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太過強烈的對比,令劉浪失聲大叫。
“杜風,你不是魚類,你是哺乳動物,你是人!”
“只要你是人,不管你閉氣功夫多麼高深,在水中閉氣半個多小時,你不可能面色如常!”
“就憑你的面色,我敢斷定,你一定是作弊了!!!”
劉浪指着杜風,激動得不行。
秦霸點頭說道,“劉浪說的沒錯,我也有同樣的懷疑!”
“閉氣高手,我見得多了,但還從沒見過,甚至都沒聽說過,有人能在水中閉氣半個多小時,卻像睡着了一樣,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聽到這話。
韓永念和韓雨煙的臉上,都是一陣氣憤。
杜風冷冷一笑,“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過,這就是你們懷疑我作弊的理由麼?”
“照你們這麼說,我還沒見過高考滿分的人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凡是高考滿分的人,一定是作弊了?”
這話,倒也令秦霸和劉浪一陣無語。
韓永念說道,“齊會長,你是這三場比斗的裁判。”
“眼下,秦會長和劉浪,懷疑歸懷疑。”
“可他們如果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證明杜風作了弊的話,那杜風自然是勝了這第一場的比試!”
一旁的齊元傑,考慮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他走到杜風閉氣的水缸旁,先仔細查看了一下。
然後,他向秦霸說道,“秦會長,水缸本身是沒有異常的。”
“所以,我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杜風作了什麼弊。”
“這樣的話,這第一場的閉氣比試,杜風勝出!”
畢竟,如果只是嘴上懷疑,卻沒有實錘的話,那可就是輸不起,耍賴的表現了。
“杜風,算你狠!”
劉浪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杜風,好像杜風贏了他,並不是憑着真本事似的。
“還沒喝我的洗腳水,就覺得我狠了?”
杜風說着,向韓永念道,“我需要一個腳盆,我要給劉浪製造一盆洗腳水。”
韓永念點點頭,大聲道,“來人,速去取一個腳盆來!”
一聽這話,劉浪頓時急了。
“杜風,你不要太過分!士可殺,不可辱!”
爲劉浪抱不平的,卻是秦霸。
杜風冷笑道,“怕辱,就別接這個賭!既然接了這個賭,那就願賭服輸!”
“捱打就要立正,這話,不知道秦會長聽過沒有?”
“你!!!”秦霸大怒,“杜風,你太囂張了!我可是臨州武會的會長!!!”
杜風淡淡一笑,將其視如草芥。
不誇張地說,在杜風的眼裏,他這個小小的武會會長,還真就是螻蟻一般。
就在這時,一隻腳盆已經送來了。
杜風坐在椅子上,當場洗起腳來。
“杜風,我話可說在前頭!”
“我確實敗了,也確實該喝你的洗腳水!”
“但是,我可沒說,是什麼時候喝!”
“我可以是一年之後喝,也可以是五十年之後喝!”
“所以,你根本不用急着洗腳!”
劉浪微笑着,一副你根本拿我沒辦法的得瑟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