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一人的脖子,另一人摟住了他的腰。
所以,手持匕首的那傢伙,一匕首扎向他的腰部,他是根本無法躲開的。
“小子,老子給你放放血!!!”
這傢伙惡狠狠地說着,一匕首紮了下去。
嗖!
幾步之外,杜風抖手一揚,三支飛鏢同時射向這傢伙握着匕首的手腕兒。
眼看匕首還差幾釐米,就要扎進熊昆的腰腹了!
“啊——”
這傢伙一聲慘叫,如被捕獸夾夾住爪子的野狼一般,三支飛鏢,深深扎進了他的手腕裏。
這刺骨的劇痛,令他手裏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喝哈!”
熊昆一聲暴喝,一記轉身後擺拳,將那摟他腰的壯男一拳ko在地。
他又抄起三輪車上的鏈子鎖,揮舞起來,鎖頭狠狠抽向另一位壯男的下巴。
“臥槽!不要——”
這壯男沒想到,熊昆居然這麼兇殘,他嘴裏叫着不要,想跑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
熊昆揮舞起來的鏈子鎖,結結實實地抽在他的下巴上,直接抽得他下頜骨位移,人仰馬翻。
說起來,這熊昆也真是個狠人。
這鏈子鎖要是抽在人的腦袋上,那可不是當場休克這麼簡單,絕對是必死無疑的。
“小子,草泥馬,你想放我的血?我先放放你的血!”
他大聲喝罵着,撿起地上的匕首,一刀扎向對方的手掌。
“啊——”
一聲慘叫。
這小夥子的手掌,直接被匕首扎透,算是廢了!
熊昆一怒之下,廢了此人的一隻手。
“麻痹的,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都還是三好學生呢!”
“再敢找老子的麻煩,刀子扎的就不是手掌了,是你們的狗脖子!”
“十秒之內,滾出老子的視線!”
熊昆一通虎吼,這幾位壯男,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狼狽而去。
他們坐進路邊的越野車裏,車子發動起來後,又降下了車窗。
“小子,你們倆挺能打是吧!”
“會有更能打的人,打得你們滿地找牙的!”
“臨州就這麼大,不怕你們飛了,等着吧!”
丟下這些狠話後,越野車絕塵而去。
熊昆來到杜風身旁,笑着說道,“這幾年不見,在哪個深山老林裏修煉了,居然練了這麼一手絕技?”
剛纔他可是看到了,要不是杜風及時射出三支飛鏢,那小子的匕首,肯定就扎到他的腰裏了。
“毛的絕技,也就是準頭好點而已。”杜風微笑道,“對了,你明州的基業白瞎了,現在整天忙啥,就擺這個攤子?”
杜風知道,熊昆初中畢業後,就去明州闖蕩社會,據說沒用幾年就混成了大佬,手底下養着好幾百號兄弟。
只是,他這大佬起得容易,敗得也容易。
如今,居然淪落到在這小公園裏擺攤子混錢的地步。
“杜風,別提了,我現在就是落湯的鳳凰不如雞。”
“倒是你,現在幹啥呢,上班還是自己做生意?”
熊昆問道。
“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一個上門女婿,乾的就是小菜館的服務員的活兒。”
杜風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