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聽到方朔天要二十萬買她那輛帝豪車,瞬間呆住了。
她那輛車全款辦下來不過才七萬多。
“不夠?那再給你十萬。”
方朔天又將十沓現金塞了過去。
王姐趕忙歸還了多餘的錢,只留下了七萬,“先生,您給多了,七萬就足夠了。算上磨損,其實你給五萬我都覺得多了。”
方朔天笑了笑:“你真以爲我不認識車啊。如果你剛纔收下了,我還真不打算給你那麼多。但是你能這麼實誠,有資格拿着三十萬了。你就留下吧。和剛纔那個小妹妹分一分,你們兩個的服務態度值得肯定。”
這兩個小職員對方朔天來說還算客氣,也足夠尊敬,這是他之前很少感受到的。
反正錢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數字,給尊重他的人三十萬絲毫沒有問題。
在方朔天的說服下,王姐被迫收下了三十萬現金,隨後把帝豪車的鑰匙交給了他。
方朔天便招呼銀行員工把手提箱提到了後備箱裏。
正要驅車離開時,一個肥碩的西裝男子喘着粗氣跑了過來,“先……先生,稍等一下。”
來者正是銀行行長。
如此闊綽的富豪,他必須要結識一下。
可沒想到跑到車邊一看,竟是蘇家的贅婿。
行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認識方朔天。
行長趴在車窗上,冷笑道:“我他媽還以爲是什麼人物呢,原來是你啊!說!這錢是不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把你媳婦銀行卡偷來了?”
方朔天猛地開門,將他重重擊倒在地,“錢是誰的跟你有雞毛關係,再瞎幾把多嘴,老子把你舌頭剪了。”
“你……”行長喘着粗氣吼道:“老子這就打電話給蘇家人,看他們怎麼處置你。”
方朔天並未理會這種小角色,驅車離開了。
而目的地正是蘇家宅邸。
蘇家宅邸位於臨江城南部的南山別墅區。
這裏依山傍水,環境十分優美。
出入其中的都是價值百萬以上的豪車,方朔天駕駛的小帝豪顯得格格不入。
不少經過帝豪車的人都發出了嘲笑聲,認爲這種車不應該出現在南山別墅區,但又有誰能想到,這輛小破車的後備箱裏裝了九百多萬呢?
來到一棟三層樓的高檔別墅前,方朔天將車停在了路邊。
這棟價值幾千萬的豪華別墅正是蘇家的宅邸。
此時,蘇家上下除蘇洺雪之外,全在宅邸內召開家庭會議。
而會議的主題,便是討論是否將方朔天趕出蘇家。
昨天。方朔天擅闖貪狼將軍的接風宴會,險些導致蘇家陷入危險的境地。因爲這件事,這個持續了一年的討論又再次被擺到了檯面上。
客廳內,蘇家老太君李惠蘭位居正位。
蘇廣明的父親,也就是蘇家的大兒子蘇福率先開口:“母親,昨夜宴會之時,方朔天的所作所爲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認爲再讓這個廢物留在蘇家,肯定還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二兒子蘇祿應和道:“對啊,母親。而且這些年來,方朔天沒少借蘇家的錢去給他那個病秧子老媽買藥,最可氣的是,三弟家還真給。這樣一個寄生蟲沒必要再留了。”
蘇洺雪的父親,蘇壽此時內心很是不滿,但依舊一言不發。
可他的妻子丁穎卻忍受不了了,氣憤道:“大哥,二哥,你們的心思不用我都不想點破。你們無非就是想逼着老太君讓洺雪和方朔天離婚,使得我們家喪失遺產的繼承權。有必要說得那麼大義凌然嗎?”
“丁穎!閉嘴!”蘇壽大吼道。
丁穎氣得雙眼冒出淚水:“老公!這些年,洺雪和那個廢物贅婿結婚,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這不是想幫洺雪爭取遺產嗎?咱就這麼一個獨姑娘,我可不想她以後受罪。”
蘇壽的妻子譏笑道:“哎呦!弟妹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了。當年可是你家據理力爭,說什麼自家女兒與方朔天是高中同學,有感情基礎,是聯姻的不二人選。這時候怎麼還受委屈來了呢?如果不是方家亡了,現在在蘇家作威作福的,應該是你家吧。”
丁穎一拍桌子:“如果不是爲了蘇家,我怎麼會讓洺雪和一個棄子結婚?當年在座的誰不想巴結方家,誰不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到頭來,方家亡了,一切糟心的事都落到我家頭上了。遺囑上對別家沒一點要求,反倒要我家洺雪不得與方朔天離婚,這不是偏心嗎?”
坐在角落的兩個女兒看着嫂子們吵得面紅耳赤,竊笑着議論。
“真不知道喊我們來幹嘛,反正我們也拿不到一分錢遺產,今天討論的事跟我們有關係嗎?”
“估計是喊我們來看好戲的。”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裏可是有五個女人,簡直是一出大戲。
老太君李惠蘭閉着雙眼,重重地將手中的柺棍砸在地板上,大吼道:“都給我安靜!”
原本吵鬧的客廳立刻靜了下來。
李惠蘭拿着柺棍,輪流指着衆人,“你看看你們,像一家人嗎?我還沒死呢!就嚷着分家?”
蘇壽趕忙起身安撫李惠蘭的情緒,“母親,別生氣。咱們這不是在討論要不要趕走方朔天嗎?這都是在爲蘇家考慮啊。”
嘭……
就在這時,方朔天一腳踢開了房門,闖了進來。
“不需要討論了。我不可能被蘇家趕走的。因爲此刻!我就要休了蘇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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