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個不懂事的東西拉出去處理了。”
蕭元儀饒有趣味地看着那個被嚇破膽的守衛,心裏很是得意。
從張坤這番表現來看,西南王還是對他們蕭家有所忌憚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尊敬蕭元儀這麼一個年輕小輩。
守衛戰戰兢兢地說道:“王爺,來人可是……”
話未說完。一個身着黑衣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要見你的人,是我!”
伴隨着一聲怒吼,方朔天來到了張坤的面前。
張坤方纔震怒的臉色頓時變爲了驚恐,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彷佛是見到了鬼一般,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張坤這般表現,蕭元儀抿了一口酒,好奇地問道:“西南王,這位是誰?竟敢大張旗鼓地闖您的西南王府?”
方朔天冷冷回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方朔天!”
蕭元儀遲疑了一下,旋即想起來了這個名字。
“噢……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就是如今在京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神祕的西南富豪啊!”蕭元儀不屑地說道。
前段時間,方朔天所統領的天晴集團在京城可謂是掀起了一陣風浪。
又是與下四門的王家搭成合作,又是在金融市場上重創了世家之一的葉家。
這番表現,自然值得蕭家去了解一番其幕後的神祕大總裁。
所以,蕭元儀知道方朔天的名字也並不奇怪。
可蕭家畢竟是四大世家之首,傳聞實力甚至比其他三個世家加在一起還要強大。
而蕭元儀又是蕭家的長孫女,可謂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
在她看來,方朔天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罷了。
方朔天冷冷地看着蕭元儀,說道;“你是何人?”
“你一個小咖也敢這樣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了?”蕭元儀略帶怒氣地說道。
“女人,我是來找張坤算賬的,今天的事與你無關,如果不想引火燒身,就給我老老實實地離開。”方朔天警告道。
聞言,蕭元儀頓時發出了一聲大笑:“你當你是誰啊?還找西南王算賬?我真是要笑死了。”
“你不會以爲有點小錢了,就可以囂張吧。比財力,我蕭家甩你幾條街。比權?你一個岌岌無名的小人物,拿什麼和我蕭家比?”
“所以,是你不想引火燒身的話,就給我放尊敬一點兒。”
方朔天嗤之以鼻:“原來是蕭家的大小姐啊,我說怎麼那麼厲害呢。不過呢,我得提醒你,我方朔天可不害怕所謂的四大世家。”
蕭元儀笑得更大聲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啊,你不會以爲能和葉家掰手腕了,就可以看不起所有世家了吧。我蕭家的體量可不是你和一個天晴集團能夠比擬的。”
“現在你的態度讓我很生氣,如果你想天晴集團在京城繼續存活下去,就給我下跪道歉。”
方朔天冷笑一聲:“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蕭元儀面部抽搐了一下:“不答應,你就等着回京城以後受死吧。不單是讓你的天晴集團破產,就連取你性命,我都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是你又如何?你還能翻天不成。”
蕭元儀輕蔑地看着方朔天,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誰料,被嚇愣住的張坤此時緊忙說道:“蕭小姐,言多必失啊!可不能再說了。”
蕭元儀還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說了又如何?西南王,你沒聽見他剛剛說的話嗎?他可是不把我蕭家放在眼裏了,我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這裏可是你的地盤,你不會連一個小角色都害怕吧?”
張坤嚥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方……先生,可不是……不是什麼小角色。”
蕭元儀嗤笑道:“就算他不是小角色,那他也厲害不到那裏去。”
“整個大夏,能對我蕭家造成威脅的,加起來不超過一隻手的數量。”
“這些人裏面,我可不記得有叫方朔天的。難道他是那個神祕莫測的七星戰尊不成?”
張坤戰戰兢兢地說道:“蕭小姐,他正是七星戰尊。”
此話一出,蕭元儀愣住了,剛想對方朔天說的狠話頓時卡在了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方朔天,一臉驚恐,低聲喃喃道:“他……他……他是七星戰尊?怎麼可能?”
四大世家再厲害,可面對掌握重兵的七星戰尊來說,還是一點兒不夠看。
剛纔她還可以對方朔天各種威脅警告,但現在,她可是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方朔天咧嘴冷笑了數聲:“女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戰尊大人,多有得罪,請多包涵。”蕭元儀膽戰心驚地說道。
“老子沒心情包涵你。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老子對你們四大世家可沒有什麼好感,別在這兒呆着噁心我了。”方朔天不滿地吼道。
他可是知道了老主帥的死與四大世家關係極大,現在的他見到四大世家的人自然很是厭惡。
“是!我這就離開!”
說罷,蕭元儀慌亂地拿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路過張坤時,她貼在他的身邊,低聲問道:“你不是說七星戰尊必死了嗎?他怎麼還活着?而且七星戰尊就是方朔天這件事,你爲什麼不上報。”
張坤極其無奈。
他也沒想到方朔天躲過了飛機上的炸彈,而且他早就向所謂的上層通報過七星戰尊的真實名字,只是蕭元儀這個小輩不知道罷了。
方朔天就在面前,張坤壓根不敢回話。
蕭元儀又說道:“把你的人喊來,我希望這次你能做的徹底一點兒。”
“嘀咕什麼呢!還不快滾!”方朔天的耐心被耗光了。
蕭元儀假模假樣地鞠躬表示了歉意,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西南王府。
方朔天隨後又讓張坤把多餘的下人全部清理了出去。
現在就剩下方朔天和張坤兩人,是時候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