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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談完事情下樓,看見蕭芸芸臉頰紅紅的坐在沙發上,神情極不自然。.xcmxsw.
他走過去,在她跟前半蹲下來:“怎麼了?”
蕭芸芸雙頰一熱,聲如蚊吶的應了一聲:“沒什麼……”
她擡起頭,小心翼翼又飽含期待的看着沈越川,一雙杏眸像蒙上一層透明的水汽,水汪汪亮晶晶的,看起來嬌柔又迷人。
沈越川心底一動,把功勞歸結到酒精身上,轉而又想,不能讓別人看見蕭芸芸這個樣子。
他捏了一下蕭芸芸的臉,嚴肅叮囑:“酒量這麼差,以後不許跟別人喝酒。”
哎……沈越川錯怪酒精了。
不過,蕭芸芸也不敢力證酒精的清白,“嗯”了一聲,乖巧聽話到不行的樣子。
蘇簡安決定推波助瀾一把,狀似不經意的提醒道:“越川,你明天還要去醫院,早點帶芸芸回去吧。”
“好,我們先走。”
沈越川牽起蕭芸芸的手,帶着她穿過月色朦朧的花園,上車回公寓。
路上,洛小夕的話不停在蕭芸芸的腦海中浮現——
“越川的自制力太強,你要用最直接、最大膽的方法!”
“別說暗示了,直接明示他都沒用!他總有辦法把你擋回去的!”
“最有用的方法,當然是你洗完澡後……”
回到公寓,沈越川意外發現蕭芸芸的臉竟然比剛纔更紅,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芸芸,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蕭芸芸忙忙搖頭,逃避地後退了一步,“只是……剛纔在車上太悶了!”
她沒有發燒,沈越川也就沒有多想,拿了衣服讓她去洗澡。
這個澡,蕭芸芸洗了足足四十分鐘,從浴室出來後,她整個人都氤氳着潮|溼的水汽,一張臉愈發水潤飽|滿。
沈越川的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洗好了?”
“嗯。”蕭芸芸抓着浴袍,不太自然的看了沈越川一眼。
“我也去洗澡,你先睡。”
沈越川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合上電腦,徑自走進浴室。
蕭芸芸用餘光偷瞄沈越川,看見他關上浴室門後,做賊似的溜進房間,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終於鼓起勇氣鑽進被窩,在裏面窸窸窣窣好一陣才停下來,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沈越川擦乾頭髮回房,看見蕭芸芸已經睡下了,順手關了燈。
就在這個時候,蕭芸芸突然出聲:“越川。”
沈越川意外了一下,躺下去看着蕭芸芸:“你還沒睡?”
寂靜的黑夜中,蕭芸芸呼吸的頻率突然變得明顯。
她靠過來,主動抱住沈越川,說:“我在等你。”
也許是因爲緊張,她很用力地把沈越川抱得很緊,曼妙有致的曲線就那樣緊貼着沈越川。
沈越川感覺到什麼,整個人一震。
不用去觸碰,他可以猜得到——除了一牀被子,蕭芸芸身上什麼都沒有。
蕭芸芸竟然省略所有步驟,直接挑戰他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
沈越川終於知道她剛纔爲什麼臉紅了。
這個小丫頭,不是突然起意,而是蓄謀已久。蕭芸芸生疏的在黑暗中摸索,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沈越川浴袍的帶子,用力地一把扯開。
接下來,她毫無章法地摸索,瞬間就擾亂沈越川的呼吸。
“芸芸!”
沈越川的語氣很重,帶着警告的意味,不知道他是真的很生氣,還是爲了掩飾什麼。
“沈越川,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蕭芸芸無視沈越川的怒氣,盯着沈越川看了兩秒,她堅定地吻上他的脣,技法笨拙,卻格外的熱情。
沈越川知道,現在不制止,一切都將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在一起這麼久,不僅他掌握了蕭芸芸的敏|感點,蕭芸芸也早就發現他的軟肋——
蕭芸芸聰明地不在他的脣上流連,很快就轉移目標吻上他的喉結,雙手不忘撥開礙事的浴袍,親身去感受沈越川的溫度。
她的皮膚很好,像嬰兒的皮膚那樣沒有經過任何陽光風雨,柔白細膩,柔滑得不可思議。
她就這樣貼着沈越川,毫無保留地向沈越川展示她所有的美好。
她成功了,沈越川的理智很快就潰不成軍。
沈越川一狠心,反手把蕭芸芸壓下,啞着聲音問:“芸芸,你確定嗎?”
蕭芸芸看着沈越川充斥着火焰的眼睛:“主動跟你表白的時候,我就確定了。越川,不要再問這種答案很明顯的問題。”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的,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着沈越川的心臟,沈越川殘存的理智頓時灰飛煙滅。
他吻上蕭芸芸的脣,狠狠汲取她的美好:“誰教你的,嗯?”
“嗯……”沈越川的攻勢太迅猛,蕭芸芸的反應突然就慢了半拍,“你管這麼多幹嘛?”
“好,我不管了。”沈越川咬了咬蕭芸芸的耳朵,沙啞着聲音哄道,“乖,放鬆。”
箭在弦上,沈越川已經停不下來,他耐心地吻着蕭芸芸,一點一點地挖掘出她的期盼,等她完全做好準備……
那個從未涉足過的世界,只剩下她和沈越川,她也只感覺得到沈越川。
疼痛被另一種感覺取代後,蕭芸芸迷迷糊糊的想,這種感覺……還不賴。
……
第二天。
按照計劃,沈越川九點鐘就要去醫院。
可是指針指向九點的時候,蕭芸芸還沒睡醒。
沈越川醒得倒是很早。
明明睡得很晚,他還是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蕭芸芸沉睡在他懷裏。
那一刻,是沈越川這一生最滿足的時刻。
像守候了一|夜終於見到曙光,像等待了一季終於看見花開。
那種滿足,無以復加,無以倫比。
沈越川撫了撫蕭芸芸恢復白|皙的臉,恨不得就這樣和她天荒地老。
反正,小丫頭已經是他的了。
半夢半醒間,蕭芸芸察覺臉頰上異常的觸感,卻不想睜開眼睛。
實在是太累了。
就像疏於運動的人突然去跑了五千米,腰痠腿軟,身上每一個關節都被碾壓過似的,痠痛不已。爲什麼會這麼累啊?