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杜風這話,可不是開玩笑嚇唬人的!
不只是他,就連齊元傑和韓氏父女,也都是爲之動容。
要知道,秦霸可是臨州武會的首席會長。
他的話語權和身份,比齊元傑和韓永念,是要高出半個級別的。
可如今,杜風連臨州武會都還沒有正式加入,便已經如此傷害他,甚至要讓他嚐嚐洗腳水的味道。
這在臨州武會的歷史上,是從未有過的震撼之事!
“秦會長,我的洗腳水,你是願意喝敬的,還是願意喝罰的?”
“想喝敬的,自己過來喝,想喝罰的,就是劉浪這樣。”
杜風看着他,冷笑着問道。
“杜風,你……你不要太過分!”
秦霸的臉色,已經由剛纔的憤怒,轉變爲現在的畏懼。
他的一隻手已經廢了。
劇痛的同時,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杜風面前,他根本沒有什麼武力可言,自然也就沒有任何威嚴可談。
臨州武會會長的身份,在杜風眼裏,也就是一層想捅就捅的窗戶紙罷了!
“你不讓我過分,可我今天,就偏要過分給你看!”
杜風冷笑着,腳尖猛的發力一點。
咔的一聲!
“呃……”
劉浪的脖頸斷了。
他一聲悶哼後,腦袋軟軟地垂下來,面部泡在了洗腳盆裏,就這麼悲慘地死去了。
這一幕,給幾米之外的秦霸,帶來了強烈的震撼!
按照臨州武會的會規,同一個武會的武者之間,就如戰友一樣,未經允許,是決不可以私鬥的。
而眼下,杜風一腳踩死劉浪,就如踩死一隻螞蟻一般,毫無顧忌!
杜風這種殺伐無忌的氣勢,把秦霸徹底震住了!
“韓會長,杜風這麼折辱我,你是他的引薦人,你就不管束他一下嗎?!”
秦霸一臉着急的,看着韓永念說道。
情急之下,他也只能找韓永念說情了,雖然他跟對方一直不對路。
“秦會長,不好意思,以杜大師的實力,願意受我引薦,加入臨州武會,這都是給了我面子。”
“像杜大師這種高人,我韓某一來沒有資格管束他,二來也沒有能力管束他。”
韓永念倒是頭腦清醒,很清楚自己在杜風面前的份量。
要是爲了給秦霸這個對頭說情,而讓杜風有絲毫的不快,那他的腦門,不是被驢給踢了?
齊元傑也是低着頭,目視腳尖,根本沒有爲秦霸說情的意思。
他也不是傻瓜。
他在杜風面前,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憑什麼向杜風說情?
此刻,秦霸眼神緊張,滿臉絕望!
“秦會長,我還等你回我話呢!”
杜風冷聲說道。
秦霸身軀一顫,忙說道,“杜大師,對……對不起,我錯了!”
“我剛纔,不該喝斥你,更不該向你出手,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在杜風的強悍實力面前,他認慫了!
如果不認慫的話,死在洗腳盆裏的劉浪,就是他的榜樣。
“要道歉,上嘴皮碰下嘴皮,這就完了嗎?”
杜風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