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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5章 穆七,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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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佑寧自認爲,她的提議是一個好提議。.bokan

    穆司爵竟然不同意,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沈越川的好兄弟……

    想歸想,許佑寧卻不敢明目張膽的質疑,只是說:

    “穆司爵,你先冷靜,我們再談。”

    盛怒之下,穆司爵哪裏還能保持冷靜?

    他攥住許佑寧的肩膀,力道幾乎可以捏碎許佑寧的肩胛骨:“你有多喜歡康瑞城?嗯?”

    殺害許奶奶的人明明是康瑞城,許佑寧回康瑞城身邊這麼久,竟然一直沒有發現,還想着利用一切機會回康家?

    許佑寧並不傻,她被康瑞城矇蔽到現在,只能說明她喜歡並且信任康瑞城。

    穆司爵的心裏呼嘯着颳起一陣狂風。

    他想不明白,康瑞城哪裏好,哪裏值得許佑寧死心塌地喜歡?

    許佑寧怔了怔,避而不答這個根本沒有答案的問題,強調道:“穆司爵,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不是這個。”

    穆司爵也不想討論這個,可是,他更不想放許佑寧回去。

    出於發泄一般,穆司爵狠狠的吻住許佑寧的脣瓣,撬開她的牙關,舌尖長驅直入,不由分手的在她的口內興風作浪……

    他彷彿要用這種方法讓許佑寧明白,他不喜歡她提起康瑞城。

    “唔……穆司爵……”

    許佑寧徒勞無功的掙扎着,很快就覺得她要窒息了,只能用雙手去推拒穆司爵。

    穆司爵卻想到,她拒絕他,那她願意接受誰?

    不需要問,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腦海。

    突然間,穆司爵的心底不但狂風大作,怒火也大盛,他把許佑寧推到牀上,不容拒絕的欺身壓上去……

    狂風暴雨一般的吻,再次襲向許佑寧。

    許佑寧本來就不是穆司爵的對手,再加上體力透支,別說推開穆司爵,她根本動不了穆司爵。

    穆司爵的理智卻在逐步崩潰,整個人失去控制。

    明知道還有很多方法,他卻只想用這種方法告訴許佑寧,她屬於他。

    然而,她是康瑞城一手栽培出來的,她跟着康瑞城的時間更長。

    實際上,她屬於康瑞城。

    最後一點認知,幾乎要讓穆司爵瘋狂。

    他離開許佑寧的雙脣,吻上她纖細修長的頸項,用力在她的頸側留下他的印記,貪心的希望這種印記永遠不會消失……

    許佑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知道過去多久,終於有說話的力氣。

    “穆司爵,”她冷冷淡淡的看着身上正在失去控制的男人,諷刺的問,“你把我帶回來,只是爲了這個嗎?”

    “不然呢?”穆司爵的聲音涼得像深山裏涌出的泉水,“你覺得你對我而言,還有別的作用?”

    “……”

    她猜得沒錯,她對穆司爵而言,只是一個比較生動的工具。

    許佑寧不再掙扎,偏過頭,極力忍住眼淚。

    穆司爵莫名的排斥看到許佑寧這個樣子,扳過她的臉,強迫她面對他,不期然對上她死灰一般的目光。

    咄嗟之間,穆司爵就像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冷冷的冰水,突然意興闌珊。

    他丟棄什麼不要的東西一樣放開許佑寧,沉聲警告她:“不要試圖逃跑。否則,我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麼。”

    撂下話,穆司爵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過了許久,許佑寧忍着渾身的痠痛坐起來,下牀去打開衣櫃,裏面竟然還掛着她的衣服。

    說不意外是假的。

    按照穆司爵的作風,她逃走後,他應該清除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對她下追殺令。

    不過,他並不長居a市,應該只是忘了清理她留在這裏的東西吧?

    在g市的穆家大宅,關於她的一切,早就成爲無需再提的過去了吧?

    許佑寧隨便拿了套衣服,進浴室,從鏡子裏看見自己滿身的紅痕。

    無一不是穆司爵的傑作。

    真是……變態狂!

    爲了緩解身上的痠痛,許佑寧泡了個澡,起來的時候突然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她只能憑着記憶摸索着走回房間,一靠近牀就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摔到牀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瀕臨死亡。

    倒也不是哪裏痛,許佑寧只是覺累,就好像幾年前每天訓練完一樣,恨不得一覺睡死過去,再也不要醒來。

    這麼想着,許佑寧閉上眼睛,緩緩失去知覺……

    如果真的就這樣死了,她似乎也沒有遺憾。

    至少,最後的時間裏,她和穆司爵在一起。

    穆司爵給沈越川打完電話,路過房門口,手已經扶上門把,卻還是沒有推門進房間。

    他徑直下樓,驅車離開別墅。

    車子開出別墅區,他又矛盾的停下車,打了個電話回別墅。

    他雖然不在a市長住,但是別墅一直有人打理,很快就有人接起電話。

    他言簡意賅的交代:“給許佑寧準備午餐。”

    “好的。”幫傭的阿姨照顧過許佑寧,並不奇怪許佑寧回來了,只是問,“穆先生,你的呢?”

    “我在外面。”穆司爵說,“準備她一個人的,看着她喫完。”

    說完,穆司爵掛了電話,去辦自己的事情。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接到別墅打來的電話。

    幫傭的阿姨在電話裏說:“穆先生,我給許小姐下了碗麪,上去想叫她下來喫,可是我敲了好久門,一直沒有人應門。”

    穆司爵猛地踩下剎車,鷹隼般的眼睛鋒銳地眯起:“許佑寧走了?”

    “沒有沒有,許小姐沒有走。”阿姨說,“後來我推開門進去,看見許小姐躺在牀上,走過去叫了她幾聲,可是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反應。穆先生,我覺得……許小姐好像不太舒服。”

    許佑寧明明已經醒了,爲什麼會突然沒反應?

    穆司爵迅速調轉車頭,踩油門加速,沒多久就回到別墅。

    阿姨在大門口急得團團轉,看見穆司爵的車回來,忙迎上去說:“穆先生,你上去看看許小姐吧,她……”

    阿姨的話沒說完,穆司爵的身影已經從別墅的大門口消失,轉眼出現在二樓房間。

    與其說許佑寧躺在牀上,不如說她是倒在牀上的——她面朝下的趴着,臉上幾乎沒有血色,蒼白得像一張沒有着墨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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