出了咖啡廳。
過了片刻,言如意才走了進來,不大理解的看着安安,輕聲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之前興致勃勃的問我要她的聯繫方式,現在人走到你的跟前了,你忽然又想要放棄了?”
安安靜靜的看着窗外,醫生踉蹌着着向前,逐漸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面,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言如意,低頭苦笑了一聲,說着:“我只是覺得這一刻才發現我們兩個可能從一開始就不合適,所以…”
既然不合適,那就從一開始不要去想那些東西。
言如意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也勸不動安安,更勸不動一省他們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便在安安的身邊陪了她一會。
“我沒事的,你不必在我身邊,一直看着我,快回去吧!”安安大概是察覺到了言如意的情緒,便轉頭對她笑了一下。
言如意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扭着他的臉轉了過去,讓她看着鏡子語音不詳的說:“你還不如不笑呢,那一笑比哭還要難看。”
安安看着鏡子裏面色蒼白的自己,低頭苦笑了一聲,猛地搓了搓臉,不過,依舊沒能將臉頰上的疲憊擦去,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心情這種東西沒有辦法,我也控制不住。”
“我知道的。”言如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着,“沒關係,家裏不需要,我們現在就只是想陪陪你而已。”
“多謝。”安安苦笑了一聲。
如此說過話之後,昂昂變鑽沒有開口了,而是靜靜的坐在窗口的位置,不知道在看什麼,言如意雖然覺得有些無趣,但到底是捨不得讓安安一個人在這裏呆着,便安安靜靜的陪在安安的身邊。
起初安安也沒想那麼多,但是呆的時間久了,心裏到底有點不安生,所以就站了起來,讓言如意先回去,他這就回家了。
可是言如意到底是不放心俺,一路上悄悄的尾隨着她。
但是言如意的跟蹤技術實在是太差了,所以安安沒走兩步就發現了他的蹤跡,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說:“你實在沒必要跟着網沒關係的,我也不怕的,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想不開,只是我們兩個不合適,沒能順利的走到一起句而已。”
言如意嘆了一口氣,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不過也沒有聽安安的意思,轉身離開,而是靜靜的看着安安:“算了,我還是陪你走一圈吧!”
安安也知道言如意這是在擔心他,所以想了想沒拒絕,這麼久了,如果言如意的嘴巴不嚴的話,那麼醫生早就已經找到了安安。兩個人一路上往城西而去,越走越慌亂。
“我都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上了,還有什麼資格挑剔呢?”安安走到了一個相對破舊的房子面前,然後拿出鑰匙來聽着門咯吱吱的打開的聲音,言如意只覺得一陣牙疼。
“要不然…”言如意猶豫了一下,結果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安安就打斷了她。
“姐,別說那麼多了,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別總覺得我喜歡的不是異性,就對你來說是安全的,雖然你不介意,但是九爺一定會介意的。”安安看透了言如意的心思,一句話就堵住了言如意的話。
既然他如此的篤定,言如意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如此篤定的話,那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需要我的話,就來找我好嗎?”
安安點了點頭,推開門之後看了一眼昏暗的小屋,裏面猶豫了一下,苦笑了一聲,說着:“那我就不請你進來了,畢竟我這個地方髒亂差的,如果以後換了地方,就請你進來坐一坐。”
“好。”言如意笑得燦爛了起來。
看着安安走進了家門,言如意這才走了出來,然後一路回到了打車的地方,上了車就接到了江酒丞的電話。
“做什麼去了?跑那麼遠的地方,我們都看不見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呢?”江酒丞的質問,一連串的發了過來,讓言如意愣了一下。
不知道爲什麼,言如意總覺得在結婚之後,江酒丞總是給她一種就好像沒有在江酒丞的身邊,她就完全變成了一個智障人士一樣的感覺。
“那麼兇做什麼?我當然是去和安安一起聊天了!現在你知道結果了,他們兩個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了,接下來就不必再強求了!”言如意有點脾氣的掛斷了電話。
等江酒丞再撥過來的時候,言如意變有點大開心的說:“以後我們兩個誰也不要吵着誰了,反正這件事情誰也沒有贏了!”
江酒丞有點無語,他打電話過來給言如意,又不是爲了這件事情,只是覺得心裏不太痛快而已,擔心言如意的安危罷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一較高下了,是因爲擔心你,所以才…”
這一句話還沒有等她說完,言如意已經給她掛斷了電話,江酒丞有些積極敗壞,無奈的看着腳邊的小寶寶,捏了捏他的臉蛋,咬着牙說了一句:“你媽媽現在越來越過分了,以前還因爲別人來欺負我,現在徹底沒我的地位了!”
小寶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一下子扎進了江酒丞的懷抱裏,軟軟的抱着他。
江酒丞卻有點嫌棄的說:“抱你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