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指着秦樂和趙陽,向杜風請示。
“把這秦樂,收進臨州商會旗下的血汗工廠裏,讓他當個苦工。”
“至於這姓趙的,先把他這十根斷指,放進油鍋裏炸一炸,讓他自己喫下去,然後把他丟到垃圾站附近,讓他自生自滅!”
杜風冷酷地說道。
陳震和李謙的臉色,微微一寒。
這杜先生,手段着實狠辣啊!
“啊!杜爺,求你饒我一命,我願意在你身邊當條狗,我可不能進血汗工廠啊!我會被活活累死的啊!”
秦樂哭爹喊娘般地叫了起來。
杜風笑道,“不把你累死,還送你進血汗工廠?你個傻叉!”
丟下這話,直接走人。
陳震和李謙兩人,卻在收拾地上血淋淋的十根斷指。
杜風要讓趙陽喫下他自己的油炸手指,這個任務,陳震兩人自然不會怠慢。
……
臨州市南。
一座豪宅裏。
劉佔彪正在豪宅二樓的棋牌室裏,和幾位手下打着麻將。
“彪爺,你說姓杜的這小子,他到底是憑的啥,怎麼就那麼狂呢?”
“難道,就只是憑的自己能打?”
“應該不是,這狗日的再能打,小命不也只有一條麼?”
三位虎背熊腰的手下,嘴上都叼着煙,向劉佔彪這位高層請教。
劉佔彪彈彈菸灰,冷冷一笑。
“放心,不管這小子憑的啥,他狂不了幾天!”
“債必清的鮑總,已經高價聘請虎榜的高手了,這姓杜的再能打,能是虎榜高手的對手?”
“周幫主的兒子周走棋,很快就要出獄了,只要周少一出獄,必然能令鑷子幫裏裏外外上下一心!”
“到時候,別說杜風本人,凡是跟他關係親密的人,誰也別想落個囫圇身子,哼哼!”
劉佔彪咬着雪茄,惡狠狠地笑了笑。
聽到他這話,麻將桌上的三位手下,都放心了不少。
畢竟,他們都是在鑷子幫裏喫飯的。
鑷子幫要是真被杜風接盤了,他們也就等於失去了飯碗。
“對了彪爺,說起周少入獄的事兒,還真是鑷子幫的一樁未解之謎啊!”
“兩年前,周少因爲偷一輛電動車,被人逮了現行,被判入獄,這事說起來,實在是不可思議啊!”
“以鑷子幫的家底,就算送給周少一輛蘭博基尼,他也看不上啊,他怎麼可能去偷電動車?”
“就算周少真是一時手癢,就想偷個電動車玩玩,以他的手藝,又怎麼可能被人家逮了現行?”
這三位手下,一個個都是滿臉疑惑之色,請劉佔彪指點迷津。
劉佔彪彈彈菸灰,微微一笑。
“周少入獄的真相,是鑷子幫的sss級祕密,說真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只知道,周少是故意入獄的,是要在獄裏尋找什麼神祕物品!”
“至於這神祕物品,周少找到了沒有,那就不清楚了。”
他正低聲說着。
忽然發現,坐在對面的阿磊,表情僵硬,一臉恐懼地看着他身後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