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金磚一臉熱切地看着兒子。
鮑富貴忙道,“我這個點子嘛,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比斗的時候……”
說到緊要關頭,他一下把聲音壓得很低。
不得不說,鮑富貴確實夠賊的。
他生怕這電梯裏有什麼錄音設備。
所以,重要的事情小點聲說,總不會喫虧。
“哈哈哈!”
聽完鮑富貴的點子,鮑金磚這幾人都笑了。
“富貴,你這個點子,可真是打蛇打在了七寸上,絕對好使啊!”
鮑金磚低聲笑道,“段總,你那邊安排個給力的人手,沒問題吧?”
“沒問題!這人,我來出!”
段利先點頭答應下來。
高遠翔也說道,“既然這樣,到時候,讓這人看我手勢行事!”
“我右手摸一下頭頂,就是暗號,他就可以採取行動了!”
幾人剛把這事兒商量妥當,電梯到了。
一幫人出了電梯後,通過步梯,直奔樓頂。
這時候。
杜風乘坐的電梯也到了,正好看到了正在上步梯的鮑金磚一行人。
“杜大師,我發現了一點異常。”
忽然,緊跟在杜風身邊的蔣太勇,低聲說道。
“哦?什麼異常?”
杜風看着他。
“剛纔在二樓的時候,我注意到,高遠翔和鮑金磚那幾人,都是眉頭緊皺,一副壓力很大的樣子。”
“可現在他們出了電梯,一個個又都淡定從容,臉上的壓力感一點也沒了!”
“我猜想,剛纔在電梯裏,他們一定是密謀了什麼陰謀詭計,有了穩勝的把握!”
蔣太勇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杜風點頭一笑。
這蔣太勇,身爲蔣家明面上的話事人,單看外表是狠巴巴,粗粗魯魯的,但這只是他麻痹別人的表面。
真實的他,就是現在這樣,心思細膩如塵,一雙眼能夠觀賞到別人不注意的細節。
像他這樣的人,堪稱人才,值得栽培,杜風向來都是很欣賞的。
“放心吧,有句話叫一力降十會!”
“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而已!”
杜風微笑着說出這話,蔣太勇一怔,卻還是一臉的不放心。
說話間,一幫人也來到了樓頂。
這酒店的樓頂,十分空曠,能夠容納很多看客。
而且,樓頂並沒有什麼風,要進行高空疊椅的比鬥,倒也不會受到風的影響。
幾分鐘後。
幾十把一模一樣的椅子,已經搬到了樓頂上,挑椅子的長竿,也都準備好了。
杜風和高遠翔,兩人相距大約二十多米。
既然是玩高空疊椅,兩人不可能捱得太近。
因爲,如果一方不小心把椅子搭歪了,距離太近的話,歪倒的那些椅子,很容易把另一方疊起來的椅子也撞歪。
此時,高遠翔脫下了運動鞋,只穿着短褲和短襪,做好了最充分的準備。
杜風卻沒有脫鞋,腳上是一雙灰色休閒鞋,下裝就是一條普通的牛仔褲。
單從着裝上來看,杜風這褲子這鞋子,都是很不合適的,但杜風卻毫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