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背荊條和背荊棘的滋味,差距太大了。
“俊超!你要是再廢話,爺爺可沒有你這麼軟弱的孫子!”
白永勝直接動了火氣,“你們幾個,趕緊的!”
“既然這樣,我先來!”
說這話的,卻是白蕾蕾。
她脫掉小披肩後,上身只穿着一件紅色運動型的美背,也就是比文胸覆蓋大一點的背心。
只見她拎起繩頭,連憋氣都不憋,直接把這一小捆荊棘掄到後背上。
“嘶——”
這一刻。
無數細小的刺兒,也刺入了她背部的皮肉,令她發出毒舌吐信般的嘶嘶聲。
不過。
這嘶的一聲之後,她倒沒有什麼動靜了。
更沒有疼得哇哇大哭的一幕。
唯一的異常反應,就是她的臉蛋,迅速地紅了起來。
“咦?蕾蕾,你怎麼不疼?”白俊超好奇地問。
“誰說我不疼的?我這不是咬着牙,強忍着嗎!”
白蕾蕾特意咬了咬牙。
“可我看你這樣子,不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啊。”白俊超觀察着她,“咦,你的臉,怎麼突然紅了起來?”
“我這是疼的!使勁使的!你就別問這麼多廢話了!”
白蕾蕾沒好氣地說着,目光卻有意無意的,瞄了一旁的阿力一眼。
阿力那頗有深意的目光,也正瞄着她,還向她投來一個“只有我瞭解你”的複雜眼色。
白蕾蕾的臉,一下變得更紅了。
只是,除了阿力之外,並沒有人往深處想。
“好了!都背上荊棘,脫掉鞋子,拎上禮物,開路!”
“誰不照辦,誰大聲叫疼,誰就不是我白永勝的子孫!”
白永勝已經脫掉鞋子,拎起兩樣禮品,就大步走在了前頭。
“啊!扎死我了啊——”
“尼瑪!我的腳!要被烙熟了啊!!!”
“杜風——我特麼與你不共戴天啊!!!”
就在一陣陣慘叫聲和咒罵聲中。
白家一行五人,都赤着腳,光着背,揹着荊棘,手上拎着禮品,頭頂着烈日上路了。
從白氏莊園到小菜館,一共六公里。
白家五人,排成一個小縱隊,如罪人一般,一步步地熬這六公里的路。
“白家子孫,你們聽着!”
“我保證,你們今天的這場罪,不會白受!”
“將來那塊地皮到手,你們每個人,都能分到幾個億的利頭!”
一路上,白永勝不斷給後面的人打着氣。
白家這幾人,每個人都被背上的荊棘扎得哼哼嘰嘰,想哭都哭不出來。
只有白蕾蕾,一路上紅着小臉,埋頭前進,一聲也沒哼,好像沒怎麼受到罪。
這時候。
白家小菜館裏,涼風習習,生意照常進行着。
“杜風,你看,這都十二點多了,爺爺那邊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肯定不會負荊請罪的。”
這會兒剛忙完,白芊芊正抽空休息着。
杜風卻微笑着,正在翻着手機上的新聞。
“杜風,咱打的賭可要算數哦,你輸了,可要給薇薇買輛車,本來我打算給她買的,你輸了,這個任務就派給你!”
“別急,芊芊,給你看個本地新聞。”
杜風把手機推到了她的面前。
“什麼新聞?”
“白家老少集體負荊,大熱天赤腳越野?”
一看到這個新聞標題,白芊芊大喫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