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展銷會上,傑克等人本想着大撈一筆。
可方朔天的出現,使得他們如意算盤落空。
這夥人對方朔天懷恨在心!
在方朔天離開展銷會之後,傑克那夥人就開着車尾隨着他,並聯系來了七八十個幫手。
這些人,有在陽府大學留學的留學生,也有非法滯留大夏的外國人。
一個個五大三粗,顯得十分彪悍。
集結完畢,八十多個手持棒球棍的外國壯漢氣勢洶洶地朝着串串店走來。
嚇得路人紛紛逃竄。
“哥!那些外國人真的來了。”陳悅晴驚呼道。
蘭天榮扭頭看了一眼,隨後問道:“方先生,這是什麼情況?”
“有幾個小鬼佬,混進了展銷會,被我收拾了一頓。估計是來尋仇了!”方朔天淡淡道。
蘭天榮拎着一個酒瓶猛地站起:“媽的!一羣不怕死的傢伙!當年老子在域外戰場,沒少對付洋鬼子!這些小崽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方朔天緩緩起身,笑道:“老蘭,退伍三年,身手沒有退步吧?”
蘭天榮甩了甩膀子:“是有些生疏了,不過對付這羣烏合之衆,還尚有餘力!”
“本來還擔心你會拖後腿,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大夏軍的退伍軍人都會記得一句話,若有戰,召必回,戰必勝!我可是時刻都在爲迴歸軍隊的那一天準備着呢!”
“哈哈……是嗎?那咱們就讓這些小崽子知道,大夏軍人的恐怖!”
說罷,兩個醉酒的漢子緩步朝衝來的外國壯漢走去。
陳悅晴擔心得不得了,想上前勸阻哥哥和蘭老闆。
蘭羽然拉住她,微笑道:“陳妹妹,沒必要爲他們擔心!”
“蘭姐姐,我知道哥哥能打,但對面人多勢衆啊!他們還喝了這麼多酒!”
“我明白了,方先生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他參軍的詳細事情。”
陳悅晴搖搖頭:“哥沒告訴我,怎麼了嗎?”
“我跟你說,他們兩人曾經都是大夏軍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之中的精英,可謂是兵王之中的兵王!你與其擔心他們,還是擔心那些外國人吧!”
陳悅晴還是十分擔憂,雙手緊握,似在給哥哥不停地祈禱。
看她這副緊張模樣,蘭羽然淡淡一笑:“別擔心了。咱們先走吧!留在這兒是給他們添麻煩!”
蘭羽然帶着陳悅晴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
與此同時,街道上的戰鬥打響。
方朔天雙手插進褲袋,淡然自若地面對衝來的外國混混。
率先衝來的一個黑人掄起棒球棍,嘶吼着,朝着方朔天的頭顱砸來。
他隨即擡起一腳,一個橫踢踹出。直接將那個黑人踹飛。
黑人宛如一個保齡球,將後續衝來的混混擊倒。
另一邊,蘭天榮同樣一腳踹飛了一個混混。
見狀,混混們停下了腳步。
其中一人大吼道:“They'repowerful!Surroundthem!”(他們很厲害,包圍他們!)
隨即,這些外國混混不再貿然出手,而是迂迴了一圈,將兩人團團圍住。
方朔天扭頭,笑道:“老蘭,深陷敵軍包圍,該如何做?”
蘭天榮微微一笑,隨即轉過身,後背貼靠着方朔天的後背:“主帥!你的後方就安心交給我吧!”
兩人看着眼前的外國混混,齊聲大喊道:
“戰!”
兩人縱步上前,幾乎是同時間,出拳擊倒了一人。
隨即默契地往回一撤,再次護住對方的後背。
按理來說,面對這些烏合之衆,他們任意一人都能獨自輕鬆解決。
兩人如此謹慎地作戰,其實是在回憶曾經一起征戰的歲月。
外國混混們不願再坐以待斃,呼喊着,一起朝兩人衝去。
混混們宛如洪潮一般涌來,棒球棍鋪天蓋地地劈下。
方朔天與蘭天榮不慌不忙,拳腳並用,擊倒了一人又一人。
那些混混就像撲火的飛蛾一樣,剛剛接近他們,就被打飛。
嘶吼,慘叫,棒球棒落地的金屬碰撞聲,頃刻間瀰漫在街區之上。
一拳!
又一拳!
方朔天越打越興奮,身上的酒勁彷彿催發出了他的戰意。
三分鐘後。
街道上滿是倒地哀嚎的外國混混和七零八落的棒球棍。
在街道正中,蘭天榮和方朔天背靠背站着,毫髮無損!
方朔天大笑着吼道:“醉裏挑燈看劍!”
身後的蘭天榮迴應道:“夢迴吹角連營!”
“盡興!盡興!這個酒後節目真盡興啊!”方朔天大笑道。
兩人昂頭,同時發出了肆意的笑聲。
這久違的並肩作戰,讓兩人都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哇嗚-哇嗚……”
突然,街道盡頭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
十餘輛輛巡天司的巡邏車呈包圍之勢,圍住了街道中央的兩人。
數十名巡天衛下車,躲在車後,拔出手槍,對準了兩人。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