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虐他!他自己都求虐了,狠虐他啊!”
看臺上的段利先,一臉狠辣地吆喝。
張良點點頭,衝杜風微微一笑,“放心,我會好好招呼你的。”
剛纔,他和駱名拳交手之前,他裝得像個正人君子一樣。
現在,他已經原形畢露,自然不用再裝下去了。
“駱名拳擰着你的胳膊,令你單膝跪地,他不想虐你,你卻欺負他心慈手軟,真不覺得自己太卑鄙麼?”
杜風冷冷盯着他喝問。
“哈哈哈,笑話!”
張良卻是一通冷笑。
“比武規則說得明白,只有一方被擊下擂臺後,勝負才見分曉!”
“當時,我被他擊下擂臺了嗎?只要我沒被擊下擂臺,比鬥自然就沒有結束,我自然就可以反擊!”
“姓杜的,你要是也想來這麼一手,我也不介意的!”
他一副志在必勝的架勢。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杜風點頭一笑,“我要是不把你活活拆了,我這個杜字,倒過來寫。”
一聽這話。
張良雙眉一揚,滿臉怒色。
杜風這話,實在太囂張了!
他五十歲的人了,被杜風這麼個小年輕如此侮辱,心裏自然暴怒。
“老張,當心!姓杜的詭着呢,你穩紮穩打,打贏了這一局,賞金千萬!”
看臺上的段利先,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好,有數!”
張良點點頭,冷眼瞪視着杜風,就像獅子在瞪着一隻獵物。
duang!
又是一聲鑼響!
“喝哈!”
張良一聲暴喝,以極快的速度欺身直上。
他想以他最擅長的螳螂拳,猛攻快打,用最短的時間把杜風擊出擂臺。
畢竟,他這也是第二場打鬥了,體力的消耗還是很明顯的。
杜風卻站在原地,眼看他疾風暴雨般的衝上來,不閃不避。
嘭!
張良的拳頭,狠狠擊在了杜風的心口上。
“啊——”
一聲慘叫發出。
發出這一聲慘叫的,並不是杜風,而是出拳的張良。
他的拳頭就像打在了鋼板上,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他的拳頭承受的傷害就有多大。
只見他的手腕軟嗒嗒的,不但拳骨盡碎,而且震得手腕都折斷了。
杜風微微一笑。
自己以師傳的金甲功護體,肉身金剛不壞,張良這麼打自己,就跟打銅牆鐵壁一樣,受虐的必然是他。
“你……你……怎麼會這樣?!”
張良一臉驚恐地看着杜風。
以他的武學造詣,他只是擅長拳腳一類的外功,都沒聽說過金甲護體功,自然想不透這其中的門道了。
杜風卻二話不說,閃電般的出指,在他的胸口穴道一戳。
這一戳,張良頓時像木偶一樣,直接僵立在了原地。
杜風拽起他的右手,把他手腕上戴的那隻手錶給一把擼了下來。
然後,把這手錶發射暗針的針孔,對準了張良的臉。
“啊——不要!!!”
張良大驚失色。
但他全身麻痹,筋脈僵硬,除了說話,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