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
一個持有無限額度黑卡的人,怎麼會看得上蔣家的什麼貴賓卡?
就像一個身家一億的富豪,怎麼會看得上路邊店裏的打折卡、優惠券什麼的?
這種卡片在人家眼裏,就是垃圾!
不過,蔣家兄弟臉上雖然尷尬,心裏卻在暗喜。
這說明,杜風確實不是一般人,確實很值得他們結交,他們沒有看走眼。
退一步說。
就算他們攀不上杜風,最起碼也不會被杜風敵視,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杜少,我們蔣家雖然沒什麼能耐,如果杜少需要,我們還是很樂意爲杜少奔走效勞的!”
“杜少,我們兄弟倆先乾爲敬了!”
蔣家兄弟說着,都把手裏的酒杯傾斜45度,用杯沿碰了一下杜風酒杯的杯腹。
然後,兩人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可以說,蔣家兄弟的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
從兩人的碰杯方式上就能看出,這哥倆兒,已經不敢幻想和杜風平等交往了。
因爲,是朋友的話,杯子應該是互相端平的,不必低人家一大截。
“杜少,您慢用,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先回去了。”
兩兄弟說着,就要起身走人。
“等等。”
杜風卻忽然開口,向蔣太勇說道,“看你面色蒼白,虛寒之症十分嚴重,最近幾年,是掉進冰窟裏去了,還是受過什麼寒凍的罪?”
一聽這話,蔣太勇直接驚住了。
“杜少,難道您懂醫學?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虛寒之症?”他驚喜地問道。
“沒錯。”杜風點點頭,“問你話呢。”
“是,杜少說的沒錯!”
“當時,我雖然沒被凍死,身體卻凍出了後遺症,就是這虛寒之症,害得我體質大不如前了!”
杜風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我說,你記。”
“好的好的。”
蔣太勇也不知道要記什麼,還是立刻拿出了手機。
“給你開個膠芪棗湯,阿膠9克,黃芪18克,大棗10枚,先水煎黃芪和大棗,水沸1小時後取湯,把阿膠納入湯藥中溶化……”
杜風一邊說着食療方子,蔣太勇快速地記了下來。
“杜少,大恩不言謝!有用得着蔣家的地方,請杜少隨時開口!”
蔣家兄弟十分激動,向杜風連連抱拳。
“噓……低調,走吧。”
杜風微微一笑。
蔣家兄弟忙點點頭,一臉滿足地離開了。
“哥,這杜少,果然不簡單啊,比咱們想象得還要強大得多……”
“閉嘴,別在這裏評價杜少,有話回到家再說!”
兩兄弟低聲說着,回到了蔣家的桌位上。
“杜風,剛纔蔣家兄弟過來找你,聊什麼呢?”
這時候,白芊芊好奇地向杜風詢問。
“沒什麼,他們想讓我抽空去蔣家的娛樂場所玩一玩,被我拒了。”
杜風笑道,“來,芊芊,這玩意兒,你可以多喫點。”
一邊說着,杜風伸出筷子,往白芊芊的盤子裏夾了一隻鮑魚。
鮑魚這玩意兒,長得雖然不雅,可味道,確實好喫。
杜風想喫都不太好意思下口,只能讓老婆多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