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明大聲一喝。
“只要一方離開擂臺,就已經分出勝負,比鬥也就此結束!”
“鮑金磚,你的人,怎麼還追着對方打?立刻制止!!!”
宋英明的話,非常嚴厲。
但鮑金磚,卻是一臉笑意,不緊不慢的。
“宋會長,你看我能制止得了嗎?唉,我也制止不了啊……”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
醜駝黑後發先至,他整個身軀凌空,已經追到了小羅的身後。
“嗬嗬!拿頭來!!!”
他一聲怒叫,兩臂掄直,兩個長滿黑毛的巨拳,使勁夾擊小羅的腦袋。
如果小羅的腦袋被他的雙拳擊中,後果,必然是像從樓上摔下的西瓜一樣。
不妙的是,此刻的小羅,已經無力轉身反擊。
這爆頭之劫,看來是躲不掉了!
嗖!
就在此時。
杜風突然凌空跳起,整個人如一枚導彈一般,挾着一股巨力,狠狠踹向伸出雙臂的醜駝黑。
嘭!
趕在醜駝黑的雙拳碰到小羅的腦袋之前。
一聲悶響。
他整個人,像大沙袋一般被遠遠擊飛,倒着飛向看臺。
“啊喲!!”
“啊——”
一片慘叫聲中,醜駝黑落在了看臺的人堆裏。
債必清裏的不少人,被他砸得筋斷骨折,慘叫連連。
“嗬嗬!嗬嗬嗬!”
那母猩猩看到醜駝黑被杜風擊飛,又急又怒。
它嘴裏怒叫着,用怨恨的目光看了杜風一眼,然後跑到了醜駝黑身旁。
“黑大師,你沒事吧?”
鮑金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剛放出這句話,嘴巴忽然一張。
噗!
一大口鮮血,從他嘴裏狂噴出來,就像下了團血雨一樣。
鮑富貴就站在他面前,被這一大片血霧,噴得滿頭滿臉都是。
這一刻,鮑富貴的心裏,十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醜駝黑吐了這口血後,氣勢一下就虛弱了很多,嘴裏也不再嗬嗬亂叫了。
那頭母猩猩,卻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嘴巴湊上來,對他又是親臉,又是親嘴的,明顯是在竭力安慰他。
這一幕,連鮑金磚這個好色之徒都看不下去了。
“杜風,虧你自稱大師,你也太卑鄙了!剛纔居然偷襲!”
鮑金磚看着杜風,大聲指責。
“你說這話,不嫌味太重,薰着你自己嗎?”
杜風冷冷看着他,當一句屁話來聽。
“姓鮑的,比鬥規則你也知道,一方離開擂臺,就算敗了,比鬥就結束了!”
“可你那邊的醜駝黑,居然還在追打我們的人,杜大師不出手,難道等着你出手嗎?”
駱名刀板着臉,大聲喝斥。
鮑金磚咬了咬牙,知道自己理虧,也沒再嘴硬。
在這之前,杜風雖然虐死了鐵拳頭的明保隊長張良,以及黃軍,但兩人都是在擂臺上被虐死的。
只要人在擂臺上,對方想怎麼虐都可以。
一方離開了擂臺後,比鬥就自動結束了,再追着人家打,那就怪不得杜風要出手了。
此刻。
醜駝黑和他的母猩猩,用仇恨又帶着害怕的目光,遠遠地看着杜風。
顯然,杜風剛纔的這一踹,讓他受了不小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