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沒有人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這話我就不信!”
“所以,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叫醒你!”
話音方落,杜風擡起腳來,直接衝張宏圖伸在外面的手掌上踩了下來。
“嗷——”
這一踩,張宏圖立馬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直接坐了起來。
“杜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向你磕頭認錯,我以後再也不敢玩這一手了啊!”
“求杜先生你高擡貴手,放我這一馬啊!”
張宏圖的右手還被杜風的腳踩在腳底下,就爬起來衝着杜風連連磕頭了。
剛纔,他算是見識了杜風的狠辣。
掄在姜海腦後的那一塊磚頭,多半已經給他造成了後遺症。
“想讓我放你一馬,可以。”
“自己脫乾淨,把襪子塞在嘴裏,在大街上裸奔五公里,今天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否則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大腦一片空白,從此失去記憶,就像植物人一樣活着。”
“這兩種選擇,你選哪個?”
杜風看着他,冷冷問道。
張宏圖嚇得下巴都打顫了。
他知道,杜風不是在嚇唬他,而是在說真的。
“好好好,我馬上脫,我馬上跑!”
張宏圖硬着頭皮答應下來,立刻就脫掉了全身的衣服,而且把襪子撿起來,一臉猶豫地看着杜風。
他希望,杜風能發發慈悲,別讓他把襪子塞進嘴裏了。
畢竟,他這襪子穿了好幾天都沒換,實在是太臭了。
“看我幹什麼?”
這一聲“塞啊”,像一道怒雷一般,震得張宏圖全身一顫。
於是,這雙臭哄哄的襪子,真就被他塞進了嘴裏。
只是,大半截襪子都露在嘴外,別人一看就知道他嘴裏塞的是什麼。
“好了,開始跑吧,往繁華的街道上跑。”
“要是滿不夠5公里,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杜風單手掐着張宏圖的後頸,說完這話,張宏圖就像狗一樣開跑了。
一跑出這棟舊樓,原本平靜和諧的大街上,因爲張宏圖的出現,頓時就炸鍋了!
“臥槽,裸奔啊!”
“尼瑪,好辣眼睛!”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傻叉,居然就這樣在街上裸奔!”
“快看,這人嘴裏還塞着襪子呢!”
“這人,多半是位精神病人吧!”
“咦,這不是臨門酒業的副總張宏圖麼?”
剛跑出兩百多米遠,有眼尖的人,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張宏圖的身份。
而此刻的張宏圖,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快樂地奔跑着,嘴裏一點粗氣都不喘,而且臉上還洋溢着笑容。
看他這滿臉幸福的樣子,好像是拿了冠軍的運動員在慶祝似的。
“這張宏圖是傻了麼,裸奔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他居然還笑得這麼歡?”
“看他的笑容,傻乎乎的,也許腦子真有點不正常呢。”
杜風站在人羣中,聽到了這些人的評論聲。
正如他們所說,剛纔杜風的那一聲大吼,已經令張宏圖的腦回路錯亂,腦子壞掉了,心智也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