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飛哥,沉聲問道。
“飛哥你說對了,我要砍的人,就是開了一輛白色的埃爾法,難道飛哥知道這人?”
霍元虎倒是微感喫驚。
“我只知道,開奔馳寶馬的人,有不少是無逼硬裝的,但開埃爾法的人,絕對沒有無逼硬裝的,個個都是真牛逼。”
飛哥的聲音很低沉,“我還知道,你哥小龍,就是被這個埃爾法的車主弄慘了!”
“什麼?我哥也被他辦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霍元虎大喫一驚。
“這事你都不知道麼,來鎮醫院病房看看你哥吧,他雖然沒死,可情況,相當不妙。”
“另外,你們哥倆要是想找回場子,可不是5萬塊錢能搞定的,起碼二十萬起!”
說到這裏,飛哥那邊就掛了電話。
霍元虎大急之下,立馬趕往鎮醫院。
……
田家的小院子裏。
杜風站在田可耕的身後,雙掌按在他的後背上,十指用獨特的按摩手法,按着他背部的幾處穴道。
隨後,杜風又將手掌移到他的頸後,繼續按摩頸部的穴道。
不多會兒,田可耕打起了瞌睡,很快就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爸,爸?醒醒。”
田純心小聲地提醒他。
她畢竟是讀過大學的文化人,知道老爸這時候睡着,對杜風來說可是很失禮的行爲。
杜風卻向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必如此。
又是幾分鐘過去。
杜風按摩結束,雙手從田可耕的後頸移開,而他也很適時地醒了過來。
“唉,我睡着了麼?”
“小風,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居然就睡着了!”
“田叔叔,您能睡着,說明我的按摩,對您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您現在感覺如何?”
杜風笑着問道。
“嘿?還別說,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爬了個山,爬到山頂的那種感覺,心裏憋的一口悶氣,一下全消了!”
一邊說着,田可耕直接站了起來,試着在天井裏走了一圈。
只見他精神奕奕,大步流星,腳步十分沉穩有力。
和剛纔那種面色虛浮,如大病在身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了。
“哈哈哈哈!”
田可耕一通大笑,“小風啊,你這按摩手法,真是神了啊!”
“自從心心被霍家那敗家子盯上,我這心情每天都很沉重,出了那玉鐲子的事兒之後,我整個人就被氣得下不了牀了!”
“現在,我全好了,心裏的氣也全消了,人也恢復如常了,哈哈!”
看到老爸恢復如常,田純心自然十分欣喜,又向杜風投去感激的目光。
“爸,田叔叔,你們多少年沒見了,好好聊聊吧。”
“這村子,我是毫無印象了,我出去隨便轉轉。”
杜風笑着,便要走出家門。
“杜哥哥,讓我陪你吧!”
看到田純心跟了出來,杜風笑着點了點頭。
兩人也不用開車,就步行着,在村子裏逛了起來。
拐過一條街後,只見前頭一戶人家的院門口,一位身高約兩米的強壯青年,正架着手機,好像正在錄製什麼。
“這人的個頭,好高啊。”
杜風忍不住驚歎。
“他叫常趕集,身高兩米零二,綽號202,他正在向粉絲們展示武力呢。”
田純心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