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和劉大腦袋也不例外。雖然鄉里面的技術員也下來指導了幾回,但他們哪有那樣心思,只是想隨便種種,然後騙取國家的補貼就完事了。
所以他們地裏的果樹比起張二柱他們家的還更加的不如。
張二柱現在的法力也比較有限,一次也只能搞半畝地而已。
不過這樣也夠了,因爲王德貴和劉大腦袋他們種的果樹品種十分的雜亂。什麼都有,在劉大腦袋的地上連板栗核桃都有。
張二柱看到核桃樹也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在電視上他也是看到文玩核桃的說法,不知道用法術種出來的核桃樹,上面結出來的核桃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所以張二柱就先去了劉大腦袋他的核桃樹那塊地裏操作。
張二柱他們家的蘋果樹,雖然因爲土地的原因只截了幾個小小的果子,但是因爲張家他們畢竟父母還算是比較勤勞的,所以果樹也算是伺候的比較周到。
劉大腦袋他們家就不一樣了。
長蟲不說了,雜草叢生!
張二柱可是知道他法術一開,果樹都長得那麼好,那雜草那更不是瘋長啦,所以得先除草,不能讓雜草把精華給吸走。
本來張小月是想過來幫忙的,被張二柱打發回家了,說這種力氣活還是得男人來幹,張小月就在家準備做飯,讓他回去就可以喫口熱的。
這時張二柱正除雜草除的汗流浹背,忽然聽到身後有閃光燈的咔嚓聲,回頭一看,卻是村長家的千金王曉曼。
王曉曼小時候曾經掉到過池塘裏。是癡癡呆呆的張二柱把他給救了上來。
所以王德貴一直都說,王曉曼就是被張二柱給弄得掉到池塘裏的,拒不承認張二柱見義勇爲。
但王曉曼自己知道這件事,九歲的孩子已經記事了。
而且她還一直覺得可能就是因爲救自己,所以張二柱纔會癡癡呆呆的,一直以來村裏對張二柱友善的人,她就是其中之一,不管王德貴夫妻倆說什麼,也不能改變她的態度。
“曉曼啊!回來了啊!”
“嗯!你怎麼弄上果樹了?是不是我爸他們又捉弄你?我回去跟他們講!哼!”說着王曉曼就要往回走。
“別,是我自己承包的果樹林!”
“咱們村種果樹種不出什麼名堂。他們還是欺負你不懂!”
“我懂,我就知道曉曼妹子對我好着呢!”
王曉曼聽了之後,也是俏臉微紅,不過轉念一想,張二柱是個傻子,他怎麼可能有調戲的意思呢?
剛剛她拍照也是爲了回去責問自己老爹老媽的,現在一聽怎麼好像是還是張二柱自己要求的。
“曉曼妹子,這事不關你爸媽的事,我還要感謝他們呢,賺錢就靠這些果樹了!”
王曉曼是又氣又好笑,她在學校裏面可是翻了不少關於農業的書。怎麼種植果樹?怎麼調理土地,可是有自己的一番心得,但是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種好了果樹,想要改變土壤的性質,先要把果樹給移植,然後才能操作。
卻在此時,王曉曼也是忽然感覺到自己小腿上忽然一痛,她急忙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白皙的腳踝上出現了兩個黑色的小孔。
張二柱也發現了王小曼的異樣。
他走過來低頭一看,大吃了一驚道:“你坐下別動,這是五步倒!很毒的!”
說着張二柱立刻就跪倒在地,抓住王曉曼的腳踝,吸起了毒血。
“二柱哥,你不能這樣,有毒的!”
張二柱擡起滿嘴是黑血的臉,笑了一下道:“沒事,電視上講毒血只要不進入血液循環的話就不會中毒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張二柱吸了幾口之後,發現自己的嘴巴也是漸漸有些麻木了。他心道真是壞了,這時候怎麼這麼毒,別是沒救到王小曼,自己也被毒到了。
可惜是那種改良後的蘋果沒帶在身上,要不然喫一個的話豈不是能解毒,而這裏全都是核桃,就算施展最後的力氣讓核桃長出來,那核桃也不能喫啊!
就在這時候,恍惚之間張二柱的腦海之中試多了一些東西,好像因爲他自己中了毒,所以解鎖了龍魂血玉中關於醫術的部分!
一個個治療蛇毒的方子從張二柱的腦海中閃過。
“七步之內必有解毒之物!”
張二柱舉目望去,果然看到一侏和樹的旁邊長着一株看起來就與衆不同的植物,於是他趕緊走過去採過來,放進口中大嚼起來,不一會兒那種滿口麻木的感覺就消失了。
果然靈驗!
這時候張二柱再繼續給王曉曼吸出黑血。
不過時,在張二柱用力的吮吸之下,王曉曼的腳踝上的傷口,黑血已經被他吸得一乾二淨,只有鮮血的血跡了。
接下來張二柱又把剛剛採來的草藥放在口中嚼爛了之後,細心的敷在了王曉曼腳上的傷口處。
這時他才放心的擡頭展顏一笑道:“這下總算是好啦!”
王曉曼看着張二柱燦爛的笑臉,心裏也是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情愫,只是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說道:“二柱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這時候身後的茅草一動,一條人影閃了出去,張二柱已經看出來是王成那貨,不過他剛剛中了蛇毒,雖然已經解毒,但也沒什麼力氣了,加上王曉曼在這裏,他也懶的去追王成。
只是對王曉曼道:“這沒什麼啦,還是我果林裏的蛇咬的你呢!”
而另一邊王成急速跑到王德貴家,吼道:“不好啦,不好啦!”
“你娃嘴裏就是狗吐出象牙,你特麼纔不好了呢!”王德貴和宋玉琴兩口子,可是很迷信的,幹什麼都圖個吉利。
“你看看這照片就知道了!”
王德貴兩口子湊到了王成的手機上一看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了。
王德貴劈手就是掌,打在王成的頭上怒道:“你娃是不是用那什麼城裏的劈愛斯什麼的,弄的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