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背後雖然沒長眼,卻也察覺到了母猩猩的歹毒招式。
他雙手猛的一按醜駝黑的頭,胯下一挺,直接從他頭頂翻了過去。
這一招,確實是非常之妙!
既躲過了母猩猩“猴子摘桃”的歹毒一擊,又避過了醜駝黑對腳腕的抓擊。
如果小羅的命根子被母猩猩一把抓住,那後果,自然是災難性的,估計會被它一把扯下來!
同樣,如果小羅的腳腕被醜駝黑的雙手抓住,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他可能巨力一發,直接把小羅的兩腿扯開,一撕兩半!
或者就像杜風摔打張良一樣,把小羅左一摔,右一摔,活活摔死。
好在小羅身經百戰,避過了這一劫!
看臺下,杜風也是看得雙拳緊握,手心裏捏着一把汗。
“杜大師,這醜駝黑和他的母猩猩,真是又狂暴,又歹毒啊!”
駱名刀低聲說道。
大羅也說道,“我弟弟只要一招不慎,被對方傷到一下,就不可能獲勝了!”
杜風點了點頭,兩人的話,說得都沒錯。
“對付這醜駝黑和他的母猩猩,必須猛攻快打,先儘快解決其中一個,再解決另一個就不太難了。”
“否則,越打下去,體力消耗越多,別說還手之力,連招架之功都沒有了!”
杜風也知道,這個道理,擂臺上的小羅肯定也明白。
但是,沒有足夠強橫的實力,光明白這個道理也沒用。
此時,小羅正和醜駝黑對恃着。
“嗬嗬!”
“嗬嗬!”
那頭母猩猩,繞着小羅的身前身後,快速地走來走去,隨時都會突施辣手的樣子。
它這種怪叫聲,對小羅來說,當然是一種嚴重的干擾,容易令人心浮氣躁。
就像非洲草原上,獅子們正在進食,一羣斑鬣狗圍在旁邊,嘴裏怪叫個不停,這就很容易令獅子們火大,想撲上去滅它三兩隻,還沒那麼容易逮住。
“小子,我要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當球踢!當球踢!”
醜駝黑盯着小羅,嘴裏惡狠狠地叫器着。
他學猩猩叫,學得很像。
說起人話來,吐字也很清晰。
嗖!
突然。
小羅以閃電般的身法,瞬間衝刺到醜駝黑麪前,右手食中二指,狠狠插向醜駝黑的雙眼!
小羅知道,不管是人還是獸,眼睛,永遠都是身上最不堪一擊的部位。
果然,眼看雙指插來,醜駝黑哪敢用眼睛硬懟?
他腦袋連忙一側,險險地避過了小羅的雙指。
不料。
小羅突然變指爲掌,小臂一甩,手掌如鞭子一般,狠狠抽向醜駝黑的眼角。
pia!
“嗬嗬!!”
醜駝黑眼角被小羅的手掌抽中,嘴裏嗬嗬怒叫。
只見小羅原地跳起,兩腳閃電般的踢擊醜駝黑的腦袋。
嘭!嘭!嘭!
一連三記重腳,每一腳都踢在了醜駝黑的眼角和腦門附近。
小羅知道,像醜駝黑這種半人半猩的變態,全身鋼筋鐵骨一般,自己的拳腳,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