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別抓我頭髮,你抓疼我了啊!!!”
竇蘭一路痛叫着,被人揪着頭髮一路拖行的滋味,自然是夠痛苦的。
“閉嘴!如果被我查出你吃裏扒外,在外頭養男人,別說揪你頭髮,我不活活扒下你一層皮,我算是泥捏的人!”
錢磊咬牙說着,把竇蘭塞進了車裏。
接下來,錢生財的屍體也被收了,錢家一行人就這麼離開了。
不得不說,錢家人來去匆匆,有點像趕場子賺錢的戲班子。
眼下,戲唱完了,看戲的人卻都還興奮不已。
“哎呀,這姓杜的小夥可真厲害啊,竇蘭娘倆惹了他,結果錢生財死了,竇蘭自己也完蛋了!”
“像竇蘭這種母老虎,一般人還真收拾不了她,她可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毀在這位姓杜的小夥手裏。”
“竇蘭黑了這小杜岳母的一點錢,結果落了這麼個下場,要是世上有後悔藥的話,估計她肯定得批發一箱!”
這些喫瓜羣衆們,七嘴八舌地議論着,可算是看了一場好戲。
只是,別人看戲看得爽,李梅香卻是一人的緊張不安之色。
“媽,你怎麼了?”
杜風看她臉色有異,低聲問道。
“我這心裏啊,突然不踏實。”李梅香說道,“雖然竇蘭完了,錢家應該也不會找你麻煩了,但我心裏就是不踏實,想趕緊離開這兒了。”
聽到這話,杜風點了點頭,倒也理解她的心情。
就說那竇蘭,幾十分鐘前還趾高氣昂的,一臉的優越感,感覺比李梅香高出好幾等似的。
這才幾十分鐘,她就成了落水狗,和公公的醜事被坐實,她就跟潘金蓮一樣,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了。
“媽,你要是想離開這裏,那就先回去吧,要回投資款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我還是早上在家的那句話,不但連本帶利要回來,而且可以拿利錢,買一套別墅給芊芊和薇薇住!”
杜風笑着說道。
李梅香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先坐車走人了。
叮叮叮!
李梅香的車剛走,杜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正是左雲菲的來電。
“菲菲姐,左叔聯繫上了麼?”
杜風忙接起電話問道。
“找到了,幸虧有你剛纔那個電話!我爸他……他確實出了點事兒……”
電話那頭的左雲菲,又氣又急的,快速地把左文忠剛纔的經歷說了一下。
“還好,我爸沒受什麼傷,只是被氣得不輕,他氣那兩個小青年,也氣自己太大意了,你昨天才送給他的手錶,就這麼被人搶去了。”
左雲菲低聲說着,也是滿口的歉意。
畢竟,搶表的人固然不對,但戴錶的人,這麼容易就被人家搶走手錶,也說明了自己的粗心大意,沒好好防着壞人。
“菲菲姐,只要左叔沒受傷就好,至於那塊手錶嘛,回頭我把表追回來就是了,免得左叔耿耿於懷。”
杜風笑着說道,好像追回這塊表就像吐口唾沫那麼簡單。
“風風弟弟,問題是,要追回那塊表,像大海撈針一樣,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